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厮一看,赶忙把两人给抬了进去。
阿升眉头紧锁,随后施展轻功,很快就带了个郎中回来。
郎中查看了景予安的伤势后,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这刀伤极深,若不及时处理恐有性命之忧。我需先将伤口清理干净,再敷上草药。但过程中可能会有些疼痛,你们需按住他。”
小厮们听了,连忙照办。景予安虽然昏迷了,但仍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经过一番紧张的治疗,郎中终于将伤口包扎妥当。
“接下来便看他的恢复情况了。切记要好生照料,莫让伤口感染。”郎中嘱咐道。
随后郎中没好气的瞪了阿升一眼,“哼”了一声,准备离开。
阿升见此挡在了郎中的面前,简洁的说道:
“还有一人。”
郎中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他本来就对阿升这种二话不说、直接拎起自己就走的粗鲁行径感到不悦。
如今他又这副态度对待自己。
郎中直接一摆袖子,拒绝道:
“老夫不去。”
一旁的几个小厮见此,赶忙上前赔着笑脸。
“这位老先生,他不会说话,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说完又往郎中手里塞了一袋银子。
郎中尽管心中有些许怨气,但看在银子的份上,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应道:
“好吧,前面带路吧。”
说完又瞪了阿升一眼,说道:
“瞧瞧你那张黑脸,活脱脱就像我亏欠了你银子一样。”说完这话之后。
郎中又回头对小厮夸赞道:
“这位小兄弟就很会来事啊!一看就是前途无量啊!”
阿升听后紧紧皱起了眉头,不过并未吭声。
站在一旁的小厮擦了擦脸上的汗,偷偷的看了一眼脸更黑的阿升,哈哈了两声。
“老先生过誉了。”随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
“你老请和我来吧!”
郎中这才大摇大摆的跟在小厮的后面。
“我可不是看你给我银子我才答应救人的,毕竟医者仁心,我是看不得有人被病痛折磨。”
小厮擦了擦汗,心想着这位郎中可真难伺候啊!
随后连连点头,“老先生你真是菩萨心肠啊!”
来到一家古色古香的屋子里 ,景幼沅正躺在床上。
“这就是我们家小姐,不知为何昏迷了,还请你给看看。”
郎中倒也不含糊,给景幼沅把了一下脉。
“你家小姐没事,就是太累了,让她多睡会就好了。”
小厮听后倒也松了口气,“没事就行啊!”
送走郎中后,小厮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可是把他送走了。”
……………
太傅府内。
逃走的黑衣人狼狈地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太傅怒不可遏,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黑衣人的胸口上。这一击力道十成十的 ,让原本身上就有伤的黑衣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痛苦呻吟。
但黑衣人不敢有丝毫反抗,连忙又端正地跪好,低头认错:
“属下该死,请大人责罚!”
太傅并没有因此消气,他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眼中满是凶狠的光芒。
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跨步上前,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沉甸甸的茶壶,毫不犹豫地朝着黑衣人的脸砸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茶壶应声碎裂,而黑衣人的额头也瞬间破开一道口子,鲜血从中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衣襟。
“孤狼,你还知道你该死,布置了这么久,不仅搞砸了,还损失了这么多人,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啊!”
“请太傅饶命,属下布置的原本是万无一失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今日他们家的两位公子都在……”孤狼看着太傅如此生气,怕太傅真要了他的小命,于是赶忙为自己辩解。
“你们这一群废物,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们两个。 ”
孤狼的脸明显慌了起来。
“太傅,不知为何,景府有位公子的武功非常高,杀了我们许多弟兄,我们这才……这才……请太傅责罚。”
太傅听后眼睛微微眯起。
“比你的武艺还高?”
孤狼听后羞愧的低下头。
“是属下武艺确实不精,打不过他。”
太傅听后心里瞬间警惕起来,孤狼可是他训练的一群人当中武艺最高的了,如今竟然连景元的一个儿子都打不过。
“不过,倒是听说他家有个儿子在朝中做事,官位也不大,是个武官闲职,没想到,这武艺还不错。”
想到这,他的脸上变的很难看。
幽幽道:“景元啊景元你倒是生了个好儿子了。”
随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孤狼,问道:
“你们可留下了什么端倪?”
“没有,请太傅放心,属下清理的很干净,他们绝不会查到太傅这边的。”
听到这里,太傅的脸上才缓和了一下。
“滚下去,下次要是在出什么岔子,你就提头来见。”
“多谢太傅不杀之恩。”
太傅看着孤狼离开的背影,心里盘算着:
“要不是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自己早不会留着他了。看来自己还得在找一批新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