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给妻儿换一条活路。
鲜血飞溅,他抹了脖子。
他的弟弟气坏道:“给我追,绝不能让大清公主逃回去,也绝不能让我的仇人之子平安降生。”
“你自说自话什么?你自说自话什么?你自说自话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男人说着说着流下泪,二人之间感情复杂呀。
像是有什么蹊跷的内情。
听命的属下都跑去追了,就剩几个贴身护卫在男子身边,见身旁只剩心腹,他也不装了,流着泪下了马道:“就那么喜欢她吗?喜欢的为之生死,哥哥,不,阿而郎你是你先勾引我的,你怎么能忘了?爱上了大清公主,你背叛了我,背叛了部落。”
他话说的句句泣血,眼眶通红,熊一般的壮汉抱住了早已开始变得冰凉的尸体:“如今也好,如今也好,如今也好,你即使再爱她,她也离你而去,只有我,只有我会一直一直守着你,你个心狠的东西,为了大汗之位骗了我。”
一旁一个心腹看的面皮抽搐道:“大汗您和前大汗是亲兄弟呀?怎么?怎么能?。”
不解内情的愣头青问出了口。
另外四人看勇士的眼神下,他话越说越小,直到静默无声。
被慰问之人眼神幽幽道:“他是我阿爸的样子,能坐上大汗之位全靠我与一些不愿娶公主的兄弟们。”
话说完,转回头抱着尸体流泪道:“你呀你,骗我就骗我一辈子嘛,做什么要暴露呢?”
“被人捅屁股,是我,我也逃。”男子无声的回头,眼神凶狠地瞪着那个傻憨憨的手下道:“你再给我多嘴,我就把你卖到南风馆去。”
两句话的威胁,威力可大了。
缅怀了一会儿曾经的情郎,男子按照着蒙古的规矩把他葬了,就葬在死亡之地。
挖开土把人埋了,把自己手下与自己身上的一些配饰摘下作为陪葬品丢入坑中,一点一点填好了土,再把随身携带的草种铺上一层,随后坐在那儿等人回来。
他知道他的决心,他的手下绝技抓不回公主的。
胯下之辱是给不了对面了,也挽不回消逝的爱情。
他也做好了与大清皇帝开战的准备,因为他至死都忘不了玉环之碎裂与杀母之仇。
另一边已经逃入大清境内的公主直至天亮才悠悠转醒,醒时睁眼一看,床幔纱帘,虽然简朴,不如皇宫奢华,也不如公主府好,可那是大清驿站独有的床幔纱帘,她恍惚记起,自己远嫁蒙古来到蒙古与大清交界之时,也曾在驿站中住了几天,一样的房间,一样的风景,可早已不同了。
突兀地想起一件事驸马呢?
“驸马,驸马,驸马,阿而郎。”连连呼唤了三声,再说出了那独一无二的称呼,可依旧没得到想要之人的回应。
有的只是默默开启的门,还算可口的饭菜,洗漱之物与跪在脚边的贴身侍女。
她明悟了一般道:“驸马,驸马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