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自己表哥跟自己说了厂里对贾东旭的处罚。
厂里对贾东旭的处罚就是说把职称全部给清零,本来是二级钳工的,现在是学徒工了,从一个月工资三十几,现在到一个月工资十几块钱。
第二个就是处罚贾东旭三个月的工资,共计100块钱。
就是这样才把贾东旭留了下来,也没有被开除。
叶文武比较奇怪的就是贾家得到了这样的处罚,晚上居然没有到他们家过来闹,看来是玉树风不止,易中海他们肯定又在谋划什么大的计谋。
但是叶文武现在的情况就是无法针对易中海他们,除了在傻柱父亲何大清每个月寄给易中海一个月5块钱的生活费,而易中海确实没有什么能针对的,毕竟这个事情对他来说只要破台就能让这件事情给圆过去。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他针对自己的时候肯定也会露出马脚,只有抓住马脚才能一步步针对这个老家伙。
只能嘱咐一下自己表哥表嫂最近小心一点。
。。。。。。
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办公室。
叶文武推开办公室的门,还是一样的场景,不过今天徐盈换了一身深浅色的衣裙。
“早啊!”
叶文武坐到了徐盈的旁边,打了一声招呼。
“早”
徐盈应了一声,完全就没有看向叶文武的方向。
叶文武也知道他还是在生昨天的气呢,不过这样也蛮好,两人保持的距离。
“本来我想着昨天晚上说咱们可以放两天假,第三天才上班的,不过我怕你已经回家了,就没有往回赶。”
“还有如果科长过来问起我们跑没跑完,你千万不要把打电话的事情说出去,你也别说咱们已经跑完了,你就说正在努力跑呢,不过还需要个六七天才能跑完,希望科长多给咱们一些时间。”
叶文武先生嘱咐了一下徐盈,他猜想着这个科长赵书节可能是听到某人的话来针对自己的,所以想看看赵书节他是什么样的反应。
徐盈应了一声,如果按照以往的关系,她怎么也会打破纱窗问到底?不过昨天两人发生的事情让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叶文武,只能以沉默对待着。
看到徐盈并不想多说话,叶文武也就不往下面说别的事情了。
拿起自己带过来的本子和笔就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系统更新还需要个6天,至于6天后是什么样的变化,他也不清楚,猜不透。
而且他也不能一辈子就待在了这个宣传科里面,宣传科说到底还是管理阶级,不是工人阶级,如果在大风波之前没有把易中海他们搞定,那么就需要把自己跟工人阶级给挂上钩。
所以他就要找一个护身符,一个能让工厂里面的工人为他护命的护身符。
元素里面二大爷刘海中跟许大茂两人就成为了风波中红星轧钢厂里面着名组织的主任跟副主任,斗倒了一大批人呢。
甚至那个许大茂六亲不认把自己前妻的老丈人都给搞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傻柱上了娄小娥的成分在里面。
自己抱着李副厂长的大腿也没什么用,除非自己加入那个组织里面,但是那个组织好加入不是那么好脱身的,后期清算起来全是一裤子屎。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来了,赵书节的两个狗腿子进来了,看到徐盈跟叶文武他们两个人居然在办公室里面,都是有些惊讶的望了过来,最后又是怜悯的看了一眼。
叶文武眯起眼睛,在这两个人进来的时候,他就偷偷观察着,这两个人先是惊讶,后是怜悯,肯定是他们两个人也知道赵志节在针对自己,不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的。
要知道之前这两个人进办公室,连看都不带看自己这边,叶文武更坚信是赵书杰有意在打压自己。
那可能是谁呢?
毕竟赵书杰他是宣传科的科长,正常人肯定是不会给这个面子的,而且这个人一身的书生气,行贿之类的根本就行不通。
杨厂长或者李副厂长。
如果是这两个人,或许都有可能。
杨厂长那边可能更迁就于易中海那边,而李副厂长更迁就于自己的侄子李志强这件事情上面。
但是如果是李副厂长插手的话,他完全可以把自己调到别的地方,不让徐盈带着自己就行了呀。
不一会功夫,赵书节就匆匆的走了进来,连看都不带看就奔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然后赵书节的一个狗腿子就进了赵书节的办公室,聊了不到5分钟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叶文武他们这边。
随后,办公室里就传来了赵书节的叫声。
“徐盈,过来一下,我找你有些事情。”
徐盈听到科长赵书节叫自己,先是愣了一下,又抬头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叶文武,这才匆匆的走了过去。
因为我不知道里面说的是什么,不过里面的声音说话明显有些大了,英文舞蹈也不好去门口偷听谈话,毕竟科长赵书节的两个狗腿在旁边坐着呢。
5分钟,10分钟,15分钟,到了20分钟左右,徐盈脸色很是气愤的走了出来。
徐盈本来以为科长赵书节找自己应该是为了昨天安排给自己的任务,她本来想说任务已经完成的,突然想到了叶文武刚刚嘱咐她的话,说任务还没有完成,按照叶文武的思路告诉了科长赵书节。
没想到科长赵书杰一改以往的温柔态度,自己就是披头盖脸的一顿敲打,说人家的为什么人跑完了那么多公厕你们就跑不完,如果不能干就滚。
徐盈当然气不过了呀,而且昨天晚上他特地问了自己哥哥,他哥哥从专业的角度来讲,最少也要五六天,还问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当时含糊其词,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或者插手。
怎么说她也是燕京大学毕业的,哪还看不出来科长赵书节的是在故意针对自己,又是一顿理论,最后只能无奈的走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