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白笙才停止了哭泣。她颤颤巍巍的指着十八铁骑里的青木几人生气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你们必须把这个搞鬼的人给我找出来”
这下,十八铁骑更蒙了,他们没有察觉到有人啊?这让他们怎么找?找空气吗?
十八铁骑束手无策的一个个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还愣着干嘛?快找啊”白笙气急了,冲着他们大喊。她现在早已遗忘了自己对他们的害怕。
无奈许久,青木站出来看着白笙问道“小姐,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我们找什么?”
“明明就有人,你快找,不对,是鬼,你们快找她,把她找出来”白笙现在的举动就好像在无理取闹,这让本没有情绪的十八铁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无奈与无语=_=。
白笙看十八铁骑还是不动,她更生气了,指着最前面的青木几人你你你老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白笙这下被气狠了,她左看看右看看没有找到可以发脾气的东西,然后再一次成功把自己气哭了。
而一直吓唬白笙的那道女声没有再说话了。这一夜,白笙硬生生的哭了两三个小时。
而张日山还在思考着白笙昨晚的话,如果鹿活草真的治不好丫头的病,那……二爷这后半辈子都有可能毁了。随后他就被人告知佛爷让他在白笙的周围再多加派一些人手。
“难道昨晚的事这么快就被佛爷知道了?”张日山得了命令皱着眉暗想。
这一天,所有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尹新月也成功的住进了张府。
至于白笙,她早已在昨晚还没哭几个小时就哭累睡着了。最后还是被来找她的齐铁嘴发现把人抱回床上的。
齐铁嘴一直盯着白笙红肿的眼眶一脸疑惑。
就在齐铁嘴还想仔细确认白笙是不是哭过时一把生锈的铁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大侠饶命”齐铁嘴在刀刚刚架上他就立马喊道。
一直守在门外的两名士兵听见了齐铁嘴的喊叫就要冲进来。可他们推了半天都没见房间门有反应。
“八爷八爷,你里面出什么事?八爷——”俩人拍着木门喊道。可半晌都没有听见回应。
这下俩人急了,其中一人慌慌张张的跑出四合院搬救兵去了,而余下的那个看着自己面前这道诡异的房间门咽了咽唾沫,他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诡异的事。
“八爷,八爷,八爷”那士兵对着房间门的缝隙喊,可还是没有回应。
而立马的齐铁嘴被那刀架在脖子上一动都不敢动,他自然也听见了门外俩人的呼喊,可他不敢回答,他怕他一回应他背后人就把他杀了,他现在还不知道他背后的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那个,大哥,你是什么人啊?你为什么在这里啊?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齐铁嘴试图和身后人说话,可他的问题已经抛出去好久了也没听见身后人的回答,齐铁嘴只感觉他的背后越来越冷。他以为背后人开始对自己有杀意了,他急忙道:“大侠,我是长沙齐八爷,我会算卦,而且我和张大佛爷也是很好的朋友……”
齐铁嘴一直在前面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而他身后的十八铁骑稳如泰山似的一言不发。而床上睡不安稳的白笙被齐铁嘴吵的紧皱起了眉毛。齐铁嘴见白笙快被自己吵醒了,他立马闭嘴。齐铁嘴宁愿放弃自救也不想白笙醒了以后发生危险。
屋里安静了,而门口的人急了。他刚刚还听见八爷在说话呢,现在突然没声了。他严重怀疑八爷已经遭遇不测了,那士兵把门撞的更勤了,他看见什么就拿什么撞。
门外哐哐作响,屋里安静的好像能听见针掉到地上似的。
就在路上,张日山再次带了两队人开车向着白笙的四合院开来,他远远的就看见了跑的满头大汗的士兵。
“停车”张日山看人快要到面前了,他对着司机大喊。
“张副官,出事了,八爷,八爷”那士兵气喘吁吁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出什么事了?八爷怎么了?”张日山抓着士兵的衣服急忙问道。
“八爷被关进笙笙小姐的房间里出不来了,那里面,那里面真的还有人”士兵慌张道。
士兵的话现在对于张日山来说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这使一直不相信白笙昨晚话的张日山一下子白了脸,他的内心现在懊悔万分,他昨晚为什么没有相信白笙的话,为什么没有陪着她?他为什么没有把人直接带走?现在出事了,张日山的脸都吓白了,他现在胸口就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说不出一句话,可事情已经变成了昨晚,他现在就算再后悔已经于事无补了。张日山跌跌撞撞冲着白笙的四合院跑去,他现在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的内心全是害怕与懊悔,他早已忘记了他带来的那些人。
而那士兵见张日山去了白笙的四合院,就打算也回四合院帮忙,却被一个人拉住了。“你现在立即开车回去禀告佛爷,就说这里出事了”
“是”话落,张日寻带着其他人腾出来一辆车就离开了。那士兵也知道事情紧急,就立马开车去往张府。
一直在张府内的张启山他现在还在为白笙是金麒麟的事打算安排着自己的计划。他的内心还在矛盾到底要不要把白笙拉入自己的计划里。
“佛爷,不好了,四合院出事了”管家带着你士兵站着张启山书房外面急敲门。
原本现在想计划的张启山一听见是四合院出事了,他急忙打开房间问道:“四合院出事了?”
“是,四合院出事了”那士兵低头颓废道。
“那笙笙人呢?”张启山看着士兵怒道。
“不知道,佛爷,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那士兵被张启山的怒火吓的瑟瑟发抖,他颤颤巍巍道。
“管家,备车”张启山对着管家急喊,他回书房拿起衣服就跑向门外。
为张日山到了四合院后他就看见了把门砸的哐哐作响的另一个士兵。
“门还没开吗?”张日山看着门颤抖着声音问道。
“张副官,你终于来了。八爷,八爷他没声音了”士兵苍白着脸无力道。他现在看见张日山就好像看见了主心骨,眼睛早已红的不成样子。他也害怕齐铁嘴和白笙出什么事。
张日山看着门上、地上的血,他又看了看那士兵手上的伤口,把人拉到了一边。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向了房间门,好一会,那房间门就好像是石头做的,一动不动,只听其声不见其动。
“把这门拆了”张日山看着完好无损的房间门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