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柳翠花这只黑母猪看着太吓人了!
许大茂嘴上厉害,看着如母夜叉般可怕的柳翠花,瞬间就吓得身子猛地一抖。
他感觉,要是自己被柳翠花给抓住了,她还真能把自己给劈了!
他甚至感觉,柳翠花比傻柱的实力还恐怖,立刻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正在这时!
“哎呦!”
许大茂刚倒退了两步,就看到如人形坦克般冲过来的柳翠花忽然惨叫一声,接着就重重地扑倒在了地上。
她那巨大的冲力和体重,一下将自己给摔得脸也肿了,嘴和鼻子都磕得鲜血直流,人也摔得差点晕了过去!
许大茂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是程文远在那片刻间,在地上捡了块小石头,以一个常人极难发现的弧度,打在了柳翠花小腿的麻筋上!
猝不及防的柳翠花,那条腿直接就麻木了,可不一下失去平衡就摔了个狗吃屎吗?
“翠花,翠花你没事吧?”
贾东旭见状,赶紧跑了过来,扶着柳翠花关心道。
他之前被许大茂这个以往他一直在心里极端看不起的垃圾货色一脚撂倒,瞬间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可柳翠花竟然冲过来为他撑腰,这一下就让他对柳翠花大大改观了,心理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心想,反正他胳膊肘拧不过大腿,也不敢和柳翠花提离婚了。
柳翠花虽然又凶又丑,但毕竟是他的女人啊,要不自己还是和她好好过日子算了吧。
不得不说,贾东旭这个妈宝男,还真是有点受虐狂,在他妈贾张氏面前如此,在他媳妇柳翠花面前依然一样。
“刚才,刚才我好像被一个石头绊到了,否则我一定为你出气了,气死我了!”
柳翠花拼命回忆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东旭,翠花,你们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这时也从中院随着其他闻讯看热闹的住户们,一起走了过来,看到自己徒弟或者说儿子那副惨样,瞬间心疼不已。
“师父,是程文远和许大茂骂我,许大茂还踢了我肚子一脚,我才受伤的。”
贾东旭望着走到自己眼前的易中海,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程文远,许大茂,东旭没招惹你们,凭什么你们又欺负他?”
“身为大院的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非要将人逼得没有活路吗?”
易中海看到自己亲儿子那委屈样,瞬间气炸了,立刻一脸义愤填膺地望着程文远和许大茂怒声问道。
“呵呵,易大娘,你就问你那亲爱的徒弟一句话,就判定了我们欺负他,你可真是满嘴仁义道德玩顺溜了是吧?”
“你那蠢蛋徒弟上来就仇恨地怒瞪着我们,许大茂质问两句,他就疯了似的挥着王八拳要揍许大茂,被许大茂一脚踹了还不是活该?”
“还有你那徒弟媳妇,更可笑,想要给贾东旭报仇劈了许大茂,结果自己被石头绊倒了摔成那副德行,更是自作自受!”
程文远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易中海面前,一脸嘲讽地说道。
易中海听到程文远的话,不禁想到之前和程文远冲突的几次,心里瞬间一凉,知道贾东旭和柳翠花这次受伤又白受了。
接着,易中海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的众多大院邻居们都来看热闹了,纷纷用怀疑和鄙视的眼神望着自己,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他立刻想到了程文远刚才喊他的“易大娘”,瞬间羞得面红耳赤,对程文远气急败坏地怒道:
“你,你,程文远,就算他们都有错在先,你对我这个长辈难道不应该有基本的尊重吗?”
“你喊我易大娘,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可以去派出所告你!”
易中海不敢对程文远再说太狠的话了,因为多次在他那吃大亏,心里已经有了很大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对程文远发威发的越狠,对方这个报仇不隔夜的家伙,一定会对自己几倍的立即报复回来!
“嘿嘿,易大娘,你非要让我揭破我为什么喊你易大娘吗?”
程文远一脸坏笑,毫不在意地望着易中海说道。
“你,你你...”
易中海瞬间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脸红脖子粗,指着程文远,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他从程文远的眼神中,能看出来这个家伙知道了他二弟废了的隐秘,这让他瞬间就被程文远捏住了七寸。
要是让程文远将他的这个隐秘在大院上百号人面前抖落出来,那他以后在大院更没法见人了!
“你什么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程文远脸上闪过一抹不耐,望着易中海冷笑地催促道。
“哼,我一个五十岁的人,不和你一个二十岁的人一般见识!”
易中海脸色如吞了只苍蝇般难看,恨恨地望了程文远一眼,接着就如落败的公鸡一样,快步向自己家走去,连贾东旭夫妻也顾不上搭理了。
哗—
这一下,围观的大院邻居们,瞬间都看得一脸哗然。
易中海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被程文远羞辱地喊易大娘好几次,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这事揭过去了,还慌不择路地跑路了?
“老阎,我看,老易他不会已经是个废人了吧?”
刘海中望着阎埠贵,忽然灵光一闪地开口道。
“啊?这,这不会吧...”
阎埠贵不敢置信地说道。
“爸你还别说,这很有可能,要不他怎么那么多年没孩子,而且也不和他媳妇离婚,再说...易大娘这意思...”
阎解成在一旁,眼睛一亮,拍了下大腿说道。
阎解成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住户们一下就神色精彩地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易中海是个废人啊,难怪他被程文远三两句话就给说得跑回自己家了。”
“好家伙,易中海不但是个阴险的伪君子,还是个太监啊!”
“原来他天天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都是在掩饰他那假男人的痛处,以后叫他易公公得了!”
易中海绝对想不到,他怕自己的痛处被程文远抖落出来,匆匆跑开,却依然没能逃避这件事的曝光!
贾东旭和柳翠花听到这些话,脸色也一阵阵的臊得慌。
身为贾东旭的徒弟和徒弟媳妇,甚至他们俩还知道实际上他们是易中海的儿子和儿媳妇,那能不感到万分丢人嘛?!
柳翠花赶忙拽着贾东旭的胳膊,像拖纸片人似的,往自己家快步走去。
她刚才那一下狗吃屎,虽然摔得挺重,但健壮赛过男人的体格,其实还是没什么大事的。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看了,也纷纷边聊着刚才发生的这些事,边向自己家走去。
“哎,程主任啊,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阎埠贵正要带着阎解成来找程文远求帮忙,刘海中先一步地走了过来,一脸讨好笑容地望着程文远说道。
“行吧,看在你今天帮着作证的份上。”
程文远皱了下眉,接着就指了指自家门口小桌位置。
“得嘞,谢谢程主任啊。”
刘海中一脸大喜之色,忙不迭地迈着大步走了过去。
“老刘,长话短说吧。”
程文远点了根烟,抽了口,就望着刘海中一脸不耐烦地道。
他对这刘海中实在提不起任何好感,再说家里有两个俏女人等着他呢,他自然不想和刘海中这多浪费时间。
“程主任啊,您看我最近也给你帮了几次忙是吧,那个,那个啊,你现在混得这么好,能不能帮我在杨厂长或李副厂长那说说好话,提携提携我啊。”
刘海中紧张得脸上流着汗,顿了一下,看到程文远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赶忙搓了搓手谄媚地笑着说道。
那副动作和语气,可以说是谄媚得卑贱至极。
他这个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当官,知道程文远有能量轻易帮他实现这个愿望,如今又开口了,自然是紧张无比,又无比期待。
看到刘海中那副装出来的狗样子。
程文远心中暗暗鄙视。
他可知道刘海中这个虚伪小人的恶毒,那是得势后,为了利益就能立刻转头将恩人咬死的毒蛇!
当然,以程文远如今的本事和背景,倒是自信不至于被刘海中这个猪脑子的东西给反噬到。
以他和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关系,确实是帮刘海中谋个车间副主任甚至是主任都不难。
可刘海中这种垃圾玩意,自己去帮他上位?
程文远只要想想刘海中升职后那副小人得志的恶心嘴脸,可就感觉太恶心了!
“几次?我怎么没记得有几次啊,不过今天的事倒是可以记你一功。”
“呵呵,这样吧,我这不是给你二儿子光天安排工作了嘛,你小儿子光福的工作,等他成年了,我也给他安排进轧钢厂,也算对得起你这次的作证了,是吧?”
程文远弹了弹烟灰,接着望着刘海中随口说道。
“不是,程主任,那两个混蛋小子的事无所谓的,我,我啊,我想当个车间副主任!”
刘海中被程文远的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急喘了两口气,才赶忙摆着手说道。
“呵呵,你帮我的这点小忙,可不值一个副主任的位置,就按我说的吧,我也对得起你了。”
程文远收敛了笑容,神色一冷,毋庸置疑地口气说了句,拿起金丝楠木的椅子就转身向自己家走去。
“哎,程主任...别走啊,那我怎么做你才能帮我啊...”
刘海中被程文远冰冷的眸光看得背心一凉,怔了一下,接着不甘心地望着程文远的背影说道。
“呵呵,以后看情况再说吧。”
程文远脚步顿了一下,接着敷衍地说了一句,就穿过月亮门,然后走进了东厢房。
“不是...”
刘海中像个沙雕似的僵在了原地,心中气得都快炸了,却不敢对程文远放一句狠话。
因为易中海血淋淋的例子,让他知道程文远有多么难惹,那是活阎王啊!
“哎,解成,明天再找程文远吧。”
阎埠贵在自家门口望见此幕,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文远哥,谢谢你帮我托关系换到街道办去工作,我好开心。”
刚走进房间,程文远就看到披着个浴巾,刚沐浴完,长发还湿漉漉的何雨水,一脸感激和喜悦笑容地向他跑来。
可何雨水跑得太急了,不小心脚滑了一下,“哎呦”惊慌地喊了一声,纤细高挑的身体,就向地板上栽去。
“小心。”
程文远双眸一凝,立刻一闪身就将何雨水给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不过,事发突然,程文远只好用后背着地,将何雨水雪白的身体给牢牢护在了身前。
“啊...文远哥,羞死人了!”
何雨水的小脸一下红透了。
...
两个多小时后,二人才进入了梦乡。
很快,易公公和大名就传遍了大院,让易中海直接羞得差点受不了自杀!
周日下午,贾张氏和十几个女囚犯被移送到了昌平的一家大型养猪场,开始了她长达五年的劳改生活。
到了养猪场,已经习惯在四九城生活的贾张氏,差点被猪场那臭不可闻的味给熏得直接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