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体内的炸弹爆炸,轰然倒地。彭派从出口飞了出去,手中拿着一块玄晶石,这就是他们口中的源石!?~(′e`)
电网关闭,指挥部戒备,支援部进到现场搜索有无漏网之鱼。
王珍珠之前没有注意,没想到这个猥琐的肌肉男竟然什么都没有穿。真想给自己眼睛打上码。
要长针眼了!*罒▽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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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音听到爆炸声,前方路段逐渐往她的方向塌陷,来不及判断,有路就跑,顾不得排水沟的深浅。
偏在这时,手电筒彻底失去了光亮,逃跑中小腿被铁片割伤,梁音爬出水面,打开手机照明。
她只想快点出去,这里什么细菌都有,她可不想独家新闻没有得到,却因此废了一条腿。???
她不敢看自己的伤口,也尽可能的往好的方向去想。保持冷静才不会慌不择路迷失方向。
梁音一瘸一拐的拿出地图,边走边看标识,确认自己的位置。
听到有人说话,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反正她也不知道哪里能出去,不如去碰碰运气。?( 'w' )?
寻着声音,隐约听见了两个人的谈话内容。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处理……”
“放心,这一个作品,是我最满意的一个。”
梁音大胆的拿出手机录像,打开夜视影像功能。
一只水虫子爬过梁音的脚面,她没有吓的尖叫,只是用力的甩开它。
回头再看向手机时,画面里空无一物,忽感阴风嗖嗖背后发凉。
眼睛往外一瞥,听着自己有力的心跳声逐渐加速。打开手机照明,猛的转身,什么都没有,水面也平静的很。(〇_o)
梁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原来是自己吓唬自己。
刚才紧张的忘记了腿的疼痛,现在又开始抽哒的疼。
转身回来,与黑影打了个照面。来不及躲闪,梁音整个人被重重摁在地上。
手机摔在地上,借着一点光亮,可以确定他是人。
黑影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动作起伏之间,碎发微扬,戴着口罩,只能看见他深邃的眼睛中,透着凉薄无情的眼神。
掐住她脖子的力量越来越大,梁音双手胡乱抓,腿也不停的挣扎。
黑影摘下自己的口罩,他的嘴如同一个青蛙,张开拉丝的嘴巴,露出他锯齿形的牙齿。
梁音惊吓的身体失去了响应,她有过度换气综合症,情绪过度手指就会变成鸡爪状。
嘴巴被怪男掰开,口水呈乳白色粘液状,里面还有蠕动的小白虫,灌进了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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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庚午的手被腐蚀,也跟随张王二人上了直升飞机。
彭派有灵力护着,粘液伤害不到他,就是衣服破损些。
现场的人正忙着焊接,打造足够容纳怪物身躯的笼子。
梁音从下水道爬上来,像丢了魂一样,一瘸一拐的走着。
“怎么回事,不是把平民都疏散了嘛。”
军人阿发放下手中的工具,跑过去把梁音抱起,把她放在工具箱上坐着。
另一个把医药箱拿了过来,并联系了外面的人,再派驾直升飞机来。
阿发先用酒精帮她清洗伤口,梁音疼的瞪大眼睛,眼球的晶体里游过一只白蠕虫。
双手紧紧抓着阿发,阿发很温柔的说道:“你要疼就掐我,没事。”消完毒后,继续帮她包扎。
阿发疼的受不了,抬头看了一眼,见她眼神空洞,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o﹃o )
刚刚确实有吓到他一点,想她可能是在强颜欢笑,她那么大力的掐自己,愣是一声疼都没有喊出来。
阿发的肩胛骨生生被梁音的十指抠了进去。等想甩开梁音时,已经来不及了。
任由她跳到自己的身上,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任他如何抓推,都没有办法分开它……
打完电话回来的队友阿荣,见梁音和阿发在接吻。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的吗?早知道他去给人包扎啊。
阿发向后摔倒,两腿用力一踹,才把梁音甩掉。
看热闹的队友惊呼不对劲,架起突击枪盯着站起的梁音,移步到阿发的身边。
“没事吧!”把手搭过去,等着拉他起来,眼睛则一直盯着梁音,见她一动不动,他也就没有马上开枪。
阿发拉着队友的手,大力的拥他入怀,嘴里吐出粘液,攻击着他的嘴巴。
阿荣侧头摆身,一枪托打歪了他下巴,紧接着朝他的胸口又踢了一脚。
举起枪,嘴巴抽动着,实在不忍开枪,又把枪放了下来。
梁音突然动了,一瘸一拐的跑过去,速度堪比奥运冠军。
一把抱住刚放下枪的阿荣,被感染的阿发嘴对嘴又传染给了他。
这种小蠕虫繁殖的速度很快,很快占据了他的上脑,控制着他的身体。
阿荣仅存的一点意识,开枪结果了阿发,不想让他成为怪物的样子活着。
一枪打爆了阿发的侧脑,没有血液,只有一坨粘液迸溅,落在地上一摊摊。
阿发因此失去了一个眼睛,但并没有让他丧失行动能力。
暴露在粘液外的白蠕虫,没到十秒全部僵死。
随着那串枪声响起,也是给其他的人提了个醒。
霎时间,支援组的组员检查好枪支弹药,奔赴枪声的地点……
突突突~突突突。不需要瞄准,一队二队交替着开枪,火力压制放缓他们前进的速度。
被感染的三个人都被打成筛子了,还一样不停的靠近,张着布满粘液的嘴巴。
他们已经没有了知觉,腿被打断,断肢一样可以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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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在给田庚午处理伤口时,疼的他哭爹喊娘。这时候也没必要顾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
吵的王珍珠心烦,一把拉开帘子,让他忍着,这里是医院,小点声。
比起那二位的伤,他这确实不值一提。
王珍珠全身大面积腐蚀灼烧,也没有必要移植皮肤的必要了。
她是个女生,还没有交男朋友,恐怕日后更难了。
张凌云意志消沉,躺在病床自我开解,可始终过不了心理这一关。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办法继续摸枪,退出前线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