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我一百块钱能买几颗?”
阎解成只顾着高兴了,压根就没有听清老头的故事。
“什么玩意?一百块钱?”
“是啊。”
“滚蛋,你还是老实的去菜市场买羊腰子去吧。”
“我再加五十。”
见老头态度很坚决,阎解成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加了五十块钱,这样他还能省下二十块钱零花钱。
“那我只能匀给你一颗。”
老头捋着胡子,思索了许久。
“一颗?一颗能补好吗?”
“年轻人,请你把吗去掉,你知道我这药叫什么吗?”
“叫什么?”
“混元补天丸。”
“听着名字就很霸气。”
“哼,年轻人不要看名字。”
“那要看什么?”
“看疗效。”
阎解成激动了,搓着手,脸色涨得通红,不停的来回走动。
“年轻人,别晃了,如果没钱那就去凑钱,过了今天你就找不到我了。”
“为什么?”
“老夫出来是为了感受人生百态的,现如今已经功德圆满,当然要回去了。”
“老神医要回哪去?”
“龙虎山。”
说到龙虎山的时候,老头身躯一震,猛的睁开眼,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一阵风,就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老头迎着风面带微笑的看向了远方。
阎解成浑身一震,心中的疑虑伴随着这阵风,消失殆尽。
再次看向老头,只见“衣袖”翻飞,不断飘荡,竟然带着一份悠然自得的美感。在阳光的装点下,老头身上的衣服显得灿烂夺目,尤其是那颜色各异的小方块,阎解成不由自主地陶醉其中。
“老神仙,求您赐我神药。”
阎解成很虔诚,直接跪了下来,称呼上也由老神医变成了老神仙。
“唉,罢了,你我也是有缘,匀给你一颗。”
老头起身,在怀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个白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黄豆大小的药丸。
阎解成直勾勾的盯着老头手上的药丸,伸出上手接了过来。
“嗯?”
药丸到手,阎解成呲哼了一下鼻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味。
“老神仙,这神药要怎么服用?”
“哈哈哈,年轻有慧根,有慧根呐,幸好你问了一句,要是按照平常的服用方法,药效会减半的。”
“老神仙请赐教。”
“与人参同服。”
“啊?”
“怎么了?”
“老神仙,一百五十块钱就是我全部身家了。”
“这..”
老头迟疑了一下,接着道:“我看你这年轻人也挺实在,我今天也做一次赔本的买卖,送你两颗好参。”
说着,老头又开始在怀里摸索,在阎解成期望的目光下,摸索出两根毛绒绒,带须的人参,颜色有点白,某些地方,比如根部带了那么少许的红色。
“老神仙,这是萝卜吧?”
“放肆,竖子无礼,把药丸还给老夫。”
说话间,老头从地上捡了个瓦片,在阎解成惊恐的目光中,用一只手捏了个粉碎。阎解成当场又跪了。
不愧是老神仙啊,那可是瓦片,能用一只手捏成碎块,那力量可是比刘国豪大了不知道有多少。
“哼!”
老头面带不虞,就站在那里盯着阎解成。
“老神仙,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给钱,给钱。”
阎解成手哆嗦着,把一百七十块钱全部掏了出来。
“多了,说好的一百五,就是一百五,多一分我都不收。”
老头当着阎解成的面,又数了二十块钱,递给了阎解成。
“老神仙,高义。”
阎解成颤巍巍的接过钱,弯着腰,低着头慢慢的退去。
等到阎解成的身影,消失在路口,老头麻利的把身上的行头脱掉,同时摘掉了自己的假发,假胡子,塞到了墙角的洞里。
临走时,“老头”向着阎解成离去的方向鞠个躬,嘴里说了句:年轻人对不住了,也不枉我大早晨就在这里守着,我终于凑够回家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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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号院
“傻柱,傻柱,你出来。”
阎埠贵气冲冲的回到家,直接就去了中院,照着傻柱家的门就是一阵乱敲。
“阎老抠,你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上班时间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八点到厂里,他通常都是睡到九点多,然后一步三晃的去上班,等到了厂里就差不多十点了,那个时候开始准备午饭正好。
阎埠贵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傻柱还在睡觉。
“傻柱,你揍我,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给你个说法。”
说归说,阎埠贵是真不敢继续拍打傻柱家的门了,别说他,就是以前与傻柱关系最好的易中海也不敢连续不断地敲傻柱家的门。
傻柱这货脾气上来了,是真敢打人。
当年的四合院战神可不是叫着玩的,那是傻柱一拳一脚的打出来的。
“阎老抠,说吧,什么事。”
傻柱那是极其的不耐烦,昨天晚上他是真的没有睡好,无论谁在睡意更浓的时候被吵醒,心情都不会好。
“傻柱,你行呀,作为老大哥,你竟然领着解成去八大胡同,你是缺了大德了,你这都是和谁学的?还美其名曰去品茶了?”
傻柱刚打开门,阎埠贵对着他就是一阵输出。
“阎老抠,什么八大胡同的,你可别瞎说,你们家阎解成不想娶媳妇,我想啊。”
这玩意能承认吗?坚决是不能承认的,只要他不承认,除了阎解成谁会知道他去过八大胡同?
“傻柱,你还不承认,人家医生说了,解成那是身体亏损,是由于不节制造成的,你还说不是你的责任?”
“阎老抠,滚蛋,阎解成身体亏损和我有毛的关系,昨天还是我送他去的医院,你不但不感谢我,竟然还恶意中伤我?你到底有何居心?”
“你你你..”
“滚蛋吧,别你你你的了,反正我是去品茶去了,至于阎解成干了什么,你不应该问我。”
傻柱转身回屋了,他还想睡会。
“唉!”
阎埠贵也没有办法,现在的他可是谁都惹不起,急眼了人家是真敢打他。
只能灰溜溜的转身回家,上午他不准去学校了,他要在家里等着,等着阎解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