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淮如喜滋滋地拎着那只鸡离开后,三大爷阎埠贵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嘿!这招儿真绝啊!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好骗,一个要面子的主儿被三言两语就给唬住了。
下回我也得学学这一手,保不准还能占到什么便宜呢!毕竟像他这种人最好糊弄了。”
而另一边,王浩然眼见秦淮如把自己手上的活儿都揽过去了,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所事事。他随手摸出一支香烟递给许大茂,两人便站在院子里吞云吐雾、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刚刚下班回来的易中海和其他几个人瞧见王浩然跟许大茂相谈甚欢的模样,不禁眉头一皱,心头涌起一丝警觉。
在他们眼中,许大茂向来都是个不安分的家伙。如今再加上王浩然那身蛮力,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儿,指不定会把整个四合院闹个底朝天!
秦淮如满心欢喜地拎着鸡进了屋子,紧接着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响——她开始动手处理起这只鸡来。
听到动静,原本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贾张氏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慢悠悠地移步至厨房,看见秦淮如在杀鸡。
满脸怒气地质问秦淮如:“你哪儿弄来的鸡?难不成你背着我藏私房钱啦?”要知道,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贾张氏可是一点儿都不知情。
““妈,这是许大茂的鸡,我帮他处理一下。”秦淮如低着头,声音略微带着一丝委屈地回应道。
贾张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恶狠狠地瞪着秦淮如,没好气儿地道:“你没事儿闲得慌啊?去帮那个混蛋干活!那家伙可不是个善茬儿,赶紧把鸡还回去!”
秦淮如心头一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带着哭腔解释说:“妈,许大茂答应过我,如果我帮忙处理鸡,他就会把内脏留给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贾张氏的反应,生怕母亲会因为生气而将这份难得的工作机会夺走。
果然,听到有内脏可以拿,贾张氏原本紧绷的脸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嘟囔道:“光有内脏哪儿够啊?要不咱们待会儿再从鸡肉上多留点肉下来。”
秦淮如心里明白,贾张氏向来贪小便宜,但此刻她也不敢直接忤逆贾张氏的意思,只能委婉地劝说道:“妈,今天许大茂可是请王浩然吃饭呢,要是等会儿鸡肉少了,惹恼了许大茂,以后这样的好事儿恐怕再也轮不到我头上啦。”
说完,秦淮如无奈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鸡,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一切顺利,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许大茂这个畜生请别人吃饭都不请我们,这断子绝孙的户。”贾张氏听闻也不再纠结于鸡肉,但听到许大茂请王浩然吃饭都不请自己,愤愤不平的骂道。
就这样,秦淮如一声不吭地站在旁边专心致志地处理着那只鸡,贾张氏则正在屋里喋喋不休、骂骂咧咧个不停!
对于贾张氏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性格特点,秦淮如是再清楚不过了。她心中暗自思忖着:“还指望别人请客吃饭?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秦淮如手脚麻利地将鸡收拾妥当,并把内脏单独留下来后,便将整只鸡递给了王浩然。
王浩然接过鸡走进厨房,没过多久,一阵炒菜的声响从里面传出。原本满心期待能闻到诱人的肉香然后啃着窝窝头大快朵颐一番的阎埠贵,今日却惊讶地发现竟然丝毫嗅不到一点儿肉味儿。
阎埠贵不禁感到十分诧异,心里犯起嘀咕:“王浩然明明拿鸡肉进去炒制了呀,怎会毫无肉香飘出呢?”
不仅是阎埠贵满脸疑惑,同样院子里其他住户也是这般神情,只见院里的其他住户在家中桌子上窝窝头、配着咸菜,就等肉香味传来就开始吃饭。
今天居然没肉味,纷纷抬起头朝着王浩然家的院子张望过去。然而,他们又怎能知晓王浩然早已布下了一道严密的隔绝大阵。
莫说是今天,即便是日后,恐怕这些人家也休想再闻到从他家院子里飘散而出的任何气味儿了。
而此时此刻的王浩然并不知晓院子里其他人心中所想,他则摆上满满一桌丰盛的肉菜。许大茂见状,赶忙取出事先备好的美酒,逐个斟满酒杯,并向王浩然敬酒道:“王浩然啊,今日真是多谢你的慷慨款待啦!来,我先敬你一杯!”
起初,许大茂本想着只是请王浩然吃鸡肉而已,但万万没有料到,王浩然竟然准备了如此丰盛的一桌子美味佳肴,这着实令许大茂感到无比惭愧。
“咱兄弟之间何须客气?赶紧动筷吧,不然饭菜待会儿就要凉透了,那可就失了口感喽!”王浩然先是往妹妹碗里夹了些肉菜,然后转头对许大茂说道。
于是乎,二人便这般边饮酒、边品尝美食。正当酒酣耳热之际,许大茂忽然一脸肃然地开口说道:“王浩然,说实话,我打心眼里钦佩你!你刚来这个院子不久,就让傻柱和易中海那帮人哑口无言、吃尽苦头!”
“嘿呀,你有所不知,那个易中海简直就是个老畜生!他整日倚仗着傻柱的武力,就在这院子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一样看待,每次都偏帮傻柱和贾家,院子里的大伙都是敢怒不敢言呐!”
“傻柱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易中海说什么都信,被易中海坑得像个傻逼,还不自知,早晚被易中海害,我好心提醒他,每次都被易中海篡夺过来打我。”
“刘海中也是天天就知道想当官,也是一个没脑子得祸,就知道打孩子,早晚无人送终。”
“阎埠贵也是抠得不像话,对自己人也是抠,一家人都跟他一个样,以后老了也会好过。”
王浩然就这样静静的听着许大茂吐槽,时不时的点评两句,不得不说许大茂看得真是透彻,就是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搞的事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