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话,故意说错话认错人。
眼神看着把若柳扶风的女子,眼神快要喷火了。
柔则气坏了,可又无可奈何,眼中含泪道:“婢妾乌拉那拉.柔则,就是福晋要找的柔格格。”
未请安,先回话了。
孟古青青眼神危险的一眯道:“跪下,我叫你回话了吗?未请安,就先回话了。”
柔则吓了一跳,被那么一骂,膝盖一软:“扑通扑通。”
她自己连带贴身的宫女一起跪了下来,看着就知道,可疼了。
宫女还好习惯了,跪的时候找准了角度,没那么疼,她是结结实实的膝盖往地上碰了。
齐月宾不忍地闭了闭眼。
尽量缩小存在感的坐在自己位子上,怕了怕了。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宜修快笑出来了,她觉得今天特别爱笑。
两位侍妾跃跃欲试,随时上前给柔格格点苦头吃吃。
他们虽然被特殊培养了,可实际上他们也还是出身市井,一些泼妇会的,他们也会,而且也能学。
以下犯上,福晋做主,最多禁足两个月。
可讨好了福晋,那小日子别提多舒服了。
那位爷未必会管了。
大家都是失宠的状态,谁怕谁?
柔则已经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哭的漂亮极了,特别让人心疼。
哭的好不可怜,她膝盖好痛,也好后悔。
当初不听额娘的话,老老实实嫁给未婚夫是不是一切都不同了?
她后悔了,跪在正院里得地板上,身边是明哲保身的人,肆意嘲笑她的人。
想想那骗人的誓言,他呢?他去哪了?他从未保护她。
上嘴唇咬下嘴唇,柔则狼狈至极的跪在那里。
脑子彻底清醒了,里面的水被倒了出来。
孟古青青笑着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喝了口茶。
她后悔就完了,她好好的在蒙古草原里呆着,就因为那俩玩意的狗屁爱情,她进了京,远离了家乡,日后难见亲人了。
你后悔就完了。
眼神微微一眯,笑容逐渐危险。
只见她道:“哭什么哭?给我行礼你很委屈了,也对,他爱极了你,要娶你为福晋,可惜男人的誓言呀,和狗屎有什么区别?贬侧为妾,名声不要了,为你做天下大不为之事,现在才几年呀,一年半吧,他有了新人,忘了你,好好的大家格格,你怎么那么贱呀?非抢妹妹男人了,别不是你未婚夫不要你了,你没了出路,只能另想法子,千选万选,选了个跟你差不多的垃圾。”
孟古青青说完捂嘴一笑,看笑话的继续说道:“你看我,怎么就说了大实话?你不是东西,他更不是东西了,摆明把你交给了我,任由我处置呢,先前他还来,你说他今天会来吗?。”
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孟古青青坐得更舒服了些,喝了口奶茶道:“齐格格你原名叫什么来着?七什么?七阅兵,名字真怪了。”
调转枪头,问起了另一位。
齐月宾立马正襟危坐,先行礼才回道:“婢妾,姓齐,名月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