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笙这边她和二月红还有丫头早早的买好火车票就在火车里等候着张启山和齐铁嘴。
“二哥,佛爷和八哥怎么还没来啊?”白笙看着火车外人山人海的人头着急道。
“别急,我们再等等”二月红抱着丫头抬头安慰着白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笙不停地看着外面,心里越发焦急。二月红则轻轻拍了拍白笙的肩膀,试图让她安心。
这时,火车的汽笛声响起,预示着即将开车。白笙忍不住站起来,朝着北平站的路边张望着。
“回来了回来了,二哥他们回来了”终于看见俩人的白笙激动的指着站边的黑车对着二月红喊道。
急匆匆赶来的张启山和齐铁嘴还有尹新月三人在火车即将要开得前一分钟上了火车。
白笙赶紧起身让位置给急匆匆的三人。
“佛爷,老八你们没事吧?”二月红看着坐在对面的几人开口问道。
“没事没事,有惊无险”齐铁嘴气喘吁吁的说。
白笙听见俩人没事也是松了口气。她这时把目光投向了和张启山手拉着手跑进车间的尹新月身上。
而从一开始就关注着白笙的尹新月自然感觉到了白笙的目光,她扭头看着白笙微笑指着张启山道:“你好,我叫尹新月,张启山的夫人”
“!!!”尹新月的话震惊了车厢里的所有人,包括张启山自己。
白笙听见这话怎么还能不明白尹新月的意思,她在宣誓主权,一瞬间反应过来的白笙立马对着尹新月开心喊道“嫂嫂好,我叫笙笙,是他们的妹妹”
“哦~,原来是小姑子啊。小姑子好”尹新月开心回答。
尹新月的话再次震撼几人。二月红用眼神询问着张启山,可张启山一言难尽的看着二月红轻轻摇头,好像在否认着什么。
丫头却直接低笑了起来。就连齐铁嘴也是一脸暧昧的看着俩人。
张启山怕事情发展的越发不可收拾,他急忙对着尹新月语重心长道:“尹小姐,婚姻乃人生大事,我想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听见这话的尹新月还能不明白这是张启山在拒绝自己。
尹新月认真的看着张启山也意味深长道:“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张启山见尹新月还能听的进去自己的话正要松口气时,他突然听见尹新月坚定的对自己说:“我考虑好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尹新月的话成功让众人破防笑了出来。
这一路上,白笙和丫头、尹新月聊得特别投合,车厢里都是三人的笑声。中间也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得亏尹新月被张启山跟着才会没事。
几人回了长沙后,各自回家。白笙是被齐铁嘴送回家的。听说在佛爷不在的期间发生了好多事情,看来刚刚回家的佛爷他有的忙了。
第二天,张启山正在府里工作就被管家告知有人找。他一脸疑惑的看着管家他实在不明白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找他。
可当人进来后张启山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管家见张启山的反应他立马带着所有人都出去了,走时还帮俩人关好了门。
“事情查的怎么样?”张启山严肃询问。
“金麒麟已经找到,是笙笙姑娘”这人就是当初查金麒麟的探子。
“……”张启山震惊的看着探子。
“你确定笙笙是金麒麟?”张启山不确定再次问道。
“确定,那些人的描述就是笙笙姑娘”探子肯定道。
张启山站起身看着钟表紧紧的皱着眉头。
“立刻派人保护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她的身份。”张启山想了好一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他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笙笙竟然是金麒麟,之前真的完全没有察觉。现在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确保她的安全。
“佛爷,我们不把金麒麟送回本家吗?”探子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送回本家?张日寻,你知道本家对待麒麟女的方式吗?”张启山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笑看着问探子——张日寻。
张日寻最终低下了头,因为他知道本家的做法。麒麟女在东北张家说好听是麒麟女,说难听就是一个没有任何选择的生育工具。在张家,但凡有麒麟纹身的女孩子她们一共有俩个选择,一.要不和那些内门子弟一样学习张家功夫一生贡献给张家,为家族做贡献。2.成为本家孕育子嗣的工具。无论哪一个都是死路。
“本家是不可能善待笙笙的,我也不会把人送回去。”张启山脸色阴沉地说,“更何况,我也绝不允许他们将笙笙带走。”
“可是,佛爷,如果不把金麒麟送回去,本家那里如果知道了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而且,调查金麒麟的人马不止咱们”探子担忧地说道。
张启山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自有办法应对。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好笙笙,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张启山的妹妹,我自然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你偷偷去找副官,让他加派人手,务必严格排查笙笙周围的人。另外,此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是”张日寻回答完转身离开。
张启山决定先不告诉白笙她是金麒麟的事,他不想让白笙卷入更多的危险。
而红府这边,二月红带着丫头回家后,他就急匆匆的派人请大夫熬药。
“师傅,他们回来了”急匆匆跑进来喊师傅的人是二月红的徒弟陈皮。这人身手不凡但也心狠手辣,无论男女老少他下手绝不留情。
“陈皮,你这是又去哪里野了”坐在二月红身边的丫头好笑的看着风尘仆仆的陈皮。
“师娘你冤枉我了,我出门可是为了给你和师傅买吃的。咱们长沙新开了一家烤鸡店,师傅师娘你们快尝尝”陈皮拿出自己藏在身后用油纸包着的烤鸡放在了二人面前。
二月红瞥了烤鸡一眼看着陈皮道:“你有心了”
就在三人闲聊时门外的红府管家突然走了进来对着二月红耳语了几句,二月红的脸色刷一下黑了。他扭头看着正啃鸡翅膀的陈皮厉声道:“陈皮,你又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