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他们这是求人谅解来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来找事的。
“咳咳咳。”
易中海用干咳试图提醒刘海忠和贾张氏。
“老易,你咳咳个什么?喉咙里卡驴毛了?”
贾张氏正在兴头上,逮谁怼谁。
“你..”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转身走了。
一看这情况,阎埠贵跟着也走了,去求吧,就这还想要谅解书?还是早点回家吧。
阎埠贵,易中海都走了,刘海忠自然也不会在这待着,现在他看见贾张氏就想吐。
“老易,老易。”
贾张氏傻眼了,只顾的嘴痛快了,把主要的事给忘了。
想到儿子,贾张氏也是拼了,那小短腿捣腾的飞快,上前一把拉住了易中海。也幸亏贾张氏这体型,不然还真的拉不住暴怒中的易中海。
也许是易中海压根也不想走,就顺势停了下来。
“老易,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东旭怎么办?”
见易中海停下了,贾张氏上前就往地上一坐,抱住了易中海的腿。
“贾张氏,你长点脑子行不行?”
“你还当这是四合院吗?谁都要惯着你吗?”
“你好好看看这四周,三面环山,方圆一公里之内没有其他村庄,你是不是想死?”
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输出,易中海是怕了,搁在解放前,谁敢在这样得到地方咋呼?易中海不禁感叹,还是新社会好啊!
听了易中海的话,贾张氏直接跳了起来,躲在易中海身后,紧紧的拉住易中海的衣服,好在现在是冬天,穿的都厚,要不然让贾张氏这么一抓,还真就尴尬了。
“老易,老易,你真的不能走呀,东旭要是进去了,我们贾家就散了啊!”
贾张氏带着哭腔,再也没有刚才的张狂劲。
“老易,要走,咱就赶快走,这天可是不早了,回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抬头看了看天,阎埠贵有些着急。自己这小身板,可经不住高强度的快走。
“老易,回吧,就当今天没来。”
刘海忠也是很不耐烦,自己本来就胖,这连续的运动,消耗很大,来时背的玉米饼也没了,他还真怕一会倒在了半路上。
傻柱在一边站着,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那脸上时不时的流露出略带猥琐的笑容,这货估计又在想别人老婆。
“刘海忠,你个草包,你说什么胡话,你们走了,我家东旭怎么办 ?”
“老易,我给你跪下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东旭他没错啊,我求求你了,以后我再也不背后骂你老绝户了。”
好吧,易中海满头黑线,这算不算背刺呢?
易中海闭着眼,尽力的把怒火压了下去。
想了想,还真的是不能走,二十四拜就差那一哆嗦了,不能半途而废。
“两位大姐,我先给你们道个歉,对不起。”
易中海还真是能屈能伸。
“嗯,你这同志还行,起码会说人话,不像那个猪精,人话都不会说。”
听了牛桂荣的话,贾张氏好悬没蹦起来,刚想张嘴怼回去,就看到易中海那冰冷的眼神,贾张氏心头一震,知道易中海的怒气值已经到了极限了,自己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易中海就爆大招了。
易中海心里很憋屈,想自己轧钢厂七级老钳工,厂长见了都要叫一声易师傅,四合院的一大爷,说一不二的存在,远近闻名的道德模范,到现在却要忍受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村妇女的言语侮辱。
玛德,都怪家里那个不下蛋的东西,但凡我易中海要有个一子半女的也不会受这个气。
“呼...”
长出一口气,我忍。
“两位大姐,麻烦找一下你们村长,我们有事相求。”
易中海换了一个自认为比较柔和的面部表情。
“嗯,你这个老同志,还不错,等着,我去叫一下。”
见易中海低头哈腰,一口一个大姐的叫着,牛桂荣也不再难为他们,起身就向村里走去。
马春花则是在屋里火炉旁,继续着自己的针线活,这些都是为孩子们做的棉鞋,可不能耽误孩子们穿,再说了,那些孩子都那么的懂事,有礼貌,每天奶奶的叫个不停,别提有多亲了。每当想到这些,马春花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每天都想方设法的多干些活,不能辜负现在的好日子。
至于让易中海他们进屋暖和,暖和,那就别想了。
屋外的贾张氏看的那是咬牙切齿啊,尤其是那火炉上的烤花生,红薯,更是深深的吸引着贾张氏。心里早把马春花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心想农村人就是农村人,没个眼力见,来客人了不说把人往屋里让让。
听牛桂荣说村口来了几个人要见村长,李向东,二愣,老三,李大宝全部跟来了。
“哎呦,这不是那个姓傻的吗?两天不见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看到傻柱现在的模样,二愣直接调侃道。
“你..窝布姓傻,窝姓何。”
傻柱现在右脸还肿着呢,说话有些不清晰,现在状态也不好,不适合与人干仗。再看来人,其他人还好说,旁边那个满脸胡子的,站那里都比别人高一头,浑身上下散发着粗狂的气息。一看就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傻柱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沉默了,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好在二愣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调侃他。
就这么两句话,把贾张氏惊着了,傻柱这个愣种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被人家叫做姓傻的,竟然没有发怒?
难道只会窝里横?
想到窝里横这个词,贾张氏满脸不屑的看了看刘海忠和阎埠贵。
在四合院的时候,刘海忠整天背着手,挺个大肚子,每天以领导自居,看谁不顺眼就想上去说两句,现在好了,自从出了四合院,这货就没说过三句话。
阎埠贵就更有意思 ,天天以文化人自居,时不时的还拽拽文。在四合院的时候那“口才”也是挺溜的。
谁知道,出来后,表现的这么不堪。
都不如她贾张氏,斗天斗地,谁都不服,到哪里都敢咋呼几下。
“呵忒..”
贾张氏对着两人吐了一口陈年老痰。
刘海忠,阎埠贵两人相视一眼,都有些疑惑,难道这贾张氏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好在易中海瞪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也不敢在做什么动作,怕再次点燃易中海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