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刚升起的担忧,也被劝的放宽了心,最后沉思半想道:“那只能委屈它们了,满月,三洗,一系列的仪式我们都不办了,太皇太后刚去,我们做喜事不好。”
为了不碍皇上的眼,也为了保孩子的命,宜修忍着心疼说出了委屈孩子们的话。
剪秋心疼的看着格格,可也无能为力,而且格格说的就是最优解,现在最好的处事方式,那就是不变应万变。
把好的藏起来,不让人知道,东西留得住。
低着头剪秋道:“为君之计,只能委屈小主子们了。”她踌躇了半晌,还是顺着格格的话说了。
宜修忍不住掉了泪珠道:“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可是再心疼,一些不重要的仪式难道还比命重要吗?。”
屋内安静了,其他人也没有资格说什么了。
宜修看了看失而复得的宝贝们,哄了一会儿,等下人抱去喂奶后,才在此笑着休息了。
她刚生产,在排气之前不易有饮食,要不然对身体恢复不佳。
产房血腥,都是不祥之地,所以孕妇不宜见外人。一来容易吹到风,二来就是科学的细菌感染,三来嘛就是古老的习俗与玄学方面的问题了。
宜修接下来安安稳稳的坐着月子,因国孝要少食荤腥与一些亲缘忌讳的地方,饮食要更加慎重了。
她要做双月子,可饭食就不那么好了,多为鸡蛋牛奶与豆腐制品。
皇上吃着素菜,你岂能大肆吃荤?
实在是坏人多,连孕妇坐月子的饮食都要盯着。
武昌和妻子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商量了许久,也同意了宜修的决定。
再大的喜庆都比不上儿女的命。
实在是现在暴怒的皇上惹不起。
一年几月太子大皇子与各位皇子纷纷成了出气筒,被皇上骂了好久,直至冬季降临,失去祖母的皇上才真的稍减悲痛。
宜修也出了月子,细心的养着孩子,自己孩子有的,小叔子小姑子也有。
今年冬天不怎么冷,雪下的少,第二年就要成灾。
让今年冬天的粮食格外的贵,要是初春干旱,来年就会少粮少食,有钱没钱都得买粮,就导致了粮少而贵,商人拉高价格伺机而动。
气氛格外紧张,宜修也跟着紧张了。
就怕有人用太皇太后的去世与灾情来攻击他们家,祥瑞降世,不得福气就算了,还有灾,不得好处就是坏。
她辛辛苦苦生的孩子,自是要保护好的。
宜修还是精神敏感了,她嫁入了臣子家,已不在皇家,旁人最多羡慕,真不至于如此对付她与孩子。
那没必要。
武鱼今年快十岁了,已是小大人了,武学的不错,文刚入门,小小年纪做事说话都很不错,最近去族里颇受赞扬,连带着宜修也得了夸赞。
他之下的几个弟弟妹妹也很好。
宜修做完了月子,就等着新年后给几个姑子找教养嬷嬷。
因为细细算来两个小姑子一个八岁,一个七岁了,年后一个九岁,一个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