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练舞,让太医诊脉确认身体状态,少食确保体态轻盈,
再让人讨论起红枫之美,日日换好舞衣伺机而动。
每次无人之时就在御花园中的红枫下跳舞,让人守着,若是皇上来继续跳,若是别人来就溜了。
坚持不懈的努力了半个月,终于在九月十二等来了皇上。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边唱边跳,最后停下来望着枫叶微微流泪道:“皇上是否还记得臣妾苦苦的等待着他?。”
弘历即使明白眼前之人的算计,可有句话说得好,她用心了呀。
挥了挥手挥退身边的人,自己一人慢慢走了去:“朕不就来了吗?淑嫔何须垂泪。”
金口玉言的一句话,她有了封号,也不白跳了,努力得到了兑现。
被人擦拭了眼泪,她柔柔的转身趴在皇上怀中道:“妾身犯了欺君之罪,妾身是有意为之,精心设计,不是随性一舞,妾身等了皇上小半月了,终于等来了皇上,可皇上对妾身太好,一切异常视而不见,可妾身不能骗您呀。”
目的达到了,可也要趁此机会把事说开来,免得日后君知我知的事变成欺君之罪。
弘历轻轻吻她的唇半道:“朕知你用心,就觉得欢喜了,罚就不必了,若你实在不安,那就罚你日日陪伴君侧,为朕生个孩子可好?。”
说到动情处,二人情色绵绵的对视,无限娇羞,无限遐想,无限春色。
也被流言所引的阿青泪如雨下的看着昔日爱郎与别人花前月下,被身边人死死按住,还被捂了嘴,她除了眼泪,怎么都挣扎不脱?
接连的生育与用药终究是毁了她的身体,换作从前她定然一个顶八。
被内务府新分来启祥宫的宫人们也是无限无奈了,多数得罪了人,分差事分到了此处。
即使后来它们联名举报把肆意收钱,大肆收受贿赂的管事们捅下来了,可分好的事改不了了。
可气出了,别的摆烂吧,死死抓着银子,能伺候伺候,不能伺候让我们滚,大不了被分配别的犄角旮旯去,也比启祥宫静嫔娘娘一下好多了。
至于静嫔娘娘固态重发,甚至感虐待她们,也再捅出去一次也无妨了,管事都得罪,再多一个静妃娘娘老虎有什么好怕得?
皇上严守规矩,还改了许多规矩。
对它们而言还是有少少好处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面。
宫人犯了事,交回送回内务府自有皇上皇后处理,轮不到嫔妃动用私刑。
静嫔娘娘就是纸老虎,皇上不喜,自己抠吧,他们是不求别的了,就算被送回内务府受罚它们也乐意之极。
今天之事要是传出去了,赏罚不论,先逃地狱再说吧。
要是能被淑嫔要去或者照顾一二就好了。
虽只是幻想,可人还是要有些梦想的。
等皇上带着淑嫔走了,走的远远的了。
阿青才被放开,气得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