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的管制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既给予了他们生存的空间,又时刻提醒着他们不可越雷池一步。
尽管发展的道路充满了挑战,但八大世家并未放弃。
他们凭借着过去积累的资源和经验,在国家划定的范围内,努力探索着新的发展方向。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能够重新崛起,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
但在那之前,他们只能默默积蓄力量,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分割线——梦之世界
李小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丈夫白承宇,心中满是恍惚,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境之中。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然三天,她如今占据着的这具身体名叫梦紫菱。
此时,窗外微风轻拂,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给整个房间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像是大地隆起的脊梁,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壮美。
近处的花园里,花朵争奇斗艳,五彩斑斓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芬芳。
梦紫菱是梦家流落在道观的小女儿,十六岁才被接回梦家。
仅仅上过一个高中,刚刚踏入大学的她,便被家族安排嫁给了白家继承人白承宇。
婚后的一年多,白承宇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也正是在这段时间,梦紫菱结识了贺家继承人贺翎安,两人在相处中渐渐产生了好感。
原主和贺翎安看完电影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再次醒来,这具身体里便住进了李小依的灵魂。
三天过去了,李小依始终想不通,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为何醒来就身处异地,而且这个龙国根本不是自己原本所在的国家。
如今最大的难题是,自己实际年龄才十七岁,还在上高二,可原主却已经二十岁,上大二了。在这个世界,女子十六岁成年,十八岁就可以嫁人并领取结婚证。
虽然原主与贺翎安仅仅是拉拉小手,但也算是精神出轨了。
李小依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头痛不已,原主给自己留下的可真是一个烂摊子,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一查便会真相大白。
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而李小依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在想自己该何去何从?
白承宇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李小依在心里暗暗思忖:让我说什么呢?我又不是梦紫菱,我怎么知道人家怎么想的?
她低垂着双眸,紧抿着嘴唇,没有回应白承宇的质问。
白承宇见她沉默不语,脸色更加阴沉,“既然好了,那就出院回家。”
说完,他便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李小依默默起身,跟在白承宇身后。
一路上,白承宇不断地问着各种问题,然而,李小依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尴尬的气氛增添一丝不安。
李小依紧随着白承宇的脚步,心中思绪万千。
这次车祸虽然让她拥有了原主的部分记忆,但并不全面。
这个白承宇一路上问东问西,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街道上行人匆匆,车辆川流不息,李小依静静地坐在车上看着却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的世界,被迷茫与困惑所笼罩。
回到家中,李小依马上去洗漱。
换好睡衣,正欲躺下好好睡一觉时,却被佣人告知:“先生叫您下去吃饭。”
李小依轻叹一声,心中满是无奈,她实在不想面对白承宇,可又不好违抗。
来到餐桌旁坐下,她沉默不语,机械地吃完饭后,便默默地上楼了。
此时,窗外夜色如墨,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走廊上,给人一种静谧而又有些压抑的感觉。
管家满心疑惑,看着李小依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揣测:夫人这次车祸之后确实变化太大了,以前她对先生总是温柔体贴,如今却这般冷淡,难道是车祸让她的性情大变?
还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想着想着,他转头对白承宇说道:“我怎么感觉夫人这次车祸之后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的夫人会等先生吃完饭再离开,或者陪先生说说话。
可今日的夫人总像是在躲着先生,难道是先生惹夫人生气了?”
白承宇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也充满疑惑,他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去叫夫人下来看电视,刚吃完饭就睡觉对胃不好。”
李小依满心无奈,只能不情不愿地再次下楼。
客厅里灯光柔和,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烦闷。
她一边走一边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还得应付这些人。
下楼后,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里的偶像剧。
白承宇的妹妹白诗涵看着李小依,不解地说:“嫂子,您不舒服吗?为何要这样躺着?哥哥可不喜欢坐无坐相、站没站相的人。”
李小依懒洋洋地回应道:“我身体很乏,刚出车祸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不惯就别看,我又没强迫他来看电视。”
白诗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打量着李小依,心中暗自惊讶:今天的嫂子怎么如此陌生?
总觉得今日的嫂子与以往大不相同。
此时,客厅的角落里摆放着几盆绿植,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黯淡。
白承志这时开口道:“嫂子,我听说您是和贺翎安看完电影回来的路上出的车祸。”
李小依淡定地回应:“你说的没错,有问题吗?”
白承志心中有些担忧,他觉得嫂子这样的行为可能会给家族带来不好的影响。
白诗涵忍不住说道:“嫂子,您都已经结婚了,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去看电影?”
李小依毫不客气地反驳:“看个电影怎么了?结婚了就不能跟朋友看电影了?那你以后结婚了,就别见男人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别出来。”
白诗涵气得涨红了脸:“你不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