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李幼贞坐在地上往后退,直到撞到墙,墙上的小皮鞭正好落在她的手上,吓的她赶紧扔一边。
“好,我不过去。你这是做什么噩梦了。”
田庚午单纯的认为她被梦魇了,把现实和梦境搞混。先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在李幼贞听来,“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哈哈哈。”
李幼贞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只有耳边不断的讥笑声,紧张害怕感让她的胃里翻涌。
田庚午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下了床直奔卫生间,接了一壶凉水回来,直接泼到了她的身上。
田庚午也不知道这管不管用,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心想这女的有啥大病啊。
李幼贞干呕着,被他这么一泼也确实清醒了不少,耳边也没了那些噪音。
田庚午站的远远的问她:“喂,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李幼贞抱紧自己厌恶的看着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本来是对她很感兴趣,经过这一闹,也确实不想再对她做什么,怪自己招惹错了人。
“你喝醉了,我就找了个地方让你醒酒,现在你没事了。那我走啦。”
田庚午麻烦她先把头扭过去,他需要先换个衣服。
李幼贞恢复了些理智,看着田庚午一副害怕她的样子,心想自己不该不信任他。
只是这个场景氛围和他穿的浴袍出现,很难不让她不误会…( ?? .? ?? )
不过他离开也好,她这么脏,也确实配不上像他这么好的男人。
如果他日后知道了自己的遭遇,恐怕也会嫌弃鄙夷自己吧!倒不如早点断了自己的念想。
田庚午换好衣服后,还是想再装一装自己的绅士人设,反正以后也没机会再见,给她留个好印象吧!
“你浑身湿透了,还是先去洗个澡吧,别感冒了。我走后把房门锁好,我去给你买身衣服,毕竟是我泼的水。这种地方不适合一个人过夜,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说完离开了房间。
李幼贞听见关门声,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如此不堪的一面被他看到,他竟然还在为自己着想。
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的羞耻,把头埋在腿里,指甲陷入肉里流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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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继续深入往里走,突然有道黑影一闪而过,一开始还以为是看错了,直到不止一个人看到。
排前头的阿豪比了个警戒的手势,突然听到易拉罐滚动的声音。队尾的举枪看过去,只见自助贩卖机上被砸的大坑。
王珍珠自是待命等江西安的安排,但她好奇为什么要拉那个混蛋来。
难不成是想让他提前见识一下给他打个预防针,以免回去调查实验室的过程中吓破胆,但是他也不怕混蛋看到后再反悔合作。
彭派之所以跟她来,无非就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搞什么鬼,还有就是之前脑中的声音,提到了实验室。
正好他付钱时,从手机推送的新闻上看到甜素区化工厂爆炸引发地震。
本来没什么可关注的,但是她后接到工作电话,让他有了兴趣……
监视器里身形闪动,只留下道道残影,那家伙的速度惊人,已经超脱人类的范畴了。
五个人经过一顿扫射,依次换好第二批子弹,观察着四周。
在人形怪物的眼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透过衣服可以观察到他们的心脏跳动,以及全身分布的血管跳动的脉搏。
人形怪物突然闪现,眼眸猩红,暴怒的张开满嘴獠牙的四瓣嘴巴,直接吃掉了阿豪的脑袋。
其他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形的怪物消失不见。
阿豪的身体往前走了两步才倒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血液从咬断处喷涌不止。
上一秒还在说话的队友,下一秒人就没了。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未出生的孩子。
代号二狗的不停开枪扫射,把他毕生所会的脏话,连同子弹一般倾泻而出。
就是想逼人形怪物滚出来,他要正面刚。
人形怪物再次出现,快的他们根本打不中。
不过代号AK的家伙有洁癖,嗅觉也比别人灵敏,每次那家伙张开巨盆大口,他都能闻到腐臭味。
他们只能逮住人形怪物张嘴的瞬间,才能看清他的身形。
AK瞅准时机扔出去一个手榴弹,同时他的手也被人形怪物咬断。
两秒后空中发生爆炸,怪物的脑袋被炸的粉碎,而阿豪的脑袋也从腐尸的腹部中滚出。
在场的包括监视器后面的人无一不胃里翻涌。
江西安通过对讲机下令让他们埋好炸药后撤退,并把战友的尸体带出来。前提是,一定要活着出来。
一个人负责照顾AK,帮他断臂缠上止血绷带。
另外两个人从背包里拿出炸药,放在各处承重墙上。
他们除了搜索幸存者的任务外,还有一项指令,遇到突发情况时,放好炸药即刻撤离。
两个人最后集合在塌陷的洞口,将这最后一包扔进了深坑里。
突然陷坑中又窜上来一个人形怪物,张着四瓣嘴把炸药包吞进了肚子。
炸药在人形怪物的肚子里,代号魂斗罗的不能开枪,否则一爆炸全都得死在这儿。
魂斗罗让刺猬带着大家先走,他来断后,不就是只怪物嘛,能杀了一只,就杀得了第二只。
从陷坑里又爬出来两只人形怪物,他们的身体还穿着残破的衣服。
两只人形怪物盯着魂斗罗,另一只人形怪物怒吼去追逃跑的人。
那一只人形怪物腹内没有炸弹,可以放心用枪扫射。
子弹打中身体流出的是绿色的粘液,仿佛没有知觉一般,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
王珍珠看不下去了,她申请和张凌云进去。
江西安同意并让彭派也一并跟着进去。
这一点让彭派很是不爽,他又不是老头子的手下,凭什么听他的安排,况且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可没有说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王珍珠自是也不愿意带上这个累赘,但是上司的命令,自有他的用意,也不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