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怒意更盛,看着眼前不怕死的老太太,心中怒火滔天,刚要下令,治她的大罪,
就看到刚才那个,黑不溜秋的老太太,那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哎,框框响亮地磕了两个头,
他一时傻眼愣在那里,不明白,刚刚还宁死不屈的人,为何反差那么大?
周县令和曹师爷也看傻了眼,三个人愣愣地看着沈月如总管磕头,
沈月如在一旁,忍住笑意看着已经傻掉的三个人,
没错,刚刚磕头的那个就是他使用的障眼法,他一个修仙之人,没办法对这个赵总管三拜九叩,为了不拖累周县令和曹师爷,只能弄个假的了,
几个人愣怔了半天,是赵总管见过大场面,头一个,恢复过来,立马拿出了手中的圣旨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既有清泉镇沈月如……赏白银万两,钦此,沈月茹快起来谢恩吧,”
宣布完圣旨,赵总管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下的沈月如,嘴角轻轻勾起一丝,心中嘲弄,'才还一脸不服,这不跪脚下了吗?'
沈月如站在边上,胳膊看着我感觉良好的赵总管轻嗤了一声,接着站到了障眼法,沈月如的位置,轻轻打了一下手指障眼法解除,
这时,周县令也在她旁边站了起来,曹师爷也走了过来,
沈月如则是四周乱看,终于在赵总管位的身后看到了一个大箱子,瞬间眼睛亮晶晶的,一脸财迷地走了过去,
赵总管看着他的样子,嫌弃地撇了撇嘴,
沈月如走到跟前见没人阻拦,伸出手放在箱子上,把盖子打开,瞬间他就看到整齐一排排的银子,错落有致地排放在里面,他在古代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不过心中感叹,是金子就好了,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他转过头去看向赵总管询问道,
赵总管三步两步走到了沈月如的身边,一脸傲娇地扬着脖子,在他的身边点了点头,
沈月茹见到她,点头,眼睛里立马放出金光,一个下蹲伸出双手,紧紧地环抱住箱子,轻轻地一使劲,整个箱子就被她抬了起来,
“借过,”
他扫了一眼旁边挡道的赵总管,嫌弃地看着他,
赵总管瞪着眼睛,看着身前无视他的老太太,竟然能一下抱住,装着万两白银的箱子,当初可是费了好些人,好些力气才搬动的,
被他的力气所震惊,下意识的给他让路,
沈月如见眼前的路没有了遮挡,手里拿着圣旨,抱着大箱子就出了县衙,
周县令和朝师爷也被沈月如亮出的这一手震在当场,他们知道沈月如厉害,但是不知道沈月如这么厉害,胸惊慌回想,以前有没有对不住沈月如的地方?
这边沈月如抱着东西出了县衙,他走这一路被别人就看了一路,回头率那是相当的高,
他不管别人怎么看,抱着个箱子找了一个附近的小巷里,用神识观察了一下,没有跟踪,附近也没有人
他立马把银子圣旨收到空间,笑眯眯地从小巷另一边走了出去,
嘴角裂得老高,满脸喜意乐颠颠地回到了酒楼,
这时,所有的人已经都训练完毕,正在院中休息,看到沈月茹过来,都乖巧地打了个招呼,
沈月如前脚得了钱,现在还在喜悦里,看谁都特别开心,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跟其他人点了点头,
黄山坐在一旁的树下,看着这样的神月,如吞了吞口水,从旁边挪了挪,离他远远的,总感觉沈月如现在笑得特别可怕古怪,还是离远点为妙,
宋三海,也站在酒楼里皱着眉头看着沈月如,觉今天的娘有点太奇怪了,开心得不太正常,心中疑惑,'难道是娘捡到钱了?'想一想又觉得没有可能,
满月如在酒楼里,开心晃悠了老半天,往夕阳落山,她才蹦蹦跳跳地往家中走去,
……
怀山书院晚上才散学,孙富贵脸色阴沉地朝着外面走去,这段时间因为上次他被扔到学院门口的事,他觉着所有人都拿他当做笑柄,时不时的在学校里讨论一番,他现在感觉所有人都在笑话他,
“少爷,少爷这边,”舍老站在孙府的马车旁边,抬起手向他招呼道,
孙富贵一抬头就看到了他,走几步上前来到他的身边,
“舍老,你怎么来了?”他疑惑地发问?平时都是小厮接送,今天怎么是舍老?
到孙富贵疑惑的表情,慈祥地看着他,笑了一下,拍拍他的手,“咱们上车说,”说完率先就上了马车,
孙富贵也一脸疑惑地跟了上去,坐到了马车上,
“今天你父亲来信了,我是个坏消息,那个老女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得了皇帝的赏识,现在正处于风头上,不可以轻易对他动手,”
舍老也没有跟他打哑谜,等到两人坐稳,就把事情跟他说了出来,
孙富贵一听,立马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了一遍,
“那个黑不溜秋的老太婆,得到了……皇上的……赏识?”
他感觉像是在听天书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舍老,希望他的能摇摇头,但是他的希望是渺茫的,
“对,最开始我听到的时候也是很难相信!”说着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孙富贵说道,
“不过少爷你不用担心,老爷一切都有安排,不会放任别人欺负你不管的,”
说着他就靠在申富贵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富贵的眼神也越来越狠毒,脸色也变得好看了些,
忽然马车停住,舍老掀开了窗帘的一角,示意富贵,朝着那边看去,
孙富贵疑惑地转过头看向那边,“寻香楼?您带我到这干什么?”心中疑惑,这不是永安镇上的妓院吗?为什么带她来这儿?
舍老笑了一下,抬起手来,伸手指了一个人的背影,
“那个就是那个老太太的宝贝,正在读书的四儿子宋福成,据说这个老太太疼她,这个宝贝儿子都要疼到骨子里去了,”
孙富贵听到这眼睛一亮,充分地望向了富贵的背影,
“舍老,您是说!”他高兴的转过头来询问,
“今天我打听过了这个宋福成,最近这段时间常来这个寻香楼,说是看上了楼里头的头牌陈烟柳,不过手里没有钱,都是好几天一去,点的东西也不多,就坐在下面等着看一眼,”
舍老板,他今天查到的宋福成的事情,说给孙富贵听,
孙富贵听到这儿,立马兴奋了起来,
“这个宋福成好好的读书,人不当,竟然到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个陈烟柳,那我们还不如成全了他,舍老,您说是不是啊?”
他一脸阴险地笑着看向舍老,眼中都是阴狠,
心中不禁快意升腾,'你个死老太婆,既然不能明着碰你们,那就别怪我暗处向你的儿子下狠手了,宋福成啊,宋福成,可不是,可不是我想这么对你,要怪就怪你有了这个妈,'这么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舍老慈祥地笑着看着孙富贵,“少爷说得对,得罪了您的都……该……死,”
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眼中有厉,一闪而过,
这边宋福成,一脸毫无所觉的走进了寻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