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边,有着系在固定桩上的龙船、气垫船、皮划艇、摩托艇等水上游乐设施,海滩上,还整齐地搭建了十几个遮阳伞以及躺椅,以及五个古风古色的大檐房。
沙滩外,有着一条环形的平整的水泥混凝土的大路,边上是漂亮的五彩方砖铺砌的整齐美丽小路,路两边种满了美丽的鲜花和各种还不高的小树。
“雅丽,雅欣,别骑那么快,等等我们!”
水泥路上,穿着热裤t恤的秦淮茹边和何雨水,一起骑着双人自行车,边笑着追着前面的安雅欣姐妹的双人自行车,边喊着。
“淮茹姐,咱们不是比赛吗,才跑一半你喊着我们减速这算不算作弊?”
穿着粉白运动短裤背心的安雅丽和安雅欣大长腿慢蹬减速后,望着骑车追上来的秦淮茹和何雨水,绝美小脸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
“不比了,不比了,我们俩都怀孕了,虽然有灵泉天天泡着没有危险,但也不想运动太过度了。”
秦淮茹捋了下额头被晚风吹乱的一缕发丝,绝美的小俏脸上笑出了一个梨涡。
“是啊,我都四个月了,还是保胎要紧,嘻嘻。”
何雨水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嬉笑着说道。
几分钟后,四女将车停在了一个由多个分散木屋构成的小型动物园外,分别拉着手下了车。
这是在养了小老虎、小狮子、小猎豹三只可爱小兽后,女人们又强烈请求程文远抓来了不少其他可爱小动物之后为它们搭建的动物园。
说是动物园,其实是半开放式的,动物们也是可以跑出来的。
“咩咩—”
“咩咩—”
几声类似羊叫声随之响起,紧接着,浑身毛茸茸的,黑白相间的皮毛,宛如一个可爱的糯米团子的五只半人高的大熊猫,就喜悦地跑了出来。
“萌萌,你想姐姐了啊。”
安雅欣俏皮地一笑,迎上了一只大熊猫,抱着它柔软又光滑的身子,抚着它的皮毛说道。
其他三女也纷纷抱上了名字叫做盼盼,团团,圆圆的大熊猫,,对它们笑着逗玩了起来。
只有最后一只大熊猫可怜巴巴地,没有找到主人,在那来回窜着找起了主人。
“甜甜,对不起,姐姐来晚了。”
正在此时,一个娃娃脸上带着宠溺笑容的女人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抱起最后一只大熊猫,揉起了它的脑袋。
“晓娥姐,你来了啊,来得真快。”
何雨水转头对娄晓娥一笑,接着就望向了娄晓娥的后面。
“雨水,让我来看看我们的宝宝又长大了点没有?”
娄晓娥后面,穿着七分裤的程文远,脸上带着一缕阳光的笑意,走到何雨水一旁,笑着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小心地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好了,你们都去吃新鲜的竹子吧。”
接着,程文远手一挥,熊猫园里就噼里啪啦出现了一大堆翠绿的新鲜竹子,立刻引得五只大熊猫和秦淮茹她们五个主人撒娇卖萌了一下,就急不可耐地窜过去啃竹子了。
这些竹子,自然是程文远在海岛上的一个区域大量种植的了,所以随手就能取来。
“才四个月,我又太瘦,还是不怎么显怀呢,反正我也在街道办请假了,不是在大院的家里,就是在这海岛上养胎,虽然少了点人气,但也悠闲自然着咧。”
何雨水一脸憧憬地幸福笑容,转过身面向程文远,搂着他的腰,对着他的嘴亲了一口说道。
“你们一个个都是天才的设计师,把咱们的幸福岛设计的越来越像一个外界设施齐全的大家园了。”
“不过,这里毕竟还是缺少了人气儿,我已经在世界十几个地区都购买了大庄园或土地,等建设好,就可以随便去五大洲的许多地区游玩了。”
程文远笑着说道。
秦淮茹五女闻言,自然都是笑逐颜开,在一旁叽叽喳喳地问询起了具体情况,心中则想着晚上的节目安排。
后院。
“老易,你再去好好漱漱口吧,这味真的太大了。”
易中海家,一大妈屏着呼吸,望着准备躺在床上睡觉的易中海说道。
“翠兰,你,你也嫌弃我?”
“掉茅坑是我想的吗,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罪吗?”
听了媳妇的话,易中海的肺管子仿佛被瞬间戳烂了,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一百倍,精神恍惚地伸出双臂,摇晃着一大妈的胳膊,气恼地控诉道。
“老易,你,你冷静点,我没嫌弃你,你,你好好漱漱口,对你身体也好,要不要不,别弄出什么毛病来。”
一大妈被摇晃外加熏得面色惨白,望着一脸狰狞的易中海,赶忙连连摇头解释道。
“没嫌弃我?真的?”
易中海狐疑地凝视着媳妇,看了好半晌,看得一大妈都吓得身子颤抖不停才松开了她。
“行,那我去水池那好好漱漱口,回来再好好睡觉。”
易中海不情不愿地穿上棉鞋,披上大黑棉袄,拿着个铁皮缸子走出了房间。
“哇—哇—呕—”
易中海开始在水池旁,不停喝水漱起口来。
这一弄,还真吐出来不少脏东西,让他越漱口越感觉肚子里都是屎一样,漱个没完了。
“这他妈的谁啊,大晚上的是不是有病?”
刘海中一脸怒气地走了出来,还没瞅见人,就骂骂咧咧起来。
“刘海中,都是一个大院的,你嘴怎么那么欠?会不会说人话?”
易中海放下水杯,擦了下嘴边的水,望着骂骂咧咧的刘海中,瞬间气得脸色铁青。
刘海中一怔,接着脸上就露出一抹嘲讽。
“咳,我当谁呢,老易啊,你这掉茅坑了,也确实不容易,算了算了,我回去了,你接着漱口吧。”
“都过小年了,真是不消停。”
刘海中轻咳了一声,摆着个臭脸说了一声,接着迈着四方步,就向家里走去。
易中海气得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和刘海中厮打一顿,可想想自己最近这半年不断倒霉的处境,实在是不敢再生事了,只要将后槽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刘海中,你,你个混蛋,你敢这么讥讽我?”
“就算我现在混得有点不好了,可咱们都处这么多年的老街坊了,你有没有一点点人情味?”
易中海气愤无比地指着刘海中的背影,怒声说道。
“嗨哟,老易,你别在我这耍你那一套了行不行,如今你也没聋老太太那个人情撑腰,自己也降成和我一样的七级工了,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刘海中脚步一顿,转身对易中海一脸官腔地说完,接着就又向自己家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走去。
他此时心情无比舒爽,易中海之前那么多年,一直在大院和厂里都死死地压他一头,如今他刘海中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爽,真爽,太爽了!
可刘海中这副样子,在易中海看来,可实在是太小人了!
那副又贱又装的死德行,真的是狠狠刺穿了无数遍易中海的肺管子!
“刘海中,你,你你...噗—”
易中海面色比吃了屎还难看,指着刘海中的背影你了半天,最后气得吐出了一口混着黄黑之物的鲜血。
“师父,您,您没事吧,我扶您去洗洗。”
贾家,贾东旭听见外面的声音,赶忙穿上厚袄跑了出来,看见吐血的易中海就是一惊,赶忙快步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好,东旭,好孩子啊。”
一副生无可恋样子的易中海,望着贾东旭,脸上浮起一抹慈父的微笑,欣慰地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跟着他来到洗手池,好好清洗了一番,才回到了自己家。
走到床边一看,易中海气得又差点吐血。
床上,一大妈已经睡得死死的了。
都是你非让我去漱口,结果让我在外面受了刘海中那么大气,你却睡得跟死猪一样!
易中海恨不得一巴掌抽醒他媳妇。
“翠兰,你闻闻,我这还有味吗?!”
易中海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平衡,猛地推了媳妇一把,对她说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有病,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你非把我推醒了闻你身上还有没有臭味?!”
一大妈瞬间就气炸了,头发凌乱地怒瞪着易中海,伸手就往易中海脸上挠。
“翠兰,翠兰,我错了,不是你让我去洗漱的吗...”
易中海面色一苦,赶忙道歉,伸出胳膊挡着,结果被一大妈给挠得脸上落下一道血印子,胳膊好几道。
看到这样,一大妈才消了气,怒哼了一声躺下睡觉了,易中海呆滞了半晌,脑子晕乎乎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接着才拿出纸擦了擦血痕,抹了点药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
周日上午十点。
柳翠花与贾东旭一起来到了团河少管所,看望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