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华丽的房屋映入眼帘,景幼沅好像从贫民窟进入了富人区里。
不由的在心里感叹:
不是我说,都一个府的,房子弄成一样的很难吗?就算不行,也不用差这么多吧!多丢面啊!
跪下!
景幼沅的脚刚踏入屋里,就听见夏夫人的一声大吼。
顿时又把脚收回去了。
在她一旁的花嬷嬷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景幼沅低头小小的无语一下。
抬头往屋里一看,我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全家人除了白莲花夏依柔都搁这呢!就连平时八百年不见一次原主那个便宜爹,也在主位上坐着呢!
景幼沅欲哭无泪啊!
在主位上看着站在屋外迟迟不肯进来的景幼沅,以为她是因为做了错事不敢进来,众人更加认定了这个事就是景幼沅所为。
呵斥道:孽女,还不滚进来。
可怜的景幼沅还不知道什么事,就被认定是自己做的了。
景幼沅一狠心,眼一闭就进去了。
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跪就跪。
在一旁坐着的景承枫恰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拿着喝了起来,一副看戏的样子。
而景明赫则是死死盯着景幼沅,好似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由于他的目光太过强烈,景幼沅转头就对上了景明赫的目光,
赶紧把头转了过来,心想这大兄弟咋了,看着想把我千刀万剐了,我没刨他家祖坟吧!
景颢然和景予安的神情倒是相对平和,但是从他们皱起的眉头来看,可见他们也很愤怒。
孽女,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女儿?在主位上的夏夫人悲痛欲绝的说着。
景幼沅看着夏夫人激动的样子,害怕她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但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啊?
于是懵圈的问道:母亲,窝不知道窝做了什么事,还请母亲明说。
语气在景幼沅看来已经是非常小心翼翼,非常卑微了。
谁知道夏夫人听完更加生气:你……你……你个屡教不改的孽女。
直接被气得说不出来话。
柔儿都被你害成那样了,你个孽女还不认错。一旁的景夫指着景幼沅问道。
景幼沅一听又是夏依柔:我就知道和她脱不了干系,她又闹什么幺蛾子。
不知道白莲花夏依柔又诬陷自己什么了,让她们气成这样,景幼沅决定先不说话。
你这个恶毒的人,为了害柔儿,行这种巫秽之物,我景明赫怎么会有你这种妹妹。
景明赫气愤的说完这句话以后。
脑袋发懵的景幼沅立刻想明白了,震惊的看着景明赫。
赶紧解释道:三哥哥,窝没有害姐姐,窝啥也没干。
说完在心里咬牙切齿:
好啊好啊,夏依柔,说你是白莲花都都便宜你了,你为了陷害我下这么大血本,说我行巫秽之物,你是想治我与死地啊!你还真是恶毒啊!
还敢狡辩,真是死性不改,景明赫显然不信,气哼哼的说道。
如果柔儿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景颢然眼神狠厉的说道。
景幼沅看着他那个眼神: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怕是早死一万次了。
不过,如果你要是说“如果柔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陪葬。”
这样肯定更霸气一点。
可是窝真的没有想害姐姐,母亲,父亲,哥哥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啊?
景幼沅: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听到这里,全程面无表情的景予川 说:
父亲,母亲,既然她死不承认,那就让下人去找找,反正柔儿不会撒谎,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看她还如何狡辩。
好,景夫认同的点点头,示意他旁边的小厮去了。
景幼沅一听,就知道完了,凭借着自己看的那两集宫斗剧,她就知道“物证”肯定能找出来了。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夏夫人和景夫在主位上端坐着。
景明赫还是恶狠狠的看着景幼沅。
景颢然也是一本正经的坐着,像个大人。
景予安则还是冷着一张臭脸,时不时看向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景乘枫从始至终悠闲的坐着,笑眯眯的眼神像是看戏一般,透露着是对掌握全局的自信。
只有景幼沅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跪的久了,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显得十分孤独可怜。
心里也在不停的思索,怎么办,我到底认不认呢?
他们不会罚我吧!罚我干活,不吃饭,闭门思过,我都可以接受,就是别打我啊!我真的很怕疼啊!没有人不怕疼吧!
报告侯爷。
去找证据的人终于回来了。
景夫也连忙说:怎么样,找到了吗?
回侯爷,小人在二小姐的住处找到了此物。
说着,拿出来了一个满身是针的小人。
景夫把眼前的桌子拍得震天响:
孽女,你还有什么话说?
景明赫和景予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景幼沅的眼神更加的厌恶了。
景幼沅百口莫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又一次无奈的解释道:
父亲,窝真的没有,你相信窝行吗?看着景夫的目光中透露着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