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见何大清大摇大摆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忍不住开口调侃道:“大清叔,你这是弄到了多少啊?瞧你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
何大清嘴角微微上扬,故作轻松地回答道:“也没多少,也就千把两千块吧,这点小钱对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算不了什么。”
王浩然见状,不禁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道:“得了吧,大清叔,你别吹了行不?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你那夸张的笑容?你看看你的嘴角都快弯成月牙了,要是我没亲眼见到,指不定还真被你的鬼话给骗过去了。”
何大清听了王浩然的话,脸色一僵,意识到自己的表演有些过头了。
“咳·····咳······“
他连忙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将目光投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寡妇,试图转移话题:“哎呀,这贱妇现在都这样了,我该怎么去办离婚手续?”
王浩然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大清叔,这件事交给我就行,绝对不会耽误你离婚的。”说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瓶灵泉水,小心翼翼地喂进了白寡妇的嘴里。
何大清看着王浩然的骚操作,虽然一脸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然而,当他看到白寡妇喝下王浩然手中的绿色液体后逐渐好转时,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为惊讶。
即使他再愚蠢,也能意识到这是好东西,在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于是,他迅速搓着双手,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看着王浩然说:“浩然,这种液体能不能给我一些呢?”
王浩然没好气地瞥了何大清一眼,回答道:“等四九城给你。”
就在这时,白寡妇摇摇晃晃地醒来,何大清冷漠地看着她,语气毫无感情地说:“醒了啊!那走吧!”
白寡妇一脸茫然地看着何大清,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问道:“去哪儿?”
何大清见此大吼道:“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离婚!我一秒钟都不想再跟你待在一起!”
随着这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在白寡妇的耳边响起,白寡妇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当听到“离婚”两个字时,白寡妇突然想起刚才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何大清在屋里翻找东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钱可能已经被他搜刮一空了。
于是她怒目圆睁地对着何大清吼道:“把我的钱还给我,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
“你确定吗?”何大清活动了一下手腕,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着何大清那副凶神恶煞、随时准备动手打人的模样,白寡妇不禁回想起刚才所遭受的痛苦,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
然而,一想到如果没有了这笔钱,自己和三个儿子今后将会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甚至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保证。
甚至此刻,三个儿子还躺在医院里,后续的治疗费用更是一笔天文数字,如果拿不出这笔钱,他们的一生恐怕就要被毁了。
想到这里,白寡妇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惧,眼神凶狠地瞪着何大清,咬牙切齿道:“你要是不给钱,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你离婚。”
“我他妈……”何大清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暴脾气瞬间被点燃,扬起手便要打人。
然而,白寡妇却紧闭双眼,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静静等待着何大清的拳头落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寡妇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的疼痛,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何大清正被王浩然死死拉住,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正当白寡妇认为王浩然已经妥协,心中暗自窃喜的时候,王浩然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
只见王浩然对何大清说:“大清叔,您打她也无济于事,还是让我来吧!”
“哼……好,你来就你来,等会儿她要是还不答应,看我怎么慢慢收拾她。”何大清气哼哼地摆了摆手。
眼见何大清松手,王浩然眼神冰冷地看着白寡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难道你真的觉得这样就能阻止大清叔离婚吗?告诉你,你做梦。”
接着,他语气低沉地说:“如果你不答应离婚,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离婚。虽然可能会有些麻烦,但我坚信,最后的结果肯定不是你希望看到的,而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然而,白寡妇似乎并不把王浩然的威胁当回事儿,她认为这不过是虚张声势。
面对这种情况,王浩然不再浪费口舌,而是果断地转头对何大清说:“大清叔,你现在就去报警,告诉警方白寡妇企图买凶杀人。”
“然后,你再带领警察同志去追捕那些打手,我敢保证他们应该还没有跑远。只要抓住他们,我们就能立刻提起诉讼申请离婚。”
“我相信,一旦警方得知白寡妇买凶杀人的事实,一定会迅速批准你们离婚。至于白寡妇……就算她运气好不吃花生米,也得在监狱里待上好多年。至于她那三个儿子嘛……”
说到这里,王浩然故意停顿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寡妇一眼,然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就让他们在医院慢慢等死吧!”
何大清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他心里暗自想道:“这个办法可行啊!”
于是他激动地直接拍了一下大腿,大声说道:“好主意,我这就去。”说完何大清正打算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白寡妇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知道,如果按照王浩然所说的去做,那么自己肯定会被警察抓走。
而一旦进了监狱,她的几个儿子能否存活下来都成了一个未知数,现在已经不是钱不钱的事了,而是如何保命。
想到这里,白寡妇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苦苦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们了,不要报警,我不要钱了,我同意离婚还不行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停地流淌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白寡妇用颤抖的手紧紧抓住何大清的衣角,眼中满是恳求和无助。
她知道现在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但同时也意味着她将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