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鬼皇附,何赐其实心里是有些疙瘩的,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天阁是S9,目前被认为最被低估的血咒。而鬼皇附是S8,何赐一直想找个拥有这种血咒的人教训一下,凭啥自己的血咒编号是S9来着?
“不过这一届怎么刚觉醒都喜欢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何赐哼哼两声,他那徒弟尚静薇当时整天也是明里混夜市,暗中偷钱的主。不过现在老实多了,整天早上五点半起来在江湖会训练到十二点,然后吃个午饭洗个澡接着去百花宫秘境接受那些杂七杂八的教学训练,晚上还得练何赐给她的内家功法,充实到都快忘了重庆那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们呢!
好在何赐这师父做得还算负责,联系了一家正规的孤儿院送这些孩子过去,帮他们解决了附近学校的入学资格。一叠叠粉色的大钞开路,之前头疼的事情全部迎刃而解。
叶瀚文经过了何赐他们的那家烧烤摊,何赐就听傅平生哼了声:“这小子,把我那张五十都拿出来了,这可是我的血汗钱!”
“准确来说你的血汗钱已经变成了这堆铁签子,这钱是人家老板的!”何赐耸肩,“不跟上么?不怕跟丢了?然后这小子被我百花宫截胡了?”
“这要是个姑娘,我还真担心你截胡!”傅平生慢慢站起来,“要是大老爷们,就算血咒是神国,你都没什么兴趣!”
“说得我好像是个淫贼似的!”何赐大声抗议表示不服。
“你不是么?”傅平生说着跟了上去,他的跟踪手法了得,对方又没什么反跟踪的经验,就算有所警惕,还是被傅平生轻松跟进了一条巷子里。
他闪身进了个房间,傅平生和何赐也慢慢转悠了过来。
“这是他家?”何赐问,傅平生点点头,努了努嘴,示意看看里面在干嘛。
就听叶瀚文小声说了句:“妈,我回来了?”
“唉,好,桌上有饭有菜,你自己吃点。今天也去找零工做了?你也是要高考的人,就别为家里的事情忙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何赐能听出来,这女人有些气息不足,不是生病了,就是有暗病还没查出来。
“嗯,赚了些钱,放你这里吧,别被爸看见,他又拿出去赌了!”叶瀚文说了句,一边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应该是在吃饭,何赐按照气味和声音判断,那应该是一晚米饭加上一盘番茄炒蛋,叶瀚文是把番茄炒蛋往上一盖,变成了盖浇饭的样子。吃得简单,凑合两口。
“这一晚上偷了七八百块钱吧,换我就下馆子了!”傅平生哼哼唧唧地说,他似乎对自己那五十块钱被偷走也是挺在意的,财迷般的样子都快赶上守天阁的郑摇旗了!
忽然,巷子的尽头响起了哼唱小调的声音,傅平生在何赐耳边说了句:“他爸回来了!”
就看见一个显得颇为老气的中年男子,拎着瓶酒,提着一小袋熟食店买的牛杂,哼着歌就走了过来,有点东倒西歪的,也不知道是之前就喝了酒,还是太得意了!
他推开门,直接走进去,先大呼小叫一声:“菜呢?菜呢?就这么一盆,还好我自己买了下酒菜!”
而叶瀚文的声音也响起:“怎么了?赢钱了?”语气中带着嫌弃,甚至是厌恶。
“那是,你老子是那是什么水平,这一带我就是赌神!今天赢了千把块钱!拿着,去买几本书,好好考!”他说着似乎拍了点钱在桌上,叶瀚文也老实不客气地拿了。
“赢了就这幅样子,输了就闷头不响,你要啥时候才能不赌了!”女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小房间不大,大概一共二十平米不到,隔成了两个房间和一个卫生间,做饭看电视都在主卧进行,而次卧担任着叶瀚文的卧室和书房的重任。这里算是燕京极老的小区了,类似于城中村,业主都把房子隔成群租房租出去,里面环境极差,通风条件恶劣,进去跟迷宫似的。
之前渡舟集团不少工人也住在这种地方,这几乎是每一个来燕京打工的平民百姓要经历的事情。可以说,每一个小隔间都值得尊重,至少他们在尝试,他们在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他们正在凭自己的努力往外走!不过现在,每个人都有三十平米的宿舍了,干净,整洁。洗衣做饭如厕洗澡都考虑在内。如果需要的话,物美价廉的食堂和超市也就在楼下,怪不得许多老员工说这是第一次,工厂让自己觉得,真的不想走了!
两夫妻说着说着就开始拌嘴,叶瀚文摇着头走了出来,他刚想找个拐角蹲一会儿,就看见面前出现两个人。
“你好,华夏安全局特别行动小组,傅平生,你可以叫我傅队长。”傅平生一亮证件,“考虑到你家庭的实际情况,你这两天偷的钱,我们帮你还清了。为了不让你的父母担心,我们没有闯进来,所以,同志,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叶瀚文一惊,刚要开溜,一转身就撞上了钢筋混凝土墙一样的何赐,瞬间弹了回来。
他经验不足,丝毫没有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力量指数级上涨,这一撞就算是一只黑熊都能撞倒,何赐却纹丝不动是为什么!
忽然,他的身边响起恶鬼咆哮的声音,五六只恶鬼在身边成型,他还没来得及爆发小宇宙,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五根银针,直接刺进恶鬼的额头,恶鬼在尖叫声中烟消云散。
傅平生看着好笑,何赐嘴上说无所谓,心中还是不服鬼皇附这种血咒,这不,平时都不怎么用天阁的他居然一反常态,直接使用血咒了!
“放老实点,这个世界的变异人可不止你一个!”何赐哼了声,他也不说异血,用x战警里的变异人来形容自己,是一个不错的说法。
叶瀚文忽然往侧面跑,傅平生铁爪一样的手把他整个提了回来,往墙角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