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异样的情绪在江承兮心头悄然滋生,她猛地睁开双眼,只见太子的脸庞近在咫尺,炽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心跳加速,神思恍惚。
澋萧抬起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眼中闪烁着炙热。
他的气息愈发浓重,将她紧紧抵在柜中的角落,不给她丝毫逃脱的余地。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唇,那温柔而热烈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手掌如同炙热的火焰,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电流。
江承兮发出一声娇羞的声音,那声音让她备感羞耻。
澋萧在她耳边,低声道:“嘘……别出声,免得被他们察觉。”他的声音充满诱惑,让她的理智渐渐沉沦。
江承兮此刻变得软绵绵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忘却了所有的抵抗。她本能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遭到猛烈的撞击,巨大的声响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江承兮如梦初醒,神智逐渐回归,顿时满脸羞红,当她看清手中之物,急忙甩脱,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澋萧的眼眸中怒火熊熊,显然对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感到愤怒至极。
他狠狠地盯着门口,心中暗道:“若非这些人的打扰,他绝不会如此轻易罢休。”
此刻的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他们全部诛杀。
然而,床榻上的两人依旧沉醉于彼此的怀抱,仿佛未曾察觉到有人悄然闯入。
大皇子妃的目光如刀,直射向床榻上的二人。
她眉头紧锁,怒气在胸中翻涌。深吸一口气,她强压怒火,高喝一声:“来人!将他俩给本王妃分开!”
随后,她端起一盆凉水,狠狠泼向那缠绵的二人。
冷水袭来,犹如浇在大皇子和秦岭的心头,瞬间让他们恢复了些许理智。
二人茫然四顾,这才发现周围站满了人。
秦岭吓得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浑身颤抖不已。
而大皇子则站在众人面前,毫无遮挡。
贵女们见状,纷纷羞红了脸,急忙避开目光,不敢直视这尴尬的场面。
大皇子羞愤交加,抬手便给了大皇子妃一个响亮的耳光,怒斥道:“贱人!谁允许你带人闯进来的?”
大皇子妃被打得踉跄倒地,嘴角渗出鲜血。她惊恐地望着大皇子,声音颤抖地说:“殿下息怒,妾身并不知晓您和表妹在此……”
话未说完,便被大皇子的怒吼打断:“闭嘴!都给本王滚出去!谁敢出去多嘴半句,本王绝不轻饶!”
大皇子妃忍痛起身,带领贵女们匆匆离去。
她的脸上已不见方才的惊恐与怯懦,反而露出一种莫名的畅快与讥讽。
今日之后,即便秦岭身份再高贵,也只能作为妾室入王府,永远受她压制。
想到此,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似乎要将曾在秦岭那里受到的委屈一并讨回。
秦岭紧紧抱着被子,泪水夺眶而出。大皇子见状,连忙上前安慰:“表妹,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秦岭抬起头,用充满讽刺的眼神看着大皇子,冷笑一声:“表哥打算如何给我一个交代?难道要委身做妾吗?”
言语间透露出对命运不公的悲愤与无奈。
大皇子急忙解释:“表妹误会了,即便你入府为妾,我也绝不会亏待你。日后这府里便由你当家作主。”
秦岭却不为所动,她的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怒吼道:“一定是那个贱人的阴谋!表哥,你快去杀了她!否则,我宁愿此生不嫁,也绝低人一等为妾。”
面对秦岭的苦苦哀求,大皇子眉头紧皱,显得有些不耐烦:“这不可能是她所为,她没这个胆量。况且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岂能轻易杀之?表妹莫再胡言乱语。”
秦岭闻言,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绝望地喊道:“既然表哥不肯为我报仇,那我唯有前往寺庙出家为尼,誓死不为妾。”
大皇子终于无法忍受,脸上露出不耐之色,沉声道:“表妹,别再耍性子了。今日之事已无法挽回,明日一早我便进宫请旨,册封你为侧妃。”
说罢,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去,留下秦岭一人呆坐在床榻之上。
江承兮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蜷缩在澋萧的怀中,心中默默祈祷秦岭赶紧离开。
这时,房门又被一阵轻柔的推力再次打开,一个身形挺拔、气质非凡的男子缓步踏入屋内。
秦岭一见来人,眼中泛起一层委屈与无助的涟漪,她急忙开口解释:“阿衡,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般,我实是遭人陷害。”
阿衡迅速走到床边,轻轻将秦岭拥入怀中,用充满柔情的嗓音安慰道:“小姐,属下全然明了,皆是属下失职,未能护小姐周全,请小姐降罪。”
秦岭抬头望向阿衡,眼中满是不安与惶恐,她颤声问道:“那……你会因此而嫌弃我吗?毕竟……”
阿衡紧紧握住秦岭的手,斩钉截铁地说道:“属下绝不会!无论小姐作何决定,属下都会始终如一地陪伴在小姐身边,守护小姐一生一世。”
话音刚落,秦岭伸出纤细的手臂,如灵蛇般缠绕上阿衡的脖颈,她扬起头,红唇轻启,主动献上深情一吻。
阿衡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撩拨得心跳加速、情难自已,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终于,他无法再抑制内心的澎湃情感,伸手拿开覆在秦岭身上的被褥,将她温柔地拥入怀中。
江承兮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她实在难以相信眼前场景,事情怎会发展至如此地步?
明明刚刚秦岭还与大皇子在一起……如今却又能与侍卫如此亲密无间……他们的胆子难道真的如此之大吗?难道丝毫不担心会被人察觉吗?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这场激情的戏码终在漫长的等待后落下帷幕。
阿衡细心地为秦岭整理好衣物,随后两人并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