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孙富贵,知道是谁针对她后就放心多了,
心中好奇,'孙富贵买她们家秘方要干什么?'这么想着暂时按兵不动,躲在原来的地方,朝着他们看去,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孙少爷啊他们真的是一点都不给你面子,根本就瞧不起你,没把你当一回事,他们太无法无天了,你可得好好修理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您啊,不是好惹的,”
金掌柜连哭带嚎地趴在车窗边上,给宋家的人上眼药,心中不禁有点幸灾乐祸,'让你们这帮人在骂我,这回就别怪我辣手无情,嘿嘿,等到时候孙少爷教训你们的时候,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让你嘴贱,'这么想着更加努力地哭诉起来,
孙富贵的脸色沉如锅底,阴沉得可怕,望着金管家的惨状,牙齿紧咬,一副特别生气的样子,
忽然他身体往前一伸,半个身子探出了马车窗户,手里还拿着一壶茶水放在金掌柜的脑袋上狠狠地倒了下来,一瞬间茶水从金掌柜脑袋滴答滴答地往下落,头发和眉毛上还有好多茶叶在上面,
金掌柜一时间呆住了,没有反应不明白孙少爷这是干什么,不是在探讨怎么对付宋家么,为什么这么对他,
等到手中里的茶水全部都倒干净,孙富贵拿着茶具狠狠地砸在金掌柜的头上,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为什么叫你去,而不是我自己去,你就不会好好想想么,蠢东西我打死你,”
他本来是想让金掌柜去宋家买方子,毕竟他也是首富家的儿子,宋家小吃的吸引力是有目共睹,就连他这个特别讨厌宋家的人,都不能逃脱炸鸡和卤味的魔力,可想而知,这是有多大的商机啊,他都已经想好拿到秘方后,他爹会怎么夸奖他了,没想到被这个人给毁了,
真是越想越气,从车里走了下来对着金掌柜拳打脚踢,
“你这个笨蛋东西,你知道你耽误了本少爷什么事么!”
“气死我了,我能去我还能用你,你这个猪脑子,气死我了,”
“你说你这掌柜怎么当上的,我回去就让我爹把你换下来,”
说着脚下越是用力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的屁股上,
金掌柜不敢还手只能一边躲着一边求饶,
“哎呦,少爷,少爷,我知道错了别打我了,”
“少爷,都是我的错,千万不要告诉老爷我一定将功补过,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的,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少爷,”
金掌柜听到要去找孙方家立马就吓坏了,和孙富贵打着包票,想要将功补过,
“记住你说的话,尽快把事情办好,还有,如果他们还是不知好歹,可以出点非常手段,我记得他们家还有好几个小孩子,到时候你知道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我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这次不要再办砸了,知道么,”
孙富贵说完狠狠地揣了一下金掌柜,眼神狠毒地望着他,
“知道了,少爷,你放心吧,交给我吧,这次我一定好好办,”
他点头哈腰地给孙富贵做衣,捂着屁股还不忘了再次表达衷心,
发泄了一通孙富贵也消了气,好了很多,看着金掌柜窝囊的样子心气也顺了不少,毕竟还想让他办事不能真把他打坏了,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办不好你就等着吧,”
说完转身就上了马车和马夫交代了一声就走了,
躲在后面的沈月如眼神闪了闪,她脚尖一点地面,飞身上了房顶在上面跳跃,跟在孙富贵的马车的身后,拐了几个弯后,眼看着再有三个胡同就出了巷子,
她不再犹豫,从空间里拿出上次的鬼面具,套在头上,在空间里挑选了一个黄色的麻袋,单手拎着它,然后脚步轻点,衣着翩飞地飞下了屋顶,心中愤怒,'这死小子竟然打着她家孩子的主意,看她不好好修理修理他,'
一个跳跃落在了车夫的身后,车夫仍未有察觉,马儿却不安地在原地厮鸣,踏步起来,身后的马车也跟着受了连累颠簸了起来,
沈月如当机立断,抬起手来一个手刀直接打到了车夫的脖子上,
车夫只感觉脖子上一痛,感觉眼前瞬间一黑,身子松松垮垮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马车里的孙富贵因为颠簸不得不抓紧窗户,等到彻底消停了,才整理衣服,愤怒地质问出声,
半天,没有一个人回答,孙富贵疑惑地皱起眉头,心中越加气愤,'这一天真是谁都给他找不痛快,小小马夫竟然无视他的喊话,是谁给他的胆子,'越想越生气,当即伸出手来掀开车帘,抬脚就要去找车夫算账,
“问你话呢,你哑巴……”
刚说了半句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愣在原地,心中惶恐,'这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眼前一个狰狞阴森的牛头鬼脸就在他眼前,近在咫尺的距离把危险的感觉不断放大,这栩栩如生的鬼脸让他毛骨悚然,
“啊,啊,鬼,有鬼啊,”他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吓得无措地想要往后退,
沈月如听到叫声暗叫不好当机立断捂住他的嘴巴,随手点了他的哑穴,把准备好的麻袋套在了孙富贵的头上,
“走你!”
套好之后抬手使劲一推,孙富贵应声倒地,沈月如立马抬起脚来对他拳打脚踢,给他实行爱的教育,
孙富贵被麻袋套住眼前一片漆黑,身上被踢打的地方传来剧痛,让他几乎晕厥,踢中的每一脚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还感觉到了浓浓的羞辱,他孙富贵,绒城首富之子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被人当街套麻袋暴打,还不知道是谁,真是太丢脸了,
现在还被人这样欺负,想到这眼神越发狠毒,心中歹毒地想着,'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我定将你抽筋剥皮,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被点了哑穴的孙富贵心中不停咒骂,沈月如脚下也没有停下来,不知过了多久,
沈月如从空间掏出一个绳子把孙富贵连人带麻袋一起绑上了,一圈绕一圈捆的那是结结实实,
伸出一只手拽住绳子随意那么一扔,轻轻松松地就把孙富贵扔到了马车上,
接着沈月如也坐上了马车,伸手抓住缰绳,轻轻一荡,马儿自己就动了起来,
面具下的沈月如一脸坏笑,马车里的孙富贵来回顾涌拼命挣扎,可在麻袋里,眼前只有一片漆黑,还被绑得死死的,什么用都没有,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巷子,来到了一条小路,沈月如瞄了一眼,心中庆幸,'还好没人,要不然她这面具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吁”没一会,沈月如勒停了马车,她转过头去,抬头看了看天色在看了看眼前的地方,阴恻恻地勾起嘴角,
回头伸手在马车里掏了一下就把孙富贵抓了在了手上,往前随意一扔,就架着马车就离开了原地,
孙富贵被扔到地面,转了几个圈,被磕得生疼,他的嗓子说不了话,身体也被绑住了,只能来回手和脚拼命地挣扎,想要解开绳子,
不知过了多久不久,他忽然听到前方传来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在往这边走,他越来越急,挣扎得越厉害,多希望现在他能原地消失,他现在这个样子是谁看见了,不得笑掉大牙,到时候他的面子何在,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多久那帮人就走到了孙富贵面前,
他们忽然看到一个被绑成大虫子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眼前,都立马震惊的愣在原地,
“我的天老爷,这是个神马?”
“这是什么?”
“是个人吧?”
孙富贵听到声音,心中惊惶无比,挣扎剧烈,想要马上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