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许多人都是满怀心思入睡的,给这个夜晚增添了不少素材。
红毛石良正搂着个姑娘在床上呼呼大睡,石江下了车,提了提裤子,他没有把裤子上的腰带抽下来,七匹狼是单另备好的。
推开门,安静的没有一点动静,就像是没人在家一样,家里的母老虎肯定在外面打麻将,不到天明不会回来了。
石江开了灯,皮鞋都没换,上了楼推开石良的房门,啪嗒开了灯,床上的景象这不错,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
真好,年轻真好,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多滑溜。
他手上捏着七匹狼皮带啪的一声,打了个响,在房间里都有回声了。
睡熟的石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还不知道一顿毒打马上就要降临。
石江挥着皮带,一下子抽了下去,皮带和石良的肌肤有了个亲密的接触,啪的一声,一条红印子出现在了他身上。
石良正在睡梦中,突然一股剧痛从身上传来,嗷的一声喊出来,整个身体都从床上弹起来了,身边的小嫩模一下子都吓醒了。
他睁开了眼睛,看见床边有个身影,吓得冒了一身汗,连疼都顾不上了。
旁边的小嫩模啊的尖叫一声,扯着被单子滚下床,缩在墙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是从海市来的,老板给她介绍的生意,价钱也合适,她就来了,哪能想到半夜出现这种状况。
“姑娘,你要是不想让叔叔继续欣赏你的身子,最好把衣服穿好出去,别等会血溅你一脸。”
“爸,你干什么啊,我最近老实的待在家里哪也没去,什么祸都没惹,你这是为什么啊。”
石良这会也反应过来了,拉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他太了解他爸了,发起火来那是谁也劝不住的,不打累了是不会停手的。
那小姑娘慌慌张张的套上了衣服,光着脚跑下楼了,可是把她吓着了,惊魂未定的,她哪能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楼上传来一阵阵的哀嚎声,吓得这姑娘一愣愣的,这当爹的也太狠了吧,这打儿子打的那么用力。
她要不是还没拿上钱,再加上外面还乌漆麻黑的一片,她高低得离开这里。
她还有空暗搓搓的想,这个估计不是亲生的,要不怎么会打的那么狠。
“爸,我是你亲生的,亲生的啊,你是要打死我吧,打死了就没人给你生孙子了。”
石江也不说话,看石良还有力气说话,还是没打疼啊,自己水平有点下降啊,最近缺乏锻炼了,得多练练。
啪啪又是两皮带,抽在石良身上,吓得石良不敢再喊了。
又抽了一会,石江抽累了,才停下来,看着儿子身上红彤彤的一片,满意了,看看那一条条宽厚一样的印子,手艺多好。
他这还欣赏上了,拉了张凳子,坐在那点了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雾进了肺里,喷吐出来,好像把里面的郁气也带出来了。
他打石良也不光是为了他闯祸,还有心里的不甘,原以为自己混迹多年,在漠城这一亩三分地多少是有点地位的,不用怕什么人了,没想到,自己有点坐井观天了。
哪是没有怕的人了,只是自己没接触到而已,可笑的是自己平时还为有了钱沾沾自喜,看来是有点自欺欺人,有点膨胀了啊。
随便一个吴家的丫头自己都不敢得罪,连夜从矿上跑回来。
“死了没有,没死就爬起来。”
石江抽累了,看着石良那个怂样,平静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又起了波澜。
石良咬着牙从床上爬了起来,屁股肿得不敢坐,只能站着。
石江看着站在眼前的儿子,一副被掏空的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
以前忙于挣钱,疏于管教,家里都是媳妇管的,她一天就知道打麻将,打牌,孩子也就放羊了,后来自己有了钱,更完蛋了,母子俩彻底放飞自我了。
儿子二十好几了还没结婚,也没生个孩子,这么大了就知道拿着家里的钱去外面鬼混,争风吃醋。
关键还没个眼力劲,招惹人都不会招惹,你要是欺负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顶多赔点钱就了事了,这惹上自家惹不起的人,你说怎么办。
一支烟抽完,他怒目一瞪,冲着眼前的石良一挥皮带,吓得石良连连后退。
“你不把衣服穿上,就准备光着个身子在这站着啊。你这光身子好看啊,好看吗。”
石良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这不是你没给机会穿嘛,这还能怪我了。
动一下身上就疼的不得了,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上半夜还在颠鸾倒凤的快活,这下半夜怎么就受这个罪啊。
这是冰火两极反转,忍着疼把内裤套上,长裤子实在是穿不上了,把睡袍穿在了身上。
“挨了顿揍还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当你的败家子,也不会挨这顿打。”
石良撇着嘴,自己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挨打。
“上次你喝醉酒,和你小弟撞了警车,被带去醒酒,我也没以为意,也就是让你去矿上待了一个月,那都不是大事。你这刚回来,就叫手下的人去打人,你倒是把人调查清楚再出手啊。”
“爸,我调查了啊,那小子就是普通的学生,没什么背景。”
搞了半天原因在这啊,可是自己叫人跟了那小子好几天,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跟几个女的关系不错,小白脸一个。
“是啊,那小子没什么背景,你想去搭讪的几个姑娘调查了吗,你说你要是真能泡上,我也就什么也不说了,我立马把家产都给你,可你没这个本事啊。”
石江是有点气了,这小子天天在外面鬼混,女人找了不少,可是一个有点背景的姑娘都没拿下来过,都是些花钱招来的。
姿色倒是没问题,可有个屁用啊,这样的只要有钱,一招一大片,对他们家有什么用,连生孩子都不行。
“那里面有个姑娘姓吴,是咱们家最大的采购商,是国内最大的有色金属冶炼厂的掌控者,你说,你这顿打有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