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自己外婆的那间小洋房这段时间收拾好了,自己再添置一点东西就能住了。
有好的环境不住,干嘛非要让自己挤在这儿。而且搬出去住的人不在少数,也不怕多一个自己。
隔天,白婠婠收拾好东西来到小洋房面前,白色的小洋房一共两层,加上上面的阁楼的话勉强算三层,外面的围墙上本来围得全都是月季花,但是因为长时间不住人,现在已经枯萎了。
白妈妈经常和白婠婠讲这栋小洋房被外婆打理的有多么多么漂亮,但是自从外婆走后,白妈妈就有些触景伤情,而且上海最让白妈妈牵挂的人已经不在了,渐渐的也就没再回来过了。
当初报考的时候白婠婠也是受了白妈妈的影响,想要看看妈妈记忆中的小洋房才来的复旦。
推开大门,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这里的一切东西都还保留着原样,没怎么动过,这些年也都会有专人过来维护和打扫,所以房子除了绿植之外,其他的都保存的很好。
一楼之前是白外婆和白妈妈住的地方,三间卧室,一个厨房,还有客厅,浴室什么的,二楼和阁楼之前是白外婆对外出租的地方,楼上有四个房间,加上阁楼一共五间房间。
二楼有公共的厨房,卫生间什么的每个房间都是单独的,而且为了方便,通向二楼的楼梯被白外婆建在了院子旁边,这样一楼和二楼就是完全隔开的,相互不影响,
白婠婠上楼看了下二楼和阁楼,除了房间里有些家具因为老旧老化不能用了,其它的还能正常使用,明天叫人来简单的维修一下,换一些家具就能正常对外出租了。
是的,没错,白婠婠准备把二楼以上的房间像以前外婆那样对外出租出去,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方婠婠还没试过当包租婆呢~
想干就干,一个电话直接联系之前负责替白妈妈维护房子的公司,把自己的要求告诉他们之后,他们表明明天就会派人过来,家具什么的也会一并给带来。
挂完电话,白婠婠直接打车到花卉市场,买了好些绿植花束什么的,因为买的东西比较多,店家负责送货上门。
回到家没一会儿,买的绿植就到了,卸货的时候,方协文突然出现了,撸起袖子就跟着工人一起把东西往家里面搬,因为还要清点绿植,所以一时间白婠婠也没顾得上他,等到清点完之后,看着忙活的一身灰的方协文嘴里话也一时间没办法说出口。
送走工人之后,给方协文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谢谢学长,不过学长怎么会来这里?”白婠婠看着方协文的眼神一时间有些警惕和戒备。
方协文看见了她眼里的戒备,垂眸看着手里茶杯的眼眸里暗光闪过,抬起头神情有些忐忑,水也没敢喝,一直握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婠婠:
“我,我是来这边给人做家教,出来的时候看见你站在门口,然后想着过来给你打个招呼,看你在忙,就顺便想帮你做点什么。”
白婠婠眼里的疑虑依然没有消,实在是这一切都太巧了,昨天自己刚说要搬出来,今天就能碰见他做家教?
“那不知道学长是在这附近哪家做的家教啊?”
方协文像是没有发现她的试探,自然老实的回答:“就在前面拐弯那家,他家的儿子也想要考复旦的研究生,就托人找到了我。”
白婠婠看他说的不像是假的,很自然,眼里的戒备和疑惑这才消去。
“这样啊。”
方协文看了一眼院子里的绿植:“婠婠你买这么多绿植是想怎么弄?有些绿植还挺重的,我下午刚好也没什么事,你告诉我一下,我来搬。”
消除了自己的疑惑,对于方协文白婠婠还是熟悉的,毕竟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这副乐于助人,温柔善解人意的样子。
之前离开社团也确实因为白婠婠说的那两个理由,对于计算机她确实是没有兴趣。
只是方协文一直都很照顾她,一时间没有想好要怎么跟他开口,没有胡琳的那件事,之后她还是要找时间跟他说的。
想着这段时间方协文帮了自己不少,还一直没有正儿八经的感谢过人家,刚好趁着这次机会可以请他吃个饭,
想到这儿,白婠婠露出微笑:“那可真是谢谢学长了,没有学长在,我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看着露出熟悉亲近微笑的白婠婠,方协文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放心,都交给我。”
然后把手中的水一饮而尽,来到院子里,询问白婠婠:“这些大的是准备放在屋里还是院子里?”
白婠婠指着位置告诉方协文,听到后二话没说挽起袖子就是埋头干活,就连白婠婠想在围墙边种满月季的想法。
白婠婠只是随口一说,回头过方协文就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锄头,已经在围墙边开始翻地了。
自己想要过去一起动手,还被他劝说会弄脏自己的衣服,一点活都不让自己干,自己只能在一旁当个监工。
看着任劳任怨的干了一下午活也没有喊过一声累的方协文,自己有时候摆放的位置不对,想要再换位置时,他也没有其它的表情,反而一直都是脸上带着笑,自己说什么就干什么,脾气好的不像话。
感受着身后专注看着自己的视线,弯腰种花的方协文后背默默的挺直了不少。
白婠婠的视线落到方协文衣服上,蓝色的格子衬衫上还有牛仔裤上沾上了不少的灰尘和泥土,眼眸闪了闪,白婠婠对方协文说道:
“学长,我出去一下,你顺便帮我看会儿家。”
方协文抬头,笑的一脸温柔:“好,用我陪你吗?”
白婠婠摆手:“不用,就在附近,一会儿就回来了,楼上的装修估计也快完了,到时候还麻烦学长顺便也验收一下。”
方协文点头:“好,放心吧,一定给你把家看好。”
在白婠婠走后,方协文心情很好的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李太太吗?我是复旦的方协文,你之前说的教课我同意了,咱们从明天就可以开始了。”
挂完电话,心情很好的方协文继续蹲下来种植刚才没种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