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恒山大酒店。
“南庾,老子告诉你,今天叫你来不是和你商量,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南庾轻蔑的扫了眼前这位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男人,嘴角扯起一抹讥笑。
为了两百万的彩礼,执意要将她嫁给一个强-奸犯。
就在昨日她的这位父亲口口声声为她好,给她介绍了一位秉性良善的富二代,哪想知,这富二代早就对南庾觊觎已久,趁她上洗手间的功夫,在她的酒水中掺了迷药。
万幸之事,这水她只喝了一点,昏迷没一会,在关键时刻她醒了过来,睁开眼便是猥琐男逐渐逼近的猪脸。
她抡起床边的花瓶就朝猥琐男砸去,随后并反手将人送进了警察局。
这不,不出一日,这强-奸犯的父母连同她的父亲三人将她约在京城最出名的酒店,劝她撤销诉讼。
“让我跟强奸犯结婚,做梦!!我要让他牢底坐穿。”说出这句话南庾眸色中藏不住的狠厉。
“你算个是什么东西,还想让让我儿牢底坐穿?你就是你父亲收了两百万彩礼,送给我儿子的玩物。”男子怒骂声伴随着碗筷的激烈的碰撞声,飞起的白瓷碗的碎片划破了南庾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蛋。
她冷嗤一声,用手漫不经心的擦了擦伤口。
鲜红色的血痕,让本就惊艳的长相更加显得美艳动人。
“我算不算个东西,用不着你操心,但您的儿子肯定不是一个好东西,下梁不正上梁歪,你这个老东西也不是一个好东......”
“啪!”她的话音未落,换来的却是他父亲的一巴掌。
“有你这样给长辈说话的吗?”
她用舌尖顶了顶被扇的那边脸的腮帮子,吐出一口血水。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资格得到我的尊重,特别是你!”南庾赤目盯着她父亲,“你身为为人父,贩卖子女!丧尽天良!你就是新型人贩子!”
“啪!”又是一道响亮的耳光,“取消诉讼,和郭词结婚,这事由不得你。”
“做梦!”她拿起餐桌上的碗一顿乱砸。
她知道,只有把场面闹得越来越不可控,餐厅工作人员才会报警,这是她唯一能逃离这儿的办法。
场面越来越混乱,瓷盘满天飞,怒骂声、破碎声充斥着整个包厢。
电闪雷鸣之际,她余光瞧见有人拿着不明之物朝她头部狠狠砸去。
只在一瞬间,大脑轰鸣,呵斥声、怒骂声、制止声都瞬间化成了泡沫.......
大脑似乎只经历了短暂的宕机,耳边又传来一道惊天泣鬼神的尖叫声。
“鬼......鬼啊!!!!啊啊啊!!有鬼啊!!!救命啊!!”
就在这不久之前,狩猎回家的猎户途经一河边看见一道粉色的身影大半个身体泡在水中......
好奇心驱使着他的脚步不断靠近那道身影。
河畔边的女人半个身体淹没在水中,上半身浮靠在河畔积石上,头发凌乱像海藻一般缠绕在脑袋上,整张脸朝下,识不清面貌,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伤。
猎户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放缓脚步,慢慢靠近,心被高悬,迫顶咽喉。
距离愈发的近,她闻到女子身上散发着一股腐烂味,令人作呕。
女子头顶处几只苍蝇嗡嗡直叫,它们被这股味道所吸引,盘旋在上方不肯离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嘶嘶”声。
“嘶......”
什么声音?
只见女子的手指动了动,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声响。
“鬼......鬼啊!!!!啊啊啊!!有鬼啊!!!救命啊!!”猎户吓得面色惨白如纸,仿若见到了极其恐怖之物,手一软便将今日狩猎之物全部丢了出去,然后疯狂逃离这见鬼之地,边跑边发出杀猪般的哭叫。
山间回响着惊悚的哭喊声,久久不散。
南庾听着这鬼哭神嚎的声音不悦蹙眉睁开的眼。
这都二十一世纪怎么还有人这么相信鬼神之言,迂腐.......
心中的不屑还未消散,便被眼前的陌生的场景和自己这躺在水中的处境而震惊......
难道是因为不同意与那人结婚,被自己的父亲联合那人的父母将自己‘抛尸荒野’了?
不对不对...我不在了谁来取消诉讼呢?南庾心中犯难,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之地。
额头碎发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刚想抬手整理整理碍眼的头发,却发现全身疼痛不已,她强忍疼痛,一点点移动坐在河畔上,背靠岩石,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打扮。
为何是这一身打扮,犹记自己似乎没有这身繁琐的装扮吧,头脑昏昏沉沉的她,甚是困惑。
她再次打量着周边的环境。
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地方。
垂眸看了一眼全身上下的伤痕,这也伤得太重了吧,那两口子真是对她下了死手。
“咕噜咕噜......”肚子发出阵阵轰鸣声打断了南庾的思绪,她摸了摸肚子眼下最急的是先填饱肚子。
作为京城出名的国宴主厨,为了给她那负债累累的爹还债务,她无奈参加了多次的荒野求生,对于在野外填饱肚子,对她而言,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