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哭哭啼啼的走了。
她穿的比选秀的时候好了些,素雅的银簪首饰,一身清雅俏丽的粉红,布料材质一般,可绣工好,弥补了缺点。
可不妨碍夏冬春骂一句寒酸。
回房的夏冬春自顾自的嘟囔道:“又没忍住多嘴了,幸好她历来好欺负,我还站着理呢,那天多重要的日子呀,脏了衣服,是对皇帝不满吗?无论是对皇上的慎重,还是对皇权的敬畏,我都没有做错。”
说着安慰自己的话,一下子就好了。
下午个宫送来了礼物,夏冬春终于知道闭嘴了,对谁都不热情,也对谁都不失礼。
虽然吧,那不失礼不失的很滑稽,可只是好笑,还牵涉不到小命的问题。
她也该躲了一劫了。
谁知道呢?
又是难眠的夜晚,第二天早晨。
“啊。”看着镜中的熊猫,夏冬春吓了一跳:“我的脸。”
眼圈浓重,两个晚上未睡好,还是让她美丽的脸蛋出了状况。
一早就欲言又止的平安见主子大喊大叫,只能出言安慰她道:“主儿没事,多擦点粉就好。”
话说的牵强,其实她说的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夏冬春气的回头瞪了她一眼道:“我都两个黑圈圈了,还叫没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给了我两拳呢,呜呜呜,等下我怎么见人呀?我的脸呀,全没了,丑就算了,还要被人笑,被人笑就算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呢,我怎么争宠呀?。”
想到等会可能要成为笑料,她就顾不得大清早哭来哭去晦气。
捂着脸就闹了起来。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恢复原样。”撒泼打滚,还像个孩子。
不争宠归不争宠,可无宠可不行,她不要。
富察贵人刚梳洗好,化妆时被吓了一跳,画眉的手一歪,成了枝条弯绕眉,她气的摔了眉笔道:“桑果你去看看,谁呀?大清早的,哭来哭去也不嫌晦气。”
看着镜子里照应出来自己丑丑的眉头,她气坏了。
顺便用生命在忍着笑,因为一不小心就得挨罚,嘲笑主子该打。更何况要是被主子记了小仇,谁受得了日日穿小鞋?
她我受不了。
“是,奴婢立刻去看看是谁一大清早如此晦气。”领了命,转身时就忍不住笑了。
肩膀一抖露了端倪,正巧对着镜子,桑果也是运气不佳了。
富察贵人眼睛一瞪道:“笑什么笑?还不快点去办事,真当我没看见呢,那么大的镜子还立在我前面呢,把你笑我的样子照的真真的。”
拿着帕子擦着脸,富察贵人越想越气:“谁呀?那么讨厌?若是没个好理由,我绝不饶她。”
自顾自的嘀咕,手上动作也不慢,总算把怪异的眉毛擦掉了,妆也花了不少。
只能愤愤地重新梳洗,重新化妆。
端庄不失庄重还算不错的妆容。
一大早的兴致都被破坏了,她哪还有什么心情?略略吃了几口糕点,其他怎么也吃不下了。
桑果带着人顺着声音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