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扯了扯唇,给了一个客气礼貌的笑容:“谢谢。”
叶飞沉:“还有问题了吗?”
殷时律:“你和凝凝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姐妹?”
叶飞沉:“不然呢?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怎么了?”
殷时律蹙眉,又问道:“难道你就对女人没有丝毫想法?”
叶飞沉切了一声:“拜托,老子是天生的喜欢男人好吗?又不是后天的,又不是双性恋,也不是为了装逼!”
“女人在我眼里,就跟你看男人是一样的,是同类!”
“因为老子喜欢男人!就算女人脱光了在我面前我都没有丝毫反应,因为她是姐妹啊!”
叶飞沉说的有点激动,还有点难以启齿。
但是想了想,都他妈说了这么多,也不介意再多说点。
殷时律第一次听到这么多的信息量,一时间消化不过来。
顿了顿,殷时律突然问道:“所以,凝凝在你面前有没有脱光过?”
叶飞沉:“当然没有了!我们虽然是姐妹,但我在生理上还是老爷们,我当然懂得分寸了!”
“不过我和凝凝以及沈佳舒睡过一个床上。”
顿了顿,叶飞沉指了指下面:“毫无反应,跟死了一样。”
殷时律拧眉,陷入了沉思。
叶飞沉还以为他是不信,就又道:“如果不信,咱俩可以现在就去做个实验。”
殷时律:“什么实验?”
殷时律眯起眼睛:“你该不会是要让凝凝脱光了在你面前做个实验吧?叶飞沉,我他妈不会牺牲自己的老婆让你这么做。”
叶飞沉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忍住吐出个脏话:“我擦,殷时律你他妈是真牛逼,老子是那种人吗?”
“我嘴里说的实验是,咱俩去会所找几个女的脱光了,你看看我有没有反应!”
殷时律冷哼:“不用了,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能有反应的人。”
叶飞沉:“那你他妈刚刚说个屁!”
殷时律也冷下了脸:“叶飞沉,你再这样跟我没礼貌的说话,小心我告状。”
叶飞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告谁状?”
殷时律:“凝凝。”
殷时律:“我让她打你。”
叶飞沉:“……”
“你牛逼,你赢了。”
四周安静下来。
殷时律扯了扯唇。
叶飞沉也笑了笑。
然后,越笑声音越大。
在这一瞬间,殷时律和叶飞沉好像冰释前嫌了。
说着说着,叶飞沉就道:“对了!”
“我可告诉你啊殷时律,别以为你是这世界上第三个人知道的你就牛逼了!你要是敢让第四个人知道,我就宰了你!我就让凝凝彻底离开你,到时候你下跪都没用!”
殷时律点头,难得用很真诚的语气跟叶飞沉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凝凝她既然能和你说这些,就证明她相信我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去的。”
叶飞沉叹了一口气,走到殷时律面前,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对她。”
殷时律:“我会的。”
顿了顿,殷时律迟疑的说:“祝你……能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叶飞沉:“……”
他妈的,这句话想笑是怎么回事儿。
叶飞沉哼了哼,“到时候你和凝凝的婚礼,我可以当伴郎吧?”
殷时律瞥了眼他的下面,“你还是当伴娘吧。”
“卧槽!”叶飞沉抬手就要打。
殷时律已经转身上了车。
车窗降下,殷时律手臂搭在车窗上,笑了:“走了,沉哥。”
叶飞沉:“快滚!”
直到库里南驶出很远,叶飞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哎不对!这小子叫我什么?!”
“沉哥???!!”
叶飞沉差点要吓死。
然后,疯狂在三人小群里吐槽。
钟又凝正在睡梦之中,就听到手机一直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直接就把钟又凝给吵醒了。
她睁开眼打开手机,睡眼惺忪的查看小群里的消息。
看到叶飞沉发的消息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正在这时,主卧的门被打开了。
殷时律走了进来,直奔床铺。
钟又凝刚睡醒,还有些懵:“什么事?”
殷时律直接将钟又凝给压在身下,按住她的腰死死的往怀里扣。
炙热的吻,不要命的吻了下来,如同雨点。
“唔……”
钟又凝推搡着殷时律的胸膛,却发现根本就没用。
“唔你……”
殷时律吻的热烈,吻的激动,吻的掠夺。
恨不得将钟又凝给吃了一样。
慢慢的,钟又凝勾住殷时律的脖子开始回应。
俩人在偌大的床上滚了又滚,最后衣服落了满地。
房间里的温度直线上升。
大床就形同一艘怎么也抵达不了终点的小船,摇啊摇。
晃啊晃。
-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钟又凝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一颗眼泪凝固在睫毛上,眼圈还有些泛红。
纯色的床单上,落了几朵红色的玫瑰花。
殷时律从后面将钟又凝抱住,不由自主的亲吻着钟又凝的耳朵,侧脸,耳根,发顶。
钟又凝累的不想说一个字,动也不想动。
殷时律将她搂在怀里,用唇瓣摩挲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又餍足。
“还疼吗?”
钟又凝:“……滚。”
殷时律笑了一声:“那就是还疼。”
钟又凝转动眼珠瞪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哑着嗓子道:“那是疼吗?”
“我的命差点都没有了!”
殷时律亲了一口她快要咬破的嘴唇:“对不起,是我的技术不好。”
“你再给我几次多练练,以后就不会疼了。”
钟又凝想打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也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的和殷时律迎来了第一次夫妻同房。
当然,现在他们两个不是夫妻。
……好像也不是情侣。
“钟又凝。”
殷时律轻咬着她的耳朵,“你是我的了。”
钟又凝闭眼,“嗯,你的。”
钟又凝忽然想到什么,猛地睁眼:“你刚刚是不是没有戴?”
殷时律蹙眉:“第一次哪有戴的。”
“殷时律!”
钟又凝冲他吼:“你这个狗东西!”
“我怀孕了怎么办!”
殷时律急忙安慰:“怀了就生,我又不是养不起。”
“混蛋!”钟又凝直接气哭。
钟又凝这么一哭,殷时律直接吓到了。
手足无措的去安慰。
“别哭了凝凝。”
“宝贝儿,都是我的错,你别哭,我求你了!”
钟又凝一哭,殷时律的心就像被人杀了。
钟又凝哭着说道:“混蛋!我还是单身呢,万一我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殷时律你这个臭男人!你只顾着你自己爽!”
殷时律:“……”
殷时律的表情有些无奈:“宝贝儿,你确定我很爽吗?”
昨天晚上的具体过程,其实殷时律并不享受。
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
钟又凝是个女人,第一次很痛苦。
但殷时律也是没想到,他也会很痛苦。
整个过程钟又凝都在哭,殷时律一点办法都没有,退也不是出也不是。
等结束的时候,钟又凝也在哭。
殷时律只能安慰她,用尽浑身解数去哄她。
殷时律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双方都是享受的。
没想到第一次,就搞的钟又凝一直哭,而殷时律则是想死。
钟又凝眼睛都已经哭肿了,冲殷时律吼道:“你混蛋!你还不爽?!我都快要死了!”
殷时律非常无奈,只能无声的叹气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怎么对我都行,好吗?”
钟又凝抬腿踹他,“你给我下去,我一点也不想理你!”
结果这么一抬腿,直接就牵扯到某处,搞的钟又凝疼的刚憋回去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豆大的眼泪掉落下来,看上去格外的可怜。
殷时律一看她哭,就连忙哄。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动,我伺候你行吗?”
钟又凝:“滚!”
她只觉得某个地方撕裂一般的疼,疼的她一丁点都不想动。
只要动一下,就是那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剧痛。
春梦钟又凝不是梦见过,但是都是美好的。
但钟又凝没想到,第一次会这么疼。
也许是殷时律的技术不行。
嗯,全都怪殷时律的技术不行。
殷时律柔声哄道:“全都是我的错,你别叫我滚,你那儿还在疼我知道,我去给你买药好吗?”
钟又凝艰难的翻了个身,不想理他。
殷时律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给她盖上被子,然后穿戴好衣服下楼。
张姐正在擦地板,见到殷时律下楼后,一脸的复杂。
“殷先生……”
殷时律嗯了一声。
看着面无表情路过自己的男人,张姐想说点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楼上的传出来的动静,张姐听见的一清二楚。
张姐当时就在门口擦地板,里面发生了什么,凭借钟又凝发出声音张姐就能分辨出俩人进行到哪一步了。
当时钟又凝叫的那叫一个悲惨。
撕心裂肺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殷时律杀了钟又凝。
然后,就听见殷时律一直在哄她。
绷着的声音里透着欲望,却不能发泄的那种郁闷,还要尽量很温柔的哄着。
俩人进行了挺久的,就在张姐想要离开时,她就听见钟又凝哭着吐槽。
“殷时律!你这个大傻子!你竟然往哪里进都不知道?!”
殷时律:“……对不起,你……帮帮我?”
钟又凝突然大吼一声:“殷、时、律!!!”
殷时律:“……”
张姐:“……”
张姐当时听见这么一吼,吓的立马就下楼了。
回忆终止,张姐面对殷时律有些尴尬。
她正要回拿着拖布回卫生间里,就听见殷时律叫她。
“张姐。”
张姐顿时僵在原地,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道:“嗯?怎么了殷先生。”
殷时律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几分尴尬,声音硬邦邦的问:“……治疗那个地方的药,应该怎么买?”
张姐cpU烧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个……咳咳。”张姐清了清嗓子,“这个我没啥经验,我也不知道……”
殷时律:“……”
殷时律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姐。
那个深神情似乎在说,你这么大岁数了那么多经验,你确定你不知道?
张姐似乎也懂他的意思,非常尴尬的涨红着脸道:“我们那个年代哪有这么多讲究……就……硬挺着呗……”
张姐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让殷时律给整尴尬害羞了。
还是头一回。
说到最后,张姐都想一头撞死。
但是,毕竟这种事是为了凝凝好。
算了。
殷时律淡淡的点了下头,对张姐说:“挺不容易。”
然后转身离开了。
张姐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殷时律开车去了最近的药店。
这个时间店员正在打瞌睡。
门一开,铃铛声一响,她立刻精神,露出一个标准微笑,“你好,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药我帮您介绍?”
笑容突然愣了愣,店员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殷时律身高很高,身上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一走进来,显得店内都很拥挤。
深秋的天气里,殷时律穿着黑色及膝大衣,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框近视镜。
他随意的扫了店内两眼,不急不慢的走到柜台前,犹豫了会儿,才问她:“有那个地方的药么?”
店员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药?哪个地方?”
殷时律瞥了眼周围,确认四周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才道。
“我太太那个地方有些受伤。”
店员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道:“有的有的,您稍等!”
店员急忙挑了几种药摆在殷时律的眼前,道:“这几种您看一下。”
殷时律蹙眉,认真的将每种药的成分都看了一遍,牌子也都看了一遍。
然后发现,他好像看不懂。
殷时律后知后觉觉得自己这样有点笨的可笑。
然后,对店员道:“哪种效果最好。”
店员指了指一个红色包装的,“这种最好,也是最贵的。”
殷时律:“拿两盒。”
店员:“好的!”
店员包装好放到袋子里后,刚想问:“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
话还没说完,店员就看着殷时律走到了门口非常显眼的货架上。
五彩斑斓的避孕套。
殷时律拿了两盒,“结账。”
店员:“好的!”
等殷时律走之后,店员才长出一口气,然后马上给朋友发微信语音。
“卧槽你知道吗,刚刚我遇见了一个帅哥!!”
“他竟然买了避孕套和给自己老婆那地方上的药!!”
“真想不到,这种帅哥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