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等人看着天魔教众人已走,对于眼前的这位神秘面具人,感激涕零。玄青真人和众人跪到:“谢谢前辈出手,方保住我天极院一脉。”
黑衣男子右手扶起玄青,将婴儿交到他手中,道:“无须多礼,今天......”
话还没说完,神秘面具男子向天边望了一眼,只见两道白光从天边赶来,瞬间来到百里之内。黑衣男子二话不说施展跳跃之术,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玄青等人见黑衣人一声不响就离去,正欲开口叫道,却发现两道身影急速的向这边赶来,不一会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此两人正是赶过来的重阳、清风。半空中,看着一闪而逝的黑衣男子,重阳神情微恙,心道:“此人气息为何这般熟悉,却似乎从未见过。”
地上的玄青和仅剩的四位长老看着前来的两人,悲喜交加上前道:“弟子,见过两位师尊。”说完纷纷跪地不起,神情沮丧。
而天极院的后辈弟子中,均是第一次见到仙风道骨的高人,但从各位长老的语气中,得知这两位便是天极院的师尊。
传说,数千年来天机院就有三位师尊,飞身进入三从天上的仙家修炼之地——仙域宫,更有传言天极院的第二代掌教——御天师尊,更是羽化进入神秘莫测的七重天,今日见到两位不染一尘的仙人,便知这传言不假。纷纷唤道:“徒孙见过两位师尊。”
当中有些人更是嚎啕大哭道:“请两位师尊为徒孙们做主。”
从上界赶来的重阳、清风,看着破败的房舍,一些建筑都已被摧毁,地面是大坑小坑不下十个。在看着眼前的众人,灰头土脸,头发凌乱,衣衫破烂不堪,沾有不少未干的血迹,有些弟子甚至伤可见骨,行动都是由其他弟子搀扶。
重阳喉咙哽咽,柔声道:“你们受苦了,都起来把。”但是这句话换来的是更多弟子的哭泣。
旁边的清风眼眶微红,扶起前面的五人,坚定的道:“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刻,今天的仇怨,日后我们一定讨回来。”
众人见几位长老纷纷起来,身后的弟子也都纷纷擦干眼泪,退到一旁。
玄青真人上前道:“都是弟子......”
话说到一半就被重阳真人打断:“我知道你已尽力了,莫要太过自责。先将死去的弟子安葬好,等师叔来了再从长计议。”
晚上天极院的仅剩的五位长老和前来的三位师尊齐聚天机阁,此时无尘真人也已赶到天极院。
天极阁内,无尘真人坐在正殿上方,重阳、清风一左一右坐在无尘的旁边,听着玄青述说事情的经过,三人的脸上红白交替,清风更是在一旁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冲到天魔教总坛。待下方的玄青讲完事情的经过之后,三人顿时陷入了沉默,没有想到这场战斗尽如此的艰辛,和变幻莫测。
良久,无尘真人开口道:“这次天魔教兴兵来犯,欲将我天极缘毁灭,还好上天庇佑,众长老和弟子舍身护院,方才保住我天极院之根本。”
看了看一脸悲伤的众人的几人接着道:“然而死者已矣,修真之路本就崎岖难寻,一切皆由宿命。你们也不要过度的悲伤。”
清风真人气愤的道:“要不是秋云客逃的快,非要天魔教众人魂飞魄散,方泄心头之恨。”
重阳真人心绪难平,说道:“这次天极缘损失不小,等我们重振旗鼓,势必要向天魔教讨回今日的血债。”
下面的玄青沉重道:“这次天极缘损失惨重,弟子难辞其咎,道一师伯将天极缘交到我的手中,非但没有将天极缘发扬光大,反而让天极缘险些遭来灭门之灾,弟子真是愧对各位师尊。”说说到一半更是眼泪纵横。
无尘起身走到玄青等人面前,安慰道:“天魔教这次有备而来,筹划已久,而你们又以寡敌众,损伤是在所难免。正所谓人死由天定,你也无须太过伤心自责,既然这次天极缘能逃过此劫,日后必能枯木逢春。”
无尘真人对着下面的人突然问道:“对了,刚才重阳说在他们刚来之前,一位神秘人以一剑之力,惊走天魔教众人,可有此事?”
听无尘这么一说,众人回想起先前的神秘人一剑破敌的一幕,玄慈真人言之凿凿道:“的确,当时秋云客施展吞魂咒大法,我等都无力反抗,灵魂正逐渐被吞噬时,却被黑衣人一剑击溃,修为之高可谓是惊世骇俗。最后秋云客之所以选择退去,很有可能是忌惮这位神秘人。”
玄青真人也道:“不过说来奇怪的是,那人的气息与我等有些相识,却让人无从琢磨。”
一旁的重阳接过话道:“的确,那人看到我们时似乎有意避开,却不知为何,不过气息却是与我等相识。”
无尘沉思,心中似有所思,道:“这样说来那位高人却是与我院有些渊源。既然那位高人故意隐瞒身份,我们也无从查起,日后若是有缘相遇,我天极院必当答谢今日的恩情。”
见众人情绪稍微稳定之后,无尘真人右手掌心一摊,一瓶白色的瓷瓶出现在掌心,周身萦绕着丝丝的仙气。
“这里有一瓶驱魔丹,分给门下弟子,你们需时七日方可化去体内的魔气。”说完右手一挥瓷瓶就出现在玄青的手中。
“谢谢师尊!”
无尘看了看门外的一轮皎月转身道:“今天我们下界已有些时日。不便多呆,我们先且回去。”
玄青真人连忙道:“师尊,怎么快就要走,天极院刚遭逢大难,还需要几位师尊主持大局。”
“若是平时我等待一段时间无碍,但今晚将有异象出现,我等不便久留,必须马上回宫。”
玄青等人思索着无尘师尊的话,突然想起,关于天煞孤魂的事情,正欲上前请示,却发现三位师尊早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