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谢谢师姐。其实,慧萱她聪明伶俐,但性格过于活泼,有时候不太懂得尊重长辈。我还担心她会给你添麻烦。”
姜敏筠闻言,笑了笑:“性格活泼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正好,我也需要一个活泼的徒弟来调节一下气氛。不过,她若真的不懂得尊重长辈,那我就要好好教教她了。”
两人边走边聊,不多时,便来到了花园的一角。那里有一座小亭,亭子中摆放着一张石桌和两张石凳。姜敏筠和顾知漪在石凳上坐下,开始详细讨论起如何教导谢慧萱。
顾知漪想了想,道:“师姐,我觉得慧萱最需要改变的,就是她的脾气。她有时候过于任性,甚至敢顶撞长辈。”
姜敏筠点了点头,表情严肃:“这确实是问题。不过,我会用我的方法来教导她。首先,我要让她明白,尊师重道是学武之人的基本准则。她若想学,就必须遵守这个规矩。”
顾知漪担忧地看着姜敏筠:“师姐,你会不会对她太严厉了?”
姜敏筠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对她太过严厉。我会因材施教,让她在尊重长辈的同时,也能保持自己的个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顾知漪渐渐放下心来。将慧萱交给姜敏筠,是她最好的选择。
日头西斜,花园中的花儿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姜敏筠站起身,对顾知漪道:“师妹,我明天就开始教导慧萱。你放心,我会让她成为一个既有才华,又有礼貌的女子。”
顾知漪感激地看着姜敏筠:“谢谢师姐,我一定会亲自看着慧萱的成长,让她不辜负你的期望。”
定远侯府簪花会上,繁花似锦,香气袭人。大小姐叶姝芩身着淡紫色罗裙,坐在古琴前,轻轻抚弄琴弦,悠扬的琴声如同天籁之音,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叶姝芩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在座的各家贵女小姐,只见她们纷纷露出羡慕的神情。她心中暗笑,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妹妹的琴艺真是越发精进了。”坐在叶姝芩身旁的叶二小姐叶婉儿笑道。
叶姝芩轻轻摇头,谦虚道:“姐姐过奖了,我不过略懂皮毛而已。”
此时,坐在叶婉儿身旁的叶三小姐叶灵儿忍不住插嘴道:“是啊,姐姐的琴艺确实了得,可是我觉得妹妹的舞蹈更为精彩。”
叶姝芩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道:“三妹妹谬赞了,舞蹈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叶婉儿瞪了叶灵儿一眼,不满道:“三妹妹,你这是在拆台吗?”
叶灵儿吐了吐舌头,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此时,坐在叶姝芩另一侧的叶四小姐叶晴儿道:“各位姐姐妹妹,你们都误会了。今日簪花会,我们各家贵女小姐纷纷展示才艺,不就是为了吸引世家公子们的注意吗?我觉得妹妹的琴艺已经足够吸引他们了。”
叶姝芩闻言,微微一笑,道:“四妹妹说得对,我们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不过,我倒觉得,世家公子们的目光不仅仅在于才艺,还有我们的品行和才华。”
叶晴儿点头赞同:“妹妹说得极是。我们不仅要展示才艺,还要展现出自己的内涵和修养。”
此时,坐在角落里的叶五小姐叶菁儿忍不住道:“可是,我觉得妹妹的琴艺已经足够让那些世家公子们为之倾倒了。”
叶姝芩轻轻一笑,道:“五妹妹过奖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今日簪花会上,各家小姐们的才艺都非常出众。比如,三妹妹的舞蹈,四妹妹的诗文,五妹妹的刺绣,都让我叹为观止。”
叶灵儿听了,忍不住脸红起来,谦虚道:“妹妹谬赞了,我哪有姐姐说得那么好。”
叶婉儿见状,轻轻拍了拍叶灵儿的肩膀,道:“三妹妹,你不必谦虚。你的舞蹈确实精彩,我们都为之倾倒。”
叶晴儿也道:“是啊,今日簪花会上,各家小姐们的才艺都让人惊艳。不过,我最佩服的还是妹妹的琴艺。”
叶姝芩微微一笑,道谢谢各位姐姐妹妹的夸奖。不过,我觉得,今日簪花会的重头戏后面。我们不仅要展示自己的才艺,还要为世家公子们献上一场精彩的表演。”
叶婉儿眼睛一亮,道:“妹妹说得对,我们不如来个才艺大比拼,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才女。”
叶灵儿兴奋地拍手道:“好主意,我赞成。”
叶晴儿和叶菁儿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在叶姝芩的提议下,簪花会变成了一个才艺大比拼的舞台。各家小姐们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展示自己的才艺。
定远侯府簪花会上,繁花似锦,笑语盈盈。顾知漪、姜敏筠则带着谢慧怡、谢慧萱一同向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坐在首位,笑容满面,看着这几位青春貌美的女子,心中欢喜不已。
“哎呀,今日簪花会办得真好,你们几个都投缘了啊。”老太君开怀大笑,眼神中流露出慈祥。
顾知漪微微一笑,道:“老太君过奖了,我们几个原本就交好,今日簪花会更加加深了我们的友谊。”
姜敏筠接口道:“是啊,老太君,今日簪花会办得非常好,我和知漪都深感荣幸。还有一事,我想顺便告诉您,我和顾知漪都是大儒唐莞霏的弟子。”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顿时凝固。老夫人眼神一凝,其他夫人也惊讶地看着她们。老太君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她显然没想到这两位女子竟然是大儒唐莞霏的弟子。
“哦?原来你们是大儒唐莞霏的弟子啊,难怪如此才华横溢。”老太君语气虽淡,但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赏。
顾知漪微微欠身,道:“老太君谬赞了,我们只是有幸得到唐大儒的教诲,得以略窥门径。”
老夫人这时开口道:“唐莞霏的大名我自然知晓,没想到他的弟子竟然是我们定远侯府的人。”
顾知漪缓缓道来,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与感慨:“那年我只有九岁,正是贪玩的年纪。那天,我独自一人在园中捉蝴蝶,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是一位穿着素净长裙的女书生,她向我微笑着,眼神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