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云天之巅在江湖上的名声之所以让人谈虎色变,除了做事情没下限,在整体实力上是有两把刷子的。余贤和南宫翎遇到傅红雪一行人的时候,他们正被追杀得狼狈不已。
好歹是主角团怎么就被一群喽啰这么欺负,余贤忍不了让南宫翎拿这群人练手。
“翎儿,去试试你这段时间的武功到了什么火候了。”余贤将唐刀长刃递过去。
南宫翎一脸兴奋的接过来,她等这个时间很久了,双手执刀施展飘渺步绕过傅红雪几人,一记雪飘人间朝追兵轰过去,云天之巅的人没想到有这么一出,走在前面的人猝不及防被风刃杀死杀伤好几个。师父说过雪飘人间杀不死的话,那就趁着这个混乱冲过去,用其他刀法砍死也是一样的。
正在停下来喘息的傅红雪几人没想到分别没多久的南宫翎这么猛,以前她的武功是可以,可都是暗器和轻功,那个胆子见到老鼠都一蹦三尺高,现在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在杀人了。而且这身手和武功与之前相比,进步可不止一点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宫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叶开看着余贤那风轻云淡的样子满腔怒火。
“我收她为徒弟,传授她武功有何不可。再者说,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余贤白了叶开一眼慢条斯理说道。
“你想把她变成和你一样的杀人恶魔吗?”叶开不顾傅红雪的阻止继续质问。
“杀人恶魔?现在江湖上把我的名声传得这么离谱了吗?也好,省得成天有人找麻烦,虽然一捏就死,但是真的恶心。”余贤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一捏就死?你拿人命当什么了!”叶开听到这句话更是忍不住扔出一把飞刀。
余贤右手一弹,一枚绣花针和飞刀撞在一起双双落地。
“叶开,你跟着小李探花到底学会了什么?曾经你质问我为何会出现在江湖上的时候,我反问你是何人。如果你说一句叶子的叶,开心的开。那我不介意多给你说些话,可你到底让我失望了。”余贤叹气道。
“师父,所有追兵都已经被打倒了!”
叶开正要开口,南宫翎却已经解决了云天之巅的人蹦到余贤面前求夸奖。
“不错,比上次长进多了。”余贤收回唐刀取出一方帕子拭擦着刀身上的血迹。
“嘿嘿嘿,是师父教得好!傅红雪,你们两口子怎么也在呀!”南宫翎说这句话就是成心捉弄叶开的。
听着小李探花事迹长大的她,曾经以为叶开和那个武林神话的师傅李寻欢一样,谁知道接触下来比他师傅差远了,跟生父杨常风也是一点都不像,思来想去应该是母族基因强大,强大到李寻欢教了很多年都收效甚微的程度。
“大侠,当年的事可否告知一点点给我夫妻两人?”明月心这也是没办法了,一重出江湖就被追杀,这种环境没有心思认真查案。
“对于江湖上的大势力而言,他们不需要杨常风,可这不是他遇害的关键。因为出于杨常风的武功、名声和行事,大家再不满也只能是憋屈地奉承。可是,女人的吃醋和嫉妒是没有道理的。翎儿,我们走!”
余贤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又要带着南宫翎离开了,这次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南宫家。
“你站住,你把话说清楚!”叶开指着余贤的后脑勺大声喊道。
“叶开,你和傅红雪都是杨常风的孩子,区别是你的母亲是魔教公主花白凤,而傅红雪的母亲是杨夫人身边的婢女。所以,这便是你自以为好心劝傅红雪放弃复仇的理由?可你为何不对他明说非要拐弯抹角的说为了他好?”余贤停下脚步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继续走路了。
傅红雪的癫痫已经好了很久,可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竟有发作的趋势,明月心见状赶紧学那天晚上余贤的手法,将他从崩溃边缘拉了回来。
“叶开,我需要一个解释!”傅红雪按照齐一心教给他的方式调息了一会之后终于将那股消失已久的不安镇压下去。
“我……我是为了你好!”叶开的解释很无力。
“那多谢叶少侠为我夫君考虑。”明月心冷冷回应。
“我有权知道真相!”傅红雪说完带着明月心转身就走。
一起调查梅花令主的这些日子,叶开的表现明显就是个累赘,遇事当断不断,总喜欢自以为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和做事,比如这次追杀就是他做滥好人暴露了行踪。
一不小心拆了主角团这是余贤没有想到的,不过他这会已经来到南宫家门口。南宫博早就得到女儿的信,说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收她做徒弟,跟着他行走江湖历练。
南宫博接到信的时候不以为然,江湖上成名高手就那几个,自己这个女儿被养得太好莫不是被人骗了,于是派人到处找要把她带回来,然后这群人一出去至今没有消息,可女儿居然带着那个人回家了。
于是最开始迎接余贤的便是一个蒙面黑衣人,看到出手试探自己的南宫博,余贤真想当场翻白眼,大白天的,南宫家的大门,你穿一身黑衣还蒙面,这妥妥脑子有病!
可终究是徒弟的亲爹,再怎么鄙视也要给点面子。
余贤赤手空拳的和他硬碰硬,刚猛的拳法余贤这里有一大堆,尤其是天龙世界里面的入门拳法太祖长拳。
南宫博第一眼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心里暗想不好,这哪是师父,而是拐跑自己家女儿的黄毛。因为他太过于年轻了,抛开那成熟得可怕的气质,和女儿基本上就是同龄人,但是这层师徒关系又是怎么回事?
可一交手才发现这个人不简单,仅仅凭一套基础拳法就敢和自己硬碰硬似乎还留手了。
“爹爹,你不许这么对待翎儿的师父!”南宫翎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着急大喊。
南宫博被女儿道破身份,只能是收手作罢,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摘下脸上的黑布,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人和自己的女儿。
“南宫博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