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要忍着屈辱,把自己辛苦打拼的江山交给那个女人的儿子。
他就半点都忍不了。
苏培盛紧赶慢赶的带着几个人到了道:“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嫔妃请安,给四阿哥请安。”
规规矩矩的行完礼,等候在一旁等着皇帝吩咐。
胤禛眯了眯眼道:“查的如何了?。”
苏培盛看了看四阿哥不忍的回道:“四阿哥乳母不是个好,教唆皇子,近几天四阿哥一直在此地徘徊,是听了乳母的教唆,说是日后有了弟弟,他就不重要了,四阿哥年小,经不起挑唆,起了心思,才犯下了此错。”
话里话外给人定了罪,带来了证人,也带来了弘历的绝望。
“你胡说,查不清楚,你冤枉我。”弘历站在那,悲愤的喊了出来。
苏培盛小心地回嘴道:“人证都带来了,阿哥爷就别闹了。”
那几人也跪了下来,一五一十的把看见的情况说了,虽然只是弘历的行踪,可事情已经明了。
近几天来的行踪鬼祟,再加之那么多人的证词,哪怕没什么实际证据,只有证言证词,他也是背锅背定了。
皇上怒火中烧直接摔了手中之物道:“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即使福答应再不好,也是你的庶母,腹中怀着你的亲弟,你竟然下如此杀手,真是太叫朕失望了,传朕旨意,从今天起四阿哥禁足一年,一年后封为贝勒,出宫建府,无事不得进宫,真虽不能杀子,可也能把你监禁起来,看在你年岁尚小,又是被人蛊惑的份上,朕对你的惩罚在轻拿轻放,唉,追封福答应为福妃,好好做一场法事葬入妃陵吧。”
说完整个人有些疲惫了,不顾瘫坐在地的弘历转身就走。
其他人听了一场判决,只觉四阿哥心狠。
对其都有些忌讳了。
现在无论真相怎么样?黄泥掉了裤裆不是屎都是屎了。
他逃不了,也一切都完了。
前途断了,最后那点奢望也没了。
皇上连续废了两个长子,接下来之事真叫人愁呀。
子嗣稀少朝廷不稳,朝刚不安。
后来即使封了口,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弘历前途断了,接下来就连婚事都难了。
华妃娘娘心满意足了,因爱生恨,不外如此。
你不让我生,那你就应该生生世世不安,遭受此报应。
最后血滴子出动查了又查,只能说是宫人多嘴多舌,闲谈了几句,叫孩子听了,才起了心思。
那乳母也是被圆明园中的闲谈说的闹心,忠心为主,才挑唆主子。
皇上立刻给儿子换了一批人,算是断了最后一点别人想下手的机会了。
可现在谁还看得上四阿哥呢?
原先就不怎么看得上,现在更别提了,一个被皇上认定忤逆不孝,还杀了庶母与未出世的弟弟,名声早就坏的臭不可闻了。
不死也是皇上不杀子了,别的怎么谈?
其他人感叹也只是防备一二他的鬼魅心思。
皇后就觉得有些怪了,可也无所谓了,明面上的长子废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