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洲位于华夏联邦最西北方,五百年前因此地尽是大漠戈壁万里荒凉所以才取名凉洲,因位于西北方向,世人都称其为西凉,只是五百年过去昔日的凉洲早已不在荒凉终日黄沙,而是绿草如茵,万里草场,人间有句谚语是如此说的,凉州不在凉,沙州变绿洲,凉州变凉洲。
姜明曾经在史书之上读到过凉州五百年来环境变化,书上说是人定胜天,乃是凉洲人民五百年来在华夏联邦中央政府的带领下,无数代人呕心沥血植树造林所造就的治沙神迹,当时姜明读到这段的时候还热血澎湃,大喊着人定胜天,人力无穷的豪迈言语,当时姜老头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一向不管姜明读书的姜老头却意味深长的在姜明耳边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言语:“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明当时还要询问姜老头是什么意思,只是姜老头却大醉伶仃,呼呼大睡起来。
原始之森便是五百年后凉洲最北方的一片原始森林。
“我靠!花千澜你疯了,干嘛用水泼我们?”被花千澜突然泼水的姜明怒斥道,不过好在灭煞师服装防水,这才没被淋成落汤鸡。
“姜明!这一次我就原谅你对我直呼其名,谁告诉你我泼的是水?没怪我没提醒你们,我泼的是能够让野兽发狂的药水,要知道这万里原始之森,毒虫猛兽数以万计,被它们追杀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啊!”花千澜坏笑道。
“吼!”
就在此时原本寂静的原始之森响起一声兽吼,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声起后百声起,层层叠叠声浪滔滔,紧接着姜明便感觉道大地震颤,原始之森深处更是激起漫天烟尘。
“这是?”
姜明望着漫天烟尘疑惑道。
关胜则是凝神看去,当看清烟尘之中的景象之后,惊呼一声:“不好!是兽潮!快点跳到那处山岩上。”
关胜拉着姜明双膝微屈,猛然发力,想要带着姜明飞到前方山岩之上,只是接连跳了几次,关胜都还在原地。
“这是为何?”
“忘了告诉你们了,试炼的内容就是无法使用灵力的情况下,在兽潮之中活下来,各位少年加油哦!姐,看好你们!”花千澜对姜明等人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然后纵身一跃跳到山岩之上,对着山岩下姜明等人挥了挥手。
“花千澜!卧槽你祖宗!”
姜明此刻是暴跳如雷。
“快跑!朝那边跑,我听到那里有水声,赶紧洗掉身上的味道,赶快躲起来。”
兽潮越来越近,关胜立马朝东边河流方向狂奔。
姜明和周狮紧随其后拔腿就跑,夺路狂奔。
这也不怪姜明和周狮如此狼狈失态,因为在滚滚烟尘之中是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不计其数的角马,要知道每一头成人角马都有三米多高,可见声势如何浩大。
“花千澜!别让我活下去。”
姜明是边跑边骂,怒不可遏。
山岩之上花千澜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包五香瓜子,如同看电影一样看着万马奔腾的壮丽景象,以及姜明等人的狼狈不堪。
“姜明这小子这种情况之下还骂得如此有条理,看来还没有逼到绝路啊,潜力还有,下次试炼还要加量,还有潜力挖掘。”
就在此时在花千澜身边出现一道镜门,一位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从镜门之中走出。
“花丫头!你这样对你的学生,心可够黑的啊。”
中年男子看见山下万马奔腾的画面对花千澜呵呵笑道。
“马叔叔!你来了。”
中年男子正是凉洲牧马腾,也是西凉马家当代家主,s级灭煞师御兽天王马腾。
花千澜对中年男子恭敬笑道。
“华夏联邦顶梁柱花岩花大将军的大女儿最年轻的a级灭煞师花大小姐来到大驾凉洲,我要是不来,将来去往中央你爹还不给我穿小鞋啊。”马腾嘿嘿笑道。
“马叔叔,我爹可不给你穿小鞋了。”
花千澜解释道。
“你爹敢不敢给我穿小鞋我不知道,但是你给我家那没出息的小子穿小鞋那是一定的,不然我家那小子不会在收到你的讯息之后,催促我立马赶来原始之森见你。”马叔叔无奈的笑道,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自从去往华夏中央与花千澜这丫头在中央学院研习三年之后,见到花千澜就跟看见鬼一样,怕得不行。
“嘿嘿!马叔叔,我哪敢啊!”花千澜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势,死不承认。
“我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那小子有人怕也是好事,否则以他无法无天的性子,迟早要给老子捅出一个天大篓子,说罢,你让我来有什么事。”马叔叔从花千澜手中抓过一把瓜子,蹲在地上说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借马叔叔御兽之法,让原始之森的蛮兽训练我收的三位学生。”
“能当花丫头的学生,这三个小子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让原始之森的蛮兽训练,这三个小鬼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马叔叔嘿嘿笑道。
“马叔叔!我这是严师出高徒,只有濒临绝境才能激发隐藏在身体内的潜力!”花千澜解释道。
“算了!反正这段时间我也无聊,就当是看场戏了!听你安排就是,以后我家小子在中央你多帮我看顾着点就行。”马腾笑道,从腰间抽出一支号角,放到嘴里吹了起来,只是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可是那原本杂乱无序的万马奔腾却好似听到号令一般,整齐有序的朝着姜明等人逃跑的方向策马狂奔。
西凉马家,御兽之术独步天下。
原始之森内,姜明,周狮,关胜此刻是夺路狂奔,身后是万马狂追,声势之浩瀚,堪比千军万马。
“快!前方便是河,快。”
关胜在前方拼命狂奔,刚刚花千澜泼的神秘之水一能激发野兽的兽性,二便是能封住身体内的灵力,灵力无法使用,关胜等人空有力量无法失去,只能拼命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