连带着乌黑茂密的发丝间也冒出了一对雪白还发着颤的狐狸耳朵。
一缕黑发不知何时也钻进了她的唇齿之间,红润小巧的舌头缠绕着发丝,却是隐忍的不肯发出声音,这无疑是一场视觉盛宴。
李相夷撑起两只臂膀,呼吸几乎都停止了下来,眨也不眨盯着眼前这迤逦的一幕,梦寐以求的雪白狐尾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随着他的动作,那尾巴也一颤一颤的,他额头的汗珠滴落到她雪白的衣片上,他克制隐忍的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动作也微微停了下来,伸手磨蹭着她的红唇,将那一缕黑发慢慢捻了出来。
色授魂与,美人儿就那般躺在身下任由嗟磨,他的眼睛都有些泛红了,他的体温几乎要将行舟融化,身子紧紧贴在那人身边。
“姐姐,别忍着了,来之前我特意吩咐了,没人会在院外守着的,你可以出声的。”
行舟抬起水润的眼眸看着他,如他所愿般张开了丰满的唇,轻吟出声,李相夷浑身收紧有些受不住,他几乎是凶狠蛮横的咬住了她的嘴唇,放肆掠夺。
片刻后,才抬起头,口脂沾到了他的嘴角,殷红一片,像是个风流的浪荡子。
两人像是互相博弈一般,行舟眼睛只紧紧盯着他的喉结那处细小的黑痣,随即抬头覆了上去,雪白的狐尾缠住他。
毛茸茸的触感与他现在紧绷着的身体奇异的融合,
只听得“砰”的一声,有什么撞到了床顶,行舟眼里瞬间泛起了泪花,痛呼出声。
李相夷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替她揉着脑袋,柔声安抚:“姐姐,都怪我,我给你揉揉,不疼不疼。”
行舟有些怨怪的瞅了他一眼,在他的柔声低语之下又沦陷于其中。
李相夷将重量转移至一侧,另一只手垫在了床顶与她的发顶之间隔了开来。
地上的衣裳随意的堆叠在一起,红烛渐渐烧的只剩了半截。
院外还是人声鼎沸,却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
......
第二日,李相夷餍足的醒了过来,眼看着身侧还沉沉睡着的人儿,低下头在她眉心啄了啄,看着她娇憨的睡颜笑了笑,随即轻手轻脚的下了地。
待行舟再醒来时是晌午时分,她捶了捶酸痛的腰身坐在桌前准备用饭,角丽谯昨日竟也没走,而是留在了四顾门之中。
她正往嘴里细细的塞着饭,忽的,听起对面角丽谯口中所言,她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角丽谯忙拿了张帕子递给她。
行舟随意的擦了擦,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对面那容光更盛从前仿佛被滋润过的美人儿一般。
“你是说...你把笛飞声给睡了?”
怪不得昨日还喊着要找李相夷打架的人大早上的头也不回的匆匆忙忙从四顾门飞走了,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角丽谯想起昨日,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了惊人的媚意,根本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