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我知道您心情不好,可也没必要拿我家棒梗说事儿吧?”
“我家棒梗还不是贾家的三代单传,而且他现在人都找不到了,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说话还是留点儿口德吧!”
秦淮茹一脸愤怒地说道,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死死地盯着易中海。
虽然经过严逍遥的诱导后,秦淮茹现在对棒梗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只想安安稳稳的把他抚养成人,也算是对得起死去的贾东旭了。
可棒梗再怎么说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含辛茹苦这么多年才养大的。
自从棒梗上次偷了贾张氏的养老钱跑路后,这都几天没见着他的人影了,秦淮茹都急的吃不下饭了。
本来就心情不好,见易中海现在还要拿棒梗说事儿,顿时就情绪爆发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秦淮茹你别介意哈,你也知道,一大爷我现在年纪大了,所以才一时激动就说错话了。”
易中海这才想起秦淮茹也在病房里呢,顿时就一脸讪笑道。
......
原来,秦淮茹当时去保卫科喊人求救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对严逍遥的担心,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所以一路上都是催促刘得很快点去救严逍遥,早就把傻柱给忘到九霄云外了,提都没提一句。
直到,刘得很和严逍遥聊天的时候,才发现傻柱也在现场,而且看样子伤势还不轻。
随后,刘得很便让严逍遥这个现成的医生帮忙先紧急处理下伤口,然后一群人又火急火燎的把傻柱给送到了医院。
结果,到了医院后,秦淮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她想着既然都到医院了,便执拗地非得拉着严逍遥去详细检查了一遍。
这不,两人检查完了后。
想着傻柱刚才那被扎得血肉模糊的模样,严逍遥便又一脸八卦的拉着秦淮茹过来一探究竟了,想看看傻柱到底死了没。
结果,让严逍遥没想到的是,虽然这年头的医疗环境很差,设备也不咋地。
可傻柱这小子命倒是挺硬的,愣是被这群技艺精湛的医生给抢救回来了。
不过,虽然捡回了一条小命,可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位人才,居然朝傻柱下面也来了一刀,结果因为伤口过大,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实在是接不上去,医生也只好帮他给嘎了。
这不,严逍遥刚来没多久,就碰见被刘得很让人喊过来的易中海了,所以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易中海给秦淮茹道完歉后,立马就调转枪口,朝严逍遥埋怨道:
“严逍遥,你平时在院子里不是闹腾得很厉害的吗?怎么今天一碰上事儿就不行了,居然让傻柱当着你的面被人家给伤成这样了,你这管事大爷怎么当的啊?”
......
顿时,严逍遥只觉满头黑线,仿佛有一群乌鸦在头顶盘旋。
“滚......”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老子虽然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可又不是傻柱他亲爹,难不成我还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擦屁股啊?
再说了,今天要不是老子发现的及时,搞不好,你现在都可以给你这干儿子开席了。”
严逍遥黑着脸怒骂了易中海一顿后,朝刘得很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然后,便拉着秦淮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病房。
“你、你、你。”
易中海颤抖着手,指着严逍遥离去的背影,气得满脸通红,哆嗦了好一阵子,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气得说不出来。
“行了,你什么你。”
“人家严医生这话本来就说得没错,今天要不是他发现的及时,吸引了对方注意力,傻柱这会儿只怕早就躺进太平间了。
亏得你还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刘得很见此情形,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对易中海刚才的话非常不满,毫不客气地训斥了易中海一顿。
都这么久了,虽然刘得很平时已经够省着用了,可他上次从严逍遥那儿弄来的几颗逍遥丸,也早就被家里那头欲求不满的母老虎给消耗干净了。
他还打算待会儿再找严逍遥商量下,让他再帮自己搞几颗的。
没想到,这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去,严逍遥就已经被易中海给气跑了,能开心的起来吗?
......
棒梗这边。
见牛老大一行人都出去后,棒梗立马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偷偷摸摸地走到窗户边,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看了一阵后,发现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棒梗顿时大喜过望,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兴奋的光芒。
“哈哈......”
“真是群大傻子,居然连个看家的都不留,那可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
棒梗一脸得意的嘲讽完后,便打算在临走前,顺手牵羊把牛老大他们的这点儿家底也给打包带走了。
结果,当他走到房门处,用力拉了半天,门却纹丝未动。
“呸......”
“这群大傻子,居然还把门给锁上了。”
“呵......把门锁上又怎么样,小爷我又不是不会翻窗户。”
见门被从外面给锁上了,棒梗往地上吐了下口水,一脸不屑。
于是,立马又搬了个板凳到窗户旁,打算翻窗户出去的。
可棒梗一脸欣喜的踩在凳子上拉了好几下,结果窗户依然纹丝不动。
凑近仔细一瞧,才发现牛老大他们居然在窗户外四周都钉上了木条,把窗户都封死了。
看到这一幕,顿时就把棒梗给气坏了。
拿起凳子就准备硬砸,可这小子也是够谨慎的。
生怕牛老大在院子里留了人手,只是可能在屋子里睡觉,没听见刚才自己拉门的动静而已。
赶紧放下手里的板凳,装模作样地朝外大喊了几声:“我要上厕所,快开门!”
喊完后,马上就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见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人理会自己,这才动手砸了起了窗户。
从屋子里逃出来后。
棒梗就像一只受惊的野兔,心砰砰直跳,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要是待会儿和牛老大他们撞了个正着,那可就插翅难逃了。
特别是对于‘棒槌’那天说的那番话,帮个现在还有点心理阴影,生怕会菊花不保。
于是,匆匆在屋内搜刮了一番后,将一些值钱的小物件一股脑儿地塞进怀里,然后像一阵风似的跑到墙边,手脚并用,翻墙跑了。
一路狂奔,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不安,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仿佛有恶鬼在后面追赶似的。
犹如过街老鼠般,一路东躲西藏的,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