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舒婷今年多大?”
徐雷闻言,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徐江说的,好有道理喔。
“我哪知道她多大,估计三十多了吧?”
“嗯,那是挺大...”
“不对,老爹,你刚才说,陈舒婷和白晓晨要入土?”
徐雷点了点头,想继续问点什么。
可下一秒,他就是针扎屁股了一样,猛然间站了起来,窜到了徐江面前。
“老爹,快,让他们住手!”
“什么意思?”
“白晓晨不能死,我有用!”
“你要他干嘛用?!”
“当然有用,来不及解释了,你先打电话。”
……
京海市郊外,一处废弃的厂区内。
一票黑衣人正在奋力地挖着大坑,就在这时,一辆白色桑塔纳驶到大坑边停下。
随着车门被打开,一名被捆绑的女子,和一名不断挣扎的小男孩。
从桑塔纳上被拽了下来,丢到大坑边。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下湾区采石场的老板,白江波的媳妇,陈舒婷。
小男孩,自然是白江波的儿子,白晓晨。
李军蹲下身体,笑着打量着眼前的陈舒婷,一把扯下了她嘴上的胶布。
“呜~你们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别动白晓晨,不然我跟你拼了!”
“徐江在不在,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
“你跟白江波的恩怨我不管,你放了我们,不然泰叔不会放过你!”
胶布被撕掉,陈舒婷不断挣扎着身体。
她死死地盯着李军,破口大骂。
那眼神犀利如刀锋,恨不得将李军吃其肉,喝其血。
“啧啧,瞧瞧,多美的脸蛋,多窈窕的身材,你们能看出来她是孩子妈吗?”
李军咧嘴一笑,回头瞅了瞅一旁挖坑的兄弟们。
“当然不像了,简直比那二十岁的大学生还水灵。”
“可不,就这么埋了,还真舍不得呢!”
“哎,军哥,要不要丢坑里之前,先让兄弟们爽一爽?”
“你可拉倒吧,人家可是大嫂,见过大风浪的人!”
“……”
李军听着一众兄弟的淫笑,他转过身冷冷地盯着陈舒婷。
“陈舒婷啊陈舒婷,别张嘴闭嘴就把泰叔那老家伙挂在嘴边。”
“白江波死了,他都没敢跟我大哥放个屁,你算啥啊?”
“你也别怪我,怪就怪你嫁错了人,这是命,得认!”
“这小崽子是白江波的种,斩草要除根,他活不了。”
“再说,你们一家走了俩,留你一个干嘛呢?”
“不如我做个好事,让你们整整齐齐的,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无视陈舒婷的挣扎,李军将胶带又给陈舒婷糊上。
他拍了拍陈舒婷的脸蛋,再次上下打量着陈舒婷。
“可惜了,多好的身材。”
言罢,李军冷笑一声,左手拎着陈舒婷,右手拎着白晓晨,就那么朝着大坑里一丢。
他转过身,冲着一旁一挥手。
下一秒,一铲子一铲子地黄土。
从天而降,朝着下方大坑里填埋。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李军笑着接起电话。
可下一秒,他面色骤变,赶忙挥手让小弟们救人。
“老板,你放心,已经在埋了,快填土了。”
“啊?什么?哦~”
“快快,把他们挖出来!”
一群小弟眼巴巴地望着李军,不知道自家老大搞的哪一出。
只能纷纷跳下大坑,齐齐把刚刚没脖子的陈舒婷和白晓晨,又给送到坑边。
这时的白晓晨,早就被吓尿了裤子,昏了过去。
陈舒婷不断挣扎着身体,望着一群黑衣人将她包围,双眸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诶,我知道了,人救上来了,您放心。”
坑边,李军满脸凝重地挂断了电话,对着一旁的小弟一挥手。
一名小弟抬脚,就要把陈舒婷踹下大坑。
李军见状,一脚踢在他屁股蛋子上,将他踢了一个跟头。
“老大,你踢我干嘛?”
“我踢你干嘛?谁,谁让你踢她了?”
“不,不是您挥手的吗?”
小弟满脸委屈的揉着屁股,望着李军,都要哭出来了。
“我让你们把她们装车里,把坑填上。”
“你他妈脑子有泡吧,人都救上来了,我再让你踢下去?”
“赶紧的!”
“老大,人送哪去?”
“这废弃厂区里有一个办公室,先把她们丢进去,你们把他给我看好了!”
“现在老板发话了,要活的,你们要是把她伤了,碰了,跑了。”
“谁出的事,我就把谁埋了,听见没!”
“呜呜呜呜~”
李军撇着一群小弟默不作声,蹲在了白晓晨的身边打量着,吓得陈舒婷不断挣扎。
“你运气好,暂时死不了。”
冷冷的瞥了一眼陈舒婷,李军那从兜里拿出一个手绢。
就那么在白晓晨的头顶拽了几根头发,用手绢包裹,转身离去。
“呜呜呜呜~”
目视李军离去,陈舒婷被套上了头套。
连同白晓晨,被一众小弟锁在了废弃厂区的办公室里,被人轮番看管。
...
“行了小崽子,陈舒婷暂时死不了,你到底要干嘛?”
富力江湾别墅内,徐江一脸古怪地盯着徐雷,挂断了免提。
他拿过一旁的红酒杯,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就那么轻轻摇晃着杯子。
“爸,你现在去找泰叔,跟他承认错误。”
徐雷坐在办公桌上,手里的Ad钙奶似乎也不那么好喝了。
他见徐江一直盯着自己,想了想说出了这句话。
“啥玩意?我跟泰叔承认错误?我跟他承认什么错误?”
“擦,白江波是安欣杀的,我承认什么错误,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泡?”
徐江一听,重重地将红酒杯放在桌子上。
他抬起大巴掌就要给徐雷一个大耳刮子。
可手抬起来了,落到徐雷的头顶,就变成了轻轻抚摸。
徐雷就那么玩味地盯着徐江,面对徐江的大巴掌,他动都没动。
徐江被徐雷盯着,觉得严父的形象要崩了。
他只能尴尬地收回了手掌,摸着下巴望向棚顶。
“诶,小崽子,你说我这五万来块的水晶吊灯,是不是暗了?”
“爸,你去找泰叔承认错误。”
“就说你跟白江波情同手足,你没能救了他,对不起泰叔老人家。”
“我让你去道歉是假,探听泰叔的口风是真,顺便,帮我弄回来一根他的头发。”
“爸,我只要泰叔的一根头发,能弄到他头发的人,也只有你。”
徐江正抬头望灯呢,忽然咦了一声。
“小崽子,你说这电灯里是不是多了点啥啊?”
“看着,这么让人发寒呢,它会不会掉下来,把老子砸了啊?”
“不行,明天老子就找人将它拆了,换个子母灯。”
“小崽子,你知道什么叫子母灯吗?”
徐江像是自问自答,将目光从吊灯上收回。
就那么勾起嘴角,玩味地打量着徐雷。
“不用去搞那些小动作,最初陈舒婷,的确跟过泰叔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的她,还是泰叔的秘书呢,后来自打白江波出现。”
“还是泰叔那老家伙,亲自给白江波和陈舒婷保的媒。”
“你知道白江波多大吗?他比陈舒婷整整大了十岁。”
“泰叔什么用意,很多建工的老人都明白。”
“你想用这个事情来掌控陈舒婷,怕是要失望了。”
“这就是你,不肯放过陈舒婷的原因?”
“不,我只是单纯地不想放了白江波的那个小崽子。”
“行了,赶紧滚蛋吧,老子要睡觉了。”
“我可警告你啊,今天晚上消停点!”
“妈的,老子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哈欠~”
徐江抻了抻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就那么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
“那处废弃厂区在哪?”
“不知道,问李军去!”
“哦”
徐雷点了点头,就要离去。
这时,徐江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突然笑了。
徐雷好奇地转过身,不知道徐江又抽什么风。
“小崽子,你怕是不知道,泰叔是个地中海吧,想拿他的头发,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