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跑去厨房洗碗,慕朝朝只觉得心悸的难受,她抬起玉手给自己把脉,未发现任何不妥。
她……没病?
感觉到自己异常的体温和躁动不安的心,慕朝朝坐在小板凳上深吸一口气。
可她却觉得自己病了,而且她不但病了,还病的连自己都不知道病因,这一切都太反常,反常到大直女垮下脸来。
别的先不管,先给自己喝一碗去火的汤药,良药虽然苦口,但她的心也总算平静下来了。
将厨房彻底收拾了一遍,慕朝朝往后山走去,今天要支付最后一期工程款。
再次来到后山,慕朝朝只觉得眼前一亮,这青砖大瓦房盖起来好生气派,青石板的院子古色古香,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房。
各个区域的围墙也已经做好,听赵包工说,目前只有六个深水井没有挖好,其他的功能区全部竣工。
这就是银子的魅力,多加了五十两连夜赶工,工期竟然提前了十来天。
慕朝朝在每个区域耐心检查,打开所有门窗进行通风处理。
这是她的房子,在女尊国的第一套房子,虽然不是什么庄子,四合院,但她那颗漂泊的心终于踏实下来了。
生活区检查了一番,厨房,浴室,主院,卧房,虽然工期缩短了,但是材料上和制作上一点都没缩水。
养殖区的格局她也很是喜欢,猪棚,牛棚,都分开……鸡鸭鹅兔子,也都有过冬的养殖棚……
额……小老虎她打算放养……等它们六个月断奶,开始吃辅食后,带它们上山,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母老虎。
要是找不到,那她就一直养着……再给它们腾出个位置。
鱼塘也做好了,是将那条河里的水,引进来做的,可以流动,不是死水……
种植区的地等她从县城回来就可以开荒翻地了,到时候上底肥养个半年,一边种一边养也能慢慢变成良田。
想到这,慕朝朝心里开始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其实还有个棘手的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她缺人……
她自己本身不懂得养殖,总要找个会养殖的帮她照顾这些家禽。
而且后山这么大的院子,总要有人看着,万一有人起了坏心思,也好早点发现……安全问题需要考虑进去。
最好是能找人牙子,买几个会功夫的护院,或者帮忙打扫打扫院子的家丁,会种植养殖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她也是为了长远考虑,毕竟他们一家还要经历极寒天气,越是天灾外边就越乱。
没有法律的约束,打家劫舍的比比皆是,人性的丑恶将会无限放大。
从人牙子手里买人的好处是,你买的人,归你所有……手握他们的卖身契。
要知道历朝历代凡是打上奴的标签,就是社会的最底层,命运都掌握在主人的手里。
而且这些人,多数都是被家人卖给人牙子的,或者无父无母的孤儿。
人际关系简单,除了你买她的时候需要花钱,平日里只要饿不死他们就行。
每个月也不用给多少月钱,主人开心就给,主人不开心甚至还可以不给,就等于一次性买断。
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没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不用担心奴隶会不听话。
而在村子里找长工就不一样了,自己吃饱了总不能不管家人吧!
慕朝朝可不是什么圣母,她只想管好自己的家人,不想节外生枝给自己找麻烦。
虽然想法很好,但是……实践起来比较困难,女尊国可不是谁都能有奴隶的。
可以说奴隶是贵族身份的象征,都要登记造册才行,还要跟官府申请。
总之有钱有势才能买奴隶……
这件事还要等阿娘回来,让她老人家想想办法。
毕竟慕家上数三代有当官的,说不定还能走走关系啥的。
要不是有这层在,基本上慕朝朝想都不要想了。
验收好房子,慕朝朝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回走,明天是她和梦寒江的七日之约,回去看看香皂凝固了没。
这次去县城,就可以准备买家禽了,不过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凡是女尊国的肉类的都比你想象中的贵。
不知不觉中回了家,还没进家门就见小夫郎正在家门口等他,眼眶红红我见犹怜。
慕朝朝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只见美人手中绞着帕子,局促不安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负心女。
那凤眼中欲掉不掉的眼泪和那袍子下若隐若现的身段,勾的人兽性大发
这副任人蹂虐的模样,看的慕朝朝差点把持不住,可又坏心眼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抬手勾起他的下颚,指间轻点他的薄唇,笑得满脸痞气,“夫郎这是……想为妻了?”
陆怀瑾脸色蓦然涨红,被她那带着侵略感的眼神看的脸红心跳,手帕都快被他戳出洞来。
她一步步的向他逼近就是不抱他,也不像往常那般吻他。
而他却无时无刻不在贪恋她的拥抱,分开一会儿,就想她想的揪心。
好想一直粘着她……
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他被她看软了身子,不争气的差点摔倒,“想……”他委屈的轻声开口,脸上却明晃晃的写着要抱抱。
若是以前慕朝朝会直接将他拥入怀中,而现在……她却玩味的看着他轻笑。
“夫郎想什么?嗯?”
显然她是存了逗弄他的心思,又如何会放过这只小白兔。
陆怀瑾楚楚可怜的扯了扯慕朝朝的袖子,雾气蒙蒙的眼睛里,有期待又有羞涩。
他贝齿轻咬下唇,颤颤巍巍的开口,“想要……要妻主抱。”
说完他羞耻的唾弃自己不矜持,却在下一秒被她拥入怀抱。
呜……好舒服,妻主的怀抱好温暖……要是时间可以停止就好了。
妻主会嫌弃他粘人吗?可他……就是好想粘着她。
慕朝朝吻上他的眼睛,勾起他的下巴与她对视,她热烈甚至有几分霸气的眼神让他心颤。
“妻主会厌弃怀瑾粘人吗?”他小心翼翼的开口,深怕惹妻主不喜。
慕朝朝勾了勾唇在他唇瓣上亲了亲,哦豁……她就喜欢粘人的恋爱脑弟弟。
说起来他粘了她两辈子……二人心知肚明却都不说破。
她没有回答他,一边轻轻柔柔的吻着他,一边反问,“夫郎现在哪?又在想什么?”
他满眼爱慕的看着她,紧紧的回抱住她,眼波流转夹杂了太多依恋,“我想要……时间啊!停止吧!”
每个妻主爱他的瞬间,每个能和妻主独处的时间……都停止吧!
永远永远,都刻进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