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三儿,你们听到狗叫了吗?”魏楠懒得理人,转头对周永鸿和周璟浩夸张地说道。
“楠楠要觉得吵闹,打死就好,有什么稀奇的。”周永鸿听了,接过话说道。
“楠楠,我帮你打。”周璟浩则积极地保证道。
“你…你…哼”楚欣见三人不好惹,转头看了一眼,见夫妻两人抱着孩子不理她,气短地啍了一声,走到杜广林的一边坐下。
“杜哥哥,你怎么不帮我。”楚欣气过之后,看他对闫秋灵献殷勤就不得劲,便一把拉住杜广林的衣袖道。
“本就是你的错,凭什么帮你。”杜广林一把扯回衣袖,还抚了抚,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道。
闫秋灵看了一眼楚欣后,翻了个白眼,继续逗孩子。
倒是楚欣自己被气哭了,一个人跑林子里去了。
“平安跟去看着点,别死了就行。”杜广林没好气地吩咐道。
杜广林说完后,与自家妻子带着孩子上前,对着魏楠施了一礼。
“刚才的事多有得罪,还望各位多多包涵。”
“没事,总不能跟个傻冒泡的计较。”魏楠摆摆手道。
“妹妹说的风趣。”闫秋灵听魏楠这样说,便捂着嘴笑道。
“我闫,名秋灵,直接称呼我名就好,妹妹怎么称呼?看你面善想亲近一二。”她笑过便牵着魏楠的手道。
“我姓魏,名楠,姐姐叫我楠楠就好,以后我就叫你秋灵。”
女人间的感情有时来的莫名其妙,有时只是一件趣事,一个共同小爱好或共同讨厌对象就能走上一程。
两人间熟悉后,魏楠也了解了他们之的事,就是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婚姻唯一的不足便是那才那个叫楚欣的女孩,整天缠着他们不放,搞得人烦死了,又得顾忌家中老一靠的交情,就像癞蛤蟆趴脚上,不咬人却恶心人。
“我们得先回去,那边楚欣回来了。”闫秋灵远远听到林子那边发出的声音道。
“那你先去看看情况,以后再聊。”魏楠知道他们怕麻烦便道,还真是麻烦,她听道那个叫楚欣的脚扭伤,正在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闫秋灵带着孩子回去后,就找个地方让孩子坐着玩耍,她则指挥人把吃食先做着。
“林哥哥,我脚扭了,你扶我回车上好不好?”楚欣瘸着脚刚走出树林就见杜广林在马车边拿东西,娇声地说。
“让那边婆子扶你,男女授受不亲。”杜广林头都没抬地道。
“林哥哥”楚欣气得都说话都破音了,赌气拖着脚艰难地爬上车去,甩上车帘不理人。
魏楠这边则休息的差不多,便与杜广林和闫秋灵两人招呼后,赶着马车缓缓走了。
“楠楠,这是我刚去林子里摘的,我给你挑一支插头上。”上车不久,周璟浩就把刚才摘来的花拿出来道,并挑了一紫色正开得艳的花挑了支插发间。
“三儿什么时候摘的?”魏楠说着还上手摸摸,挑出来她就见了花很漂亮,大小正合适。
“刚刚你和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远远了漂亮,特地去摘得。”
“谢谢夫君。”她抬头在周璟浩唇角亲了一下道。
这时听外面车厢顶上传来叽叽喳喳地鸟叫声,魏楠听出来是那只肥揪揪的信鸽来了,于是打起车帘来,不一会它就自己飞进来了。
“楠楠,这信鸽又来送信?”
“是啊!你知道的,我达成长期合作,这不传信说要些美容类的丹药和解毒丹嘛!”魏楠边看字条边答道。
看完后就做桌上,然后从暗阁中找出丹药,细数得有三十瓶,把它置于传送阵盘上,启功后眨眼间不见了。
周璟浩每次见都觉得神奇,可惜他这次的身体没灵根,否则也能修炼,现在魏楠手中的就是个双向玉佩大小的陆盘,为了方便让灵熙特意炼的。
“三儿,把那边格子里的灵河气倒些在杯子里浩肥揪揪喝。”
“哦!它那么胖还能飞得起来,还飞那么远,不累得慌吗?”
“谁知道,它应该觉得没问题的。”魏楠听得有意思,也瞎胡扯道。
傍晚时的陆家村,染上了漫天红霞,它先后迎来了两队车马。
魏楠他们三人借住在一位村民家,家中祖孙三人,儿子儿媳妇在外谋了差事不在家,晚上挤挤就住下了。
而之后来的杜广林这一队车马,人数比较多,光随丛、婆子、丫环就有八九个,就拆开住。
为住的事,楚欣没少作妖,最后被杜广林以一句“不住滚蛋”给镇住了,这才消停下来。
住下后,魏楠和周璟浩到村里走走,恰好碰到杜广林和闫秋灵两人带孩子出来走动。
“难得甩开楚欣,你们这也不是个办法啊。”魏楠边走边说。
“楠楠,我就是找不出一个可行性方法甩掉这个跟屁虫,不然谁愿见这种厚脸皮。”说起这事闫秋灵便撇嘴,有些郁气横生。
“秋灵,别生气了,回去我到楚伯父府上走一趟,让他赶紧把楚欣说门像样的亲事,到时眼不见为净。”杜广林抱着孩子急忙道。
“你话要有用才好啊!我却觉得楚家有意放众,不然会有看不住的人?”闫秋灵没好气道。
“我倒觉得这姑娘不是喜欢你,而是家里从小灌输你们会一起的思想,放不下执念。”魏楠颇认真地回道。
魏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完全是因为她没看出楚欣对杜广林的爱慕,反而有些许变态的占有欲,楚家又以看不住为借口,放任她跟着杜广林跑,那就有意思了,这是有意想促成两人之事?把闫秋灵踢出局吗?
就像上面说的那样,一个女孩从小灌输他这样的某种观念,例如:仇恨、爱情等,十几年如一日的浇灌下来,能放下的都是些自我意识强的那类人,怕是百分之三的人都不到,你又怎么去劝动她轻易放下,因为她把作为毕生的信念放下,该何去何从呢?可能恐惧未来生出怨恨或茫然蒙生死志,什么皆有可能。
“我知道,小时候楚家就有意结这门娃娃亲,只是被我母亲以长大凭孩子意愿来,给拒绝了,看来楚家可能真的有意无意对楚欣灌输了这样的思想,这不是毁人一生吗?”杜广林说完,回想起他以前经常接触楚伯,看样子不像那样的人,但是难保楚伯父及其他人有这样的思想,此时他对此事也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