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为自己的行为惭愧了。”
“大气,对我们要活得大气一点。”
安雅欣扭了扭身,摇晃了摇晃一双触地的大长腿,对着程文远的脸上一吻,笑靥如花地说道。
其实不止是服装,安雅丽负责的同样以前程似锦为品牌的箱包也在不久前港城大卖了。
虽然和欧美的大牌的价格比不了,但是也是普通箱包的五倍到二十倍的价格,依然卖得不错。
道理还是和服装一样,有着程文远垂钓获得的制作工艺技巧,以及完美原材料的加持的强大优势。
服装店、珠宝店、家具店、箱包店、诊所、香水化妆品店、摄影店,是如今程文远在港城经营的七大品类,虽然规模并没有疯狂扩张,但也都是做得越来越好。
...
下午两点。
“程厂长,听说易中海的老伴刚没了,他毕竟是八级钳工,杨厂长打算派人去慰问一下,你那没什么意见吧?”
李春花来到了医疗部院长办公室,找到程文远,敬畏地一笑说道。
易中海在两个月前,又重新通过了八级钳工的考核,毕竟他个人在钳工能力方面,确实水平还是很高的。
“李科长最近气色不错啊。”
“当然没问题,我虽然和易中海有矛盾,但他老伴死了,我没兴趣和死人较劲。”
程文远摇了摇头,笑着对李春花说道。
“还不是淮茹去港城前,好心地为我留下不少擦脸油什么的,我天天用,皮肤气色都好了不知道多少。”
“那你没意见,我就去协调了。”
李春花笑了笑说道。
“嗯,李科长随意吧,这事其实没必要问我的。”
“我这有点小吃,李科长拿去给家里孩子吃吧。”
程文远点了点头,拿起桌案上的一大兜各式小吃,想笑呵呵地说道。
“这多不好意思,那我就代你那小侄女谢谢你这个叔叔了。”
李春花客气了一番,程文远又让了下,她就脸一红笑着拿着离开了。
“文远哥,她一个大科长,这么点事吗,咋还脸红了呢?”
秦京茹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了眨,不解地问道。
“小笨蛋,她啊,孩子还小吃不了,肯定自己吃了,所以下意识地脸红了下吧。”
程文远捏着秦京茹的光润下巴,对着她的小嘴啄了一口笑道。
“老公,我就是你的小笨蛋,你喜不喜欢?”
秦京茹小嘴一翘,顺势歪倒在程文远怀里,然后嘟着小嘴卖萌地摇了摇头道。
“喜欢你这个小皮猴,好了吧?”
程文远好笑地摇了摇头,说了句,就顺势抱起了秦京茹。
下午五点半。
程文远与秦京茹从吉普车下来,就看到大院外布置上了白色的帷幔。
“翠兰,你怎么如此狠心就扔下我了啊。”
从院外,就能听到中院传来的易中海的嚎丧声。
“不是吧,易公公他好歹也是个男人,还哭上了。”
秦京茹做了个无语的表情。
“我也没想到,这老毕登会这样,看来他对一大妈还是有几分真情的。”
“不过,也不知道他能维持几天。”
程文远望了眼院外挂着的白色帷幔,唏嘘地道。
中院。
东侧的空地上,摆设起了灵堂,刘海中、阎埠贵戴着孝主持,许大茂、刘光天等二十几号大院人在周围看着热闹。
虽然刘海中和阎埠贵与易中海关系很差了,但再不情愿,作为管事大爷也得为一大妈主持下葬礼。
“爸,您节哀顺变吧,人死不能复生啊。”
贾东旭带着一身孝,扶着棺材前的易中海,一脸担忧地道。
他的担心还真是发自内心的,生怕易中海忽然嘎了,那他可就损失大了去了。
“爸,您都六十一岁了,这身体可不禁折腾,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柳翠花也戴了一身孝,抱着儿子贾大强在一旁,像个孝顺儿媳妇似的,带着哭腔说道。
棒梗也在一旁,跟个木头人似的戴着孝,一言不发,心中一百个不情愿,觉得站在这被大院人用异样目光盯着无比丢人。
“爷爷,您身体要紧。”
马上四岁的小当也带着孝在棒梗一旁安安静静站着,忽然开口道。
她想到了柳翠花对她的嘱咐,易中海可是他们家的能生金蛋的老公鸡啊,一定要记得说出这句话。
“哎,小当真懂事啊,爷爷一会给你好吃的。”
“不哭了,不哭了,看着你们对我如此关心,我这心里啊,好受多了。”
易中海眼眶一下湿了,望着小当一脸欣慰地连连点头。
“谢谢爷爷,爷爷真好。”
小当闻言,立刻笑得花一样,甜甜地说道。
棒梗看到这一幕,是瞬间心里不是滋味了。
“爷爷,您多注意身体。”
他立刻学着小当一样对易中海说道。
不就拍个马屁嘛?难道他棒梗不会?
至于他对易中海的恨意,先扔到一边,以后再说反正也不耽误事。
“哦,好。”
出乎棒梗意料的,易中海只是望了他一眼,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没然后了。
易中海又不傻,哪里不出棒梗这孙子对他的虚情假意?
他虽然还是重男轻女,但是也觉得必须好好治治棒梗这个反骨仔孙子了。
可他这么一来,可是把棒梗给得罪狠了。
棒梗气呼呼地瞪着易中海,牙齿咬的嘎嘣响,在心中给易中海直接判了死刑。
该死的老东西,你真该死啊你!
我记住你了,以后好好和你清算!
“啪—”
忽然,一个大巴掌呼在棒梗后脑勺上,让他疼的哎呦一声惨叫,也引来了围观街坊“哈哈哈”的一阵哄笑。
“棒梗,你干嘛呢?”
柳翠花一双小豆眼瞪得溜圆,一脸杀气地道。
她好不容易和易中海这老东西缓和了关系,哪能容许棒梗这个小白眼狼破坏?
这小白眼狼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好在她柳翠花一直压制得他死死的,这小白眼狼才一直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当然,这是她不知道棒梗给她使坏让她流产的事,否则绝对得意不起来,还要立刻恨不得宰了棒梗。
“好嘛,他们这两家,到这时候还这么乱乎呢,真是绝了。”
秦京茹与程文远随着看热闹的街坊走进中院,看到此幕,立刻啧啧地咂吧着小嘴说道。
“不稀奇,他们这两家哪天正常了,才是出问题了。”
程文远摆了摆手说道。
秦京茹闻言,瞬间“噗嗤”地笑弯了腰。
“妈,我,我错了。”
棒梗揉着生疼的后脑勺,被柳翠花吓得身子一颤,立刻从小白眼狼秒变羊驼,乖乖地说道。
一物降一物,这几个月,棒梗可是被柳翠花收拾得太惨了,哪敢不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