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庚午驱车的这一路上,看到很多惨死的士兵尸体,大桥被毁,他只能选择徒步往下,城市太危险,他想回农村。
他娘就剩他一个儿了,万一他有三长两短,他娘眼睛不得哭瞎呀,又瞎又老的,还怎么照顾自己,一想到这,鼻子泛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袖子擦。
而此刻他娘亲正在玩麻将,麻将桌还是他孝敬的。
打了个喷嚏,不小心把刚抓的牌掉了下去,一炮三响。
“不行啊,这把不算,我是打喷嚏不小心的。”
“见光死,我们牌都推了。”
“你儿子念叨你呢!还是你儿子有出息,在大城市工作。”
“出息啥呀,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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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艺醒了,换王珍珠晕倒。
石艺看着彭派安然无恙的样子,心想:果然自己没有看错人,抱着他就要吻他。
而此刻彭派来了一通电话,一拳把石艺打到一边去,接通了电话。
石艺乌眼青的躺在地上,看着彭派,觉得他好man好喜欢。
彭派拉起地上的王珍珠,石艺嫉妒的推开。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不许你碰别的女人。”
彭派抓住石艺的脑袋不停摇晃,怀疑她脑中进的沙子还有残留。
王珍珠对他还有用处,不能让她死。
等石艺缓过劲来时,王珍珠已经恢复如常,彭派又救了她一次,这份恩情她记下来了。
王珍珠立马跑到她那,看她很难受的样子,兴许是她刚苏醒,还没完全恢复。斜眼看了一眼彭派,奇怪他怎么没有先去治疗小艺,而是治疗自己,是因为自己伤的重吗?
石艺开心的抱着王珍珠说道:“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可以确定我的心意了,那个男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再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充满威胁性,意思是别想跟她抢男人,否则她会撕碎那个人。
石艺松开王珍珠,继续微笑的看着王珍珠,此刻她眼中只有温柔,是真心为她恢复健康而感到高兴。
石艺扶起王珍珠,半开玩笑的口吻问她:“你不会跟我抢男人的吧!是吧!”
王珍珠把胳膊抽出来,换成她主动挽着石艺的胳膊,宠溺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抢走你喜欢的东西呢。”
石艺把头靠在王珍珠的肩膀上,撒娇着说道:“你果然是我最好的闺蜜。”
女生的友谊他看不懂,他一心只想报仇,打完了就想跑。
“借你的嘴巴一用。”
石艺乖巧的把嘴唇撅起来,心想,这就开始秀恩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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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处
李幼贞躲在一辆空车的底下,因为她的脚扭伤,孙俊成让她先躲起来,自己去探探路,要是能够找到可以启动的车就更好了。
李幼贞听到汽车的声音,以为是表哥回来了,钻出车底后,发现不是他,而是田庚午,此刻的她顾不上脚部疼痛,兴奋的一瘸一拐的过去,见到熟人,多少能增加不少安全感。
李幼贞的裙子满是污渍,脸上弄上了油污,像个脏脏包一样,看她那样子,还以为是丧尸出笼。唯一不像的是她跛了的那只脚,应该朝后断掉才对。
“可惜了,浪费了一个美人胚子。瞅你咋这么眼熟呢!要不捡回去,把这玩意卖了,应该很值钱吧!”
田庚午一脸坏相的在那盘算着,又仔细看了看四周,看电影里,这玩意向来都是成群结队,遇上个落单的,你算是栽到我的手里了。
孙俊成开车回来,以为李幼贞遇到危险,一脚油门踩到底,到了附近才发现那人是田庚午,现在踩刹车是来不及了,一边是表妹,一边是柱子,只能硬着头皮往他的方向撞,希望这小子命大吧!
“我靠……”
田庚午双拳如铁锤般砸向汽车前盖,只听“砰”的一声,汽车前盖瞬间凹陷,车尾翘起,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汽车如同失去了支撑一般,重重地落回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引擎盖丝丝缕缕地往外冒烟雾。
孙俊成解开安全带,气愤的下车。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辆能开的车,被你丫的给毁了。”
田庚午撸起袖子开干,一拳ko对手。
“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纸老虎一个,让你撞我,撞啊。”
田庚午骑在他的身体继续打,李幼贞都吓哭了,看到了田庚午的另一面,试着去劝两个人不要打了。
田庚午打的正起劲,没注意后面,一胳膊把人甩了出去。
“你敢打我表妹,我跟你拼了。”
当然,他纯粹单方面挨揍。
“还表妹,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看我不把你打的连亲娘都认不出来,让你撞我,还表妹……”
“不要再打了……”
这声音咋这么耳熟……
田庚午回头看着肿了一半脸的李幼贞,从孙俊成的身上下来,愤怒的关心道:“是哪个混蛋把你打成这样的,看我不弄死他。”
“你先弄死你自己吧!”
孙俊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脸被打成了猪头,眼皮肿的,视线都变窄了,只看到了李幼贞坏的那半边脸,说啥都要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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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派把她们两个扔在原地,自己发动技能去追荒野次吉,有仇就得当天报回来。
“喂,架还没打完就想走吗?”
话音刚落,他猛然消失在原地,如野兽一般凶猛的冲击过去。
荒野次吉惊讶于他不仅没死,力量反而还增强了。
暗处的影子如墨色的蟒蛇,悄然伸展着身躯,企图缠住彭派的双腿。荒野次吉一个手势,影子便如被驯服的猎犬,恢复了正常。
而他则硬生生地扛下了彭派的攻击。随即,他的右腿如同钢鞭一般,迅猛有力地甩向彭派,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抽向他。彭派后退躲避,对方没有继续进攻,而是驻足原地。
荒野次吉能够硬抗他的力量并且快速做出反击,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预料,刚刚那一击已经用了他最大的力量。
凭借自己多年的战斗经验,他从不打没准备的仗,通过刚才一击,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