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承兮感到一阵疼痛,意识瞬间清醒,挣扎着哽咽道:“疼……放开我……”
澋萧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地安慰:“妩妩,,片刻之痛,别怕。”
他坚定地继续,江承兮愈发挣扎,放声痛哭道:“骗子,骗子,放开我。”
她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澋萧将她抱起,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妩妩,别哭。”
江承兮宛如落叶轻盈摇曳于空中。
澋萧顺势将她轻压向地面,同时护着她的头部与腰部,唯恐她受伤。
澋萧在她耳畔询问道:“告诉我,我是谁?”
江承兮稍显迟疑,却仍用那娇媚之声回应:“你……你乃……太子殿下。”
澋萧眼中满是赞许:“妩妩真乖。”
随后,他忆起江承兮那娇软地唤杨墨冉为表哥的声音,心头涌起一丝异样,柔声引导:“唤孤一声哥哥,如何?”
江承兮启唇欲言,却又犹豫不决,始终无法唤出那个称呼。
澋萧见状,手上的力度微增,带着几分戏谑:“妩妩,你唤不唤:”
在澋萧的威逼之下,江承兮终于羞怯地吐出:“萧哥哥。”
这一声如清泉般流淌,让澋萧心头泛起层层涟漪,命令道:“再唤几声。”
江承兮双颊通红,但依旧乖巧地连唤数声:“萧哥哥,萧哥哥。”
玄风瞥向天色,嗔怪道:“瞧你惹的好事,殿下早朝都迟了。”言罢,便轻踹玄翼。
玄翼敏捷一闪,反驳道:“别总学殿下踹人。”
旋即又戏谑道:“我之所为,定受殿下赞许。你还不速去为殿下告假,今日殿下必去不了早朝。”
玄风怒目而视,斥道:“玩物丧志。”
玄翼指着其背影,撇嘴道:“不解风情。”
江承兮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汪温泉之中。
“醒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转头望去,只见太子未着衣衫。
“你………”
她脑中瞬间浮现出先前的画面,面色霎时泛起桃红。
澋萧见状,唇角微扬,轻抚她的秀发,将她拥入怀中。
“妩妩,可清醒了?”
江承兮心中慌乱,忙伸手推拒,却不慎触及他的胸膛。
她的脸颊如火烧般通红,仿佛熟透的虾子,羞态尽显。
澋萧调侃道:“妩妩方才过于用嗓,恐这嗓子得修养数日方能复原。”
“殿……”
江承兮羞愤难当,她尝试发声,却觉嗓音嘶哑刺耳,原有的悦耳已不复存在。
澋萧唇边微扬,笑意中透着一丝邪气,“妩妩,难道对方才不满意?”
江承兮实在受不住他的调侃,,只得生硬地道:“殿下,臣女饿了。”
“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浴室中回荡,愈发增添了此刻的暧昧气氛。
江承兮面红如霞,几乎要将头埋入水中。
“也罢,先用膳。”澋萧轻柔地将她从水中捞起,置于岸边柔软的榻上。
“孤早已命人备好膳食,快食用吧!”
江承兮只觉腹中空空,不及多思,伸手欲取一旁的衣衫。
澋萧却先一把夺过,江承兮讶然道:“殿下?”
澋萧嘴角微翘,戏言:“妩妩如此进膳,孤观之更添食欲。”
言毕,将江承兮揽入怀中。
江承兮挣扎欲离,澋萧眸色微深道:“妩妩安分些,否则孤恐难以自持。”
江承兮感到他的反应,骤然僵硬,不敢再妄动。
澋萧夹起一片莲藕喂到她嘴边,江承兮顺从地吃下,而后又是各种菜肴,江承兮实在有些吃不下了,婉拒道:“殿下,臣女已饱。”
澋萧闻言,抛下碗筷,将她轻压于榻,戏谑道:“妩妩既已食饱,那便该轮到孤了。”
言罢,他便吻上她的唇,江承兮推拒道:“殿下,可否改日。”
然,澋萧今日刚尝到甜头,又岂能轻易罢手?
“孤已然等你苏醒,又亲自伺候你用膳,你怎能拒绝孤?”
言罢,他再度俯身,不顾她的挣扎。
江承兮见他如此,心中既无奈又紧张,只能闭眸,任由他继续席卷。
澋萧感受到她的顺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加深了这个吻。
随后,澋萧将江承兮抱入浴池,江承兮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声道:“殿下,我们上去吧!”
澋萧在她耳畔轻语:“妩妩,在这水中是否更为有趣?”
江承兮紧依着澋萧,嗓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殿下,请放臣女上去。”
澋萧被她的颤声所挑动,双手轻托起她,戏谑道:“妩妩,该如何称呼孤?”
江承兮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声音中满是哀求:“萧哥哥,我们上岸边吧”
言毕,她吻上他的唇。
澋萧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但并未即刻起身,而是继续沉醉在这温泉之中。
许久,他才结束了这场缠绵。江承兮已是疲惫不堪,软软地倚在他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悉心整理。
当澋萧抱她步出浴池后,江承兮才惊觉,原来这浴池竟在这画室之后。
澋萧似乎洞察到她的疑惑,调侃道:“孤抱你来时,你已晕了过去。”
江承兮羞涩低头,瞥见画室纷乱,便彻底埋首于澋萧怀中。
澋萧见状,笑声愈发欢畅,轻启机关,抱着她步入书房。
然,当他见到玄翼与玄风也在书房时,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
玄风面无表情,直言:“殿下,时至卯时,诸多事务亟待处理。”
江承兮惊愕抬头:“已至己卯?”
这不意味着她与太子在里共度了一日。
玄风不满道:“殿下因你,竟舍了今日早朝。”
江承兮对上玄风的目光,顿觉羞窘,欲觅地缝以藏身。
江承兮对上玄风的目光,顿觉羞窘,欲觅地缝以藏身。
澋萧喝斥道:“滚出去,领二十鞭。”
玄翼捂嘴窃笑,往日都是他受责罚,没想到今日也轮到玄风了,他兴奋地恭敬道:“殿下,属下定会好好施刑”
玄风心有不忿,见玄翼得意,便告状道:“殿下,玄翼不忠,昨日属下见他抱五小姐入您寝宫。”
江承兮与玄翼一惊,玄翼慌忙跪下,语无伦次道:“殿下……属下……属……”
澋萧冷视怀中的江承兮,沉声下命道:“玄风,抽死他。”
江承兮急声辩解:“殿下,事实并非如此。昨日您下车后,臣女因裹着您披风行动不便,遂请玄翼护送。
他初时是推拒的,是臣女再三恳求,他才应允。
此过皆在臣女,望殿下勿责于他。”她一眨不眨地望着澋萧,眼神满是恳求。
澋萧审视着玄翼,冷冷道:“是如此吗?”
玄翼紧张得掌心冒,硬着头皮道:“是……”
言犹未尽,玄风冷笑打断:“谎话精。”
江承兮冷眼瞥他,随即转向澋萧,撒娇般指向玄风:“殿下,臣女甚是不喜此人,能否多赏他二十鞭?”
澋萧闻言,宠溺地道:“妩妩所言,无不遵从。”
玄风惊愕抬头,见澋萧并非戏言,气得拂袖而去。
玄翼摩挲着手中长鞭,嘴角浮起笑意,道:“看我今日不抽死你这黑心肝的。”
澋萧轻抚江承兮的发丝,警告道:“妩妩,孤眼中容不得沙,此等事,孤不希望再有。”
江承兮委屈嘟囔:“此事怎能怪臣女?分明都是殿下的错,若非殿下扯坏臣女衣衫,臣女又怎会求助于玄翼?”
提及此事,澋萧亦不悦:“若非你气孤,孤又怎会那样待你?”
江承兮闻言更委屈了,不满地偏过头去。。
澋萧无奈,只得轻转过她的头,柔声哄道:“罢了,不提此事,陪孤处理公务。”
江承兮乖巧点头,缩进他怀里,渐渐沉入梦乡。
澋萧见她熟睡,轻轻调整姿势,使她更为舒适,而后继续埋首于公文之中。
玄翼手捧热茶,悄然入内,轻声提醒:“殿下,该歇了。”
澋萧冷眼扫视,威压如山,令玄翼心头一颤,手中茶杯几乎滑落。
良久,澋萧方接过茶杯,冷语警告:“若再有下次,孤必让你回炉重造。”
玄翼慌忙道:“属下定当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