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瞪他。
殷时律俯身,挑眉:“你说对吗,宝贝儿?”
钟又凝哼了一声,要翻过身去。
殷时律不让。
殷时律惩罚的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凝凝小宝贝儿,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跟你的朋友说我是菜鸟,很好。”
钟又凝让他咬的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连忙推开他:“你别咬我!我难受着呢!”
殷时律:“好,我给你上药。”
钟又凝茫然的眨了眨眼:“上什么药?”
殷时律给她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你说呢?”
钟又凝瞬间反应过来,极力的挣脱,但是殷时律不准。
他攥着钟又凝逃脱的脚踝拽过来,然后分开了她的腿。
“啊!”
钟又凝尖叫一声,羞的整个人都想死。
但是她又动不了。
冰冰凉凉的,很难受,但是好像又浇灭了那股火辣辣的疼痛。
钟又凝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上完药之后,殷时律去洗了个手。
回来时,就见到钟又凝将整个人都蒙在了被窝里面。
殷时律失笑的过去将被子掀开:“玩藏猫猫呢?”
钟又凝瞪他:“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殷时律:“我就那么烦人?”
钟又凝哼了一声:“谁让你看光了!”
殷时律:“我是你男人,我看光不是很正常?”
钟又凝:“不行!”
殷时律不爽的嘶了一声:“你再不行一个。”
钟又凝抬手就要打他。
殷时律直接攥着她的手,狠狠地亲了一会儿,然后才松开她:“钟又凝,你完了。”
钟又凝:“我完了?”
殷时律:“是的,你完了。”
钟又凝不解:“什么意思?”
殷时律露出一个阴沉报复的笑容:“等着就行了。”
-
一个星期后,钟又凝被殷时律差点吃死。
张姐路过时,听到里面面红耳赤的声音,老脸一红,赶紧跑了。
屋内没有开灯,钟又凝只能看见殷时律一双如火般的眸子。
他声音带着惩罚的狠,又是百般温柔:“凝凝,爽吗?”
钟又凝:“爽你m……”
话还没说完,钟又凝就被一股巨大的海浪拍打在了沙滩上。
自从开荤之后,殷时律就整日整夜的缠着钟又凝不放。
钟又凝一开始强烈拒绝,觉得害羞。
后来觉得确实挺美妙的,也就由着殷时律了。
张姐每天早上清扫垃圾的时候,都能倒出好多个用完的小雨伞。
张姐长长的叹了口气,捂着老脸。
后来的某一天,钟又凝腰酸的不行,跟殷时律求饶了好久,他才终于放过她。
但没想到晚上又迎来了不眠之夜。
俩人一直折腾到凌晨才结束。
钟又凝瘫在床上,累到呼吸都嫌累。
殷时律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对她亲了又亲。
钟又凝嫌烦,就躲。
殷时律深深的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哑声道:“凝凝,我们要个孩子吧。”
钟又凝睁眼,“不行。”
殷时律:“为什么?”
钟又凝没好气的道:“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殷时律停顿了一下,沉吟道:“好。”
-
钟又凝生日那天,殷时律买了一艘豪华游艇,在上面举办了一场生日派对。
等吹完了蜡烛,许了愿、切完了蛋糕吃完后,江岸突然有无数的烟花升腾在灰暗的天空上。
烟花在空中爆炸开,形成了无数朵火红的玫瑰花。
“哇!”
所有人都在赞叹不绝,纷纷拿出手机拍视频。
钟又凝站在游艇边上,也看的入迷。
心中似乎也隐约的察觉到了。
突然,江面旁独属于冗城的标志性大楼上,显现出了钟又凝的名字。
“钟又凝,嫁给我。”
“钟又凝,我爱你。”
钟又凝愣了一下,感应到了什么,转过身去。
殷时律在她的视线中缓缓单膝下跪,一个锦盒在他的手中打开,露出了一颗鸽子蛋大的粉红色钻戒。
大楼上还在显示着钟又凝的名字。
殷时律看着她,眼神却有些红了。
“我们上一次结婚时,没有求婚,婚礼也很简单,这是我欠你的。”
“这一次,我想好好的弥补你。”
“过去是我不懂感情,也不懂爱情,导致和你错过那么多年,甚至也不愿承认已经爱了你很多年。”
“还好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很幸运。”
“我知道其实在你心里,还在有些怪我,我都知道的。”
“但是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将会用我的余生去弥补你。”
殷时律闭了闭发红的眼睛,扯唇道:“我所有的钱,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都给你,你想怎么挥霍都行,只要你嫁给我,再一次成为我的妻子。”
钟又凝本来都眼泪止不住了,听到这话直接就笑了。
“傻子。”
殷时律有点无措的像个孩子:“嫁给我好吗钟又凝?我爱你。”
钟又凝哼了一声,高贵的把手递给他:“那就勉强答应你吧。”
“不过。”钟又凝给他敲了个警钟:“现场这么多人都能给我们见证,我们得事先说好了,如果你再伤害我一次,我就把你所有的钱都给花了,让你倾家荡产!”
“哈哈哈。”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笑了出声。
殷时律给她戴上钻戒,站起身把她搂进怀里,“求之不得。”
“砰-!”
上空再次绽放起烟花。
殷时律和钟又凝相拥而吻——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在所有的目光下。
殷时澈站在第一排正用打视频的方式,给陈婉华看。
陈婉华气的脸都白了。
现场很吵,殷时澈就故意趁着众人还在的情况下,大声喊道:“妈!看到了吗!你再不同意这门亲事,哥就永远都不回殷氏集团了!”
现场的人都在笑。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陈婉华也不能得罪。
只能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凝凝这个儿媳,我很满意。”
钟又凝和镜头里的陈婉华对视一眼,开心的抱住了殷时律。
殷时律却一眼都没有看陈婉华,而是把钟又凝紧紧抱着,咬着她的小耳朵,压低声音:“我们可以走了。”
钟又凝,“走什么呀?我还没看够呢。”
殷时律气息变粗,“我不行了。”
“钟又凝,我现在就要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