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吃过早饭,刘海忠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去上班,慢悠悠地走到前院,就看到阎埠贵正在窗户那里量尺寸。
“喜事?没什么喜事啊!”
阎埠贵还纳闷呢,刘海忠这人是从哪里看出有喜事的?
“没喜事,你换玻璃。”
“我..”
阎埠贵一口气噎的差点没上来。
“老刘,怎么样?昨天晚上问出什么了吗?”
阎埠贵急忙转移话题,因为上个话题确实不好意思回答。
“哼!”
刘海忠瞪了一眼阎埠贵,扭头走了。
“这..这都什么人呐。”
阎埠贵气的手中的尺子都扔了。
“当家的,你说到底是谁砸了咱家玻璃?”
杨瑞华不停地想了一个早上了,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最近闫家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无缘无故就玻璃就被砸了呢?
“肯定是咱这院里人。”
“老闫,难道有怀疑对象了?”
“你想啊,晚上大门都是从里面扛上的,咱们起来的时候可是开着的。”
“那会是谁呢?”
“别急,我好好想想啊。”
“老闫,肯定是你得罪人了。”
“刘光天。”
“什么?”
“有可能是刘光天。”
“老闫,你得罪他了?”
“就是昨天晚上和老刘说了点事,关于刘光天的,估计是昨天晚上挨打了,就把气记在我头上了。”
“你说你老闫,你是咋想的,你不知道老刘那人吗?动起手来那可是不留情,这下好了,你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咱家以后还有好吗?”
“应该不至于,年轻有点火气正常,他刘光天还能天天砸咱家玻璃吗?”
“那可说不准,任谁在家里无缘无故被打一顿,心里这口气都咽不下去。”
“没事,砸呗,大不了我找老刘要赔偿。”
“赔偿,那刚才刘海忠路过你怎么不要?”
“刚才没想到。”
“行了,你看着办吧,反正上午没课,你量好尺寸了,去买两块玻璃,回来自己按上就行了。”
“我还要去钓鱼呢,你就不能去吗?”
“居委会有个临时活,说不定就干到中午了。”
“那就等到下午。”
“老闫,下午要是再有事呢?换不了玻璃,晚上受冻你可别抱怨。”
“好吧,那我去换。”
说完,杨瑞华就出门了,可不能让人等的时间长了,不然下次有活的时候,人家就不通知她了。
“闫叔,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想起来换玻璃了?”
现在四合院中每次出门最晚的就是贾东旭,这货现在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自在,每天回来都没空过手。
阎埠贵无奈的道:“是东旭啊,我也不想换啊。”
“怎么回事?”
贾东旭来了兴致,看来里面有故事,反正闲着没事,听个故事也不错。
“东旭,这事很稀奇,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
“闫叔,你是知道我的,嘴最严。”
“我家玻璃啊,听说有人丧良心,气的直接炸了,东旭,你说说这整的都是什么事。”
“额...呵呵。”
贾东旭讪讪一笑:“闫叔,您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哼!”
阎埠贵冷着脸,收拾好鱼竿,提个桶,就出门了。
他已经想好了,把量好的尺寸交给换玻璃的,等自己钓鱼回来直接取走就行了,两不耽误。
...............
后海附近,某处院落
“刘光天,你怎么睡这里了?”
王四根来到昨天徐方买的小院,发现刘光天就在门口蜷缩着,缩成了一团。
“唉!”
刘光天就把昨晚的事情和王四根说了一遍。
“光天, 阎埠贵家的玻璃不会就是你砸的吧?”
听完刘光天的讲述,关于阎埠贵家玻璃被砸一案,算是破了,确定就是刘光天干的事了。
“我这是先收点利息,等有机会再找他算账。”
“光天,那以后你怎么办?”
“以后我就不回去了,等下次回去就是给我爹烧纸的时候。”
“你这..父子哪有隔夜仇?”
“四根,你不明白,这是父子吗?我怎么感觉像是仇人?你也在后院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下手有多狠,你说这世上有这样对自己孩子的吗?”
“也是,也不知道刘海忠整天想什么,自己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四根,也不知道阎埠贵昨天晚上怎么说的,我回到家,我爹那皮带就准备好了,那一顿抽,好悬没把我抽死,也就是兄弟从小挨打习惯了,抗揍能力还不错,才能勉撑了下来。”
“不回去也好,你就先在这里住着,刘国正不是说了吗,可以免费让我们住。”
“所以,我一大早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跑了出来。”
“行,以后咱俩好好干,等发达你再回去,让大院里的人都看看。”
“四根,你说咱们能发财吗?”
“能,我感觉能,只要咱们紧紧的抱紧刘国正的大腿,每个月最低五十块钱是没跑。”
“嗯嗯,我也是看明白了,凡是跟着刘国正的小日子过的都挺好,你看看后院新来的李大宝,结婚的时候刘国正可是为他准备了三转一响,那真是大手笔。”
“光天,可不止李大宝,还有许大茂,听说现在不放电影了,平时不是在办事处待着,就是去希望新村待着,人家那才叫生活。”
“咱们好好干,相信很快也能过上好生活,到时候有钱了,咱们也买个小院,再娶个媳妇,生一两个孩子,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对对对,四根你想的没错。”
两人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这聊着,徐庆就来到门口。
徐庆也没说什么,一人给了一把大门的钥匙,进去后,前院的房子随便他们选,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王四根,刘光天,你俩过来,这是20瓶酒,搬到前院储藏室去,这就是你们这个月的量,以后每个月最后一天,来后院交钱,领取下个月的份额。”
“好的,您歇着,我们自己搬。”
王四根,刘光天两人也不收拾住处了,先把酒搬到前院再说。
“对了,以后我就在后院住,没什么事不要来烦我,除非遇到你们解决不了的事情。”
“好的,我们知道了。”
这下两人干的更起劲了,徐庆整个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一看就是高手,有他住在这院子里,两人更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