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无异常之处……”皮小罗眉宇微蹙,喃喃自语。
“心上人,可否移步至舍下?”K宝轻拽着皮小罗衣袖,引领着他步入自己的闺房。
“何事如此神秘兮兮?”皮小罗疑惑不已,询问道。
“但随我来,便知分晓。”K宝笑颜如花,拉着他迈入了闺房深处。
“且坐,吾欲与君共享同款蔻丹之妙。”K宝言罢,笑靥如花。
“此话怎讲?竟要我涂抹蔻丹乎?”皮小罗闻言欲起,却为K宝所牵绊。
“一试何妨?君之手,美哉绝伦,不予装扮,实乃暴殄天物。”K宝恳求道。
“身为男儿身,涂蔻丹之事,实难接受。”皮小罗面露不悦。
“若不允,吾恐泪水涟涟矣。”K宝娇态毕现,眼眸渐染微红。
不过三瞬,K宝眸中已盈满泪光。
“罢了,试便试!试便试!”皮小罗见状,只得缴械投降。
女子之泪,实令他无计可施。
“非卿不可,他人决不容许。”皮小罗言辞间满是宠溺。
“嗯嗯~”K宝笑语嫣然,旋即开启了蔻丹之盒。
自身涂以纯白,而于皮小罗掌中,亦绘上同样素雅之色。
完毕后,二人双手相映,情侣之情未显,反似闺中密友。
因皮小罗手指修长,较之K宝更胜一筹,颇为赏心悦目。
“皮小罗,侦探唤你前来!”小白自会议室而出,呼之。
“即刻前往!”皮小罗应声而起。
步入会议室,落座。
“天呐!汝竟涂抹蔻丹?”撒侦探瞠目结舌,凝视皮小罗双手,诧异道。
“哎~吾家小娘子哭闹不休,除此何法?”皮小罗苦笑应对。
“又在此炫耀情深意浓!再如此,吾或将最终一票投予汝之小娘子也!”撒侦探打趣道。
“侦探投她一票,并无不妥。纵使凶手尚无确凿证据指向她,然吾心中总觉她嫌疑最重。”皮小罗坦然而言。
“先前彼疑你,今你疑彼,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撒侦探笑道。
“吾本为替补,而其心中挚爱,乃c罗也。”皮小罗自嘲一番。
“言归正传,愿闻君之分析!”撒侦探正色道。
“吾之分析……”皮小罗沉吟半晌,方启唇。
“若论杀人动机,白小西、鬼队医及何前辈三人嫌疑最甚。”皮小罗析道。
撒侦探目光灼灼,静候其后续剖析。
“白小西腿废,足球之路尽毁,前景渺茫。”
“鬼队医为甄射手倾尽所有,乃至牺牲职业生涯为其顶罪,终遭其无情抛弃。”
“爱之深,恨之切。深受其害之鬼队医,萌生杀意,实属常情。”
“至于何前辈,鬼队医于mG酒吧寻得其以酒吧抵押借贷两百万之凭证。”
“何前辈竟抵押酒吧?”撒侦探惊问。
“然也!败北不仅令其金钱尽失,更失去了酒吧!何前辈已是倾家荡产!”皮小罗答道。
“丧失所有,何前辈有足够理由取甄射手性命!”皮小罗续言。
“但何深知甄背叛只为更大赌注。他大可向甄索要五百万赔偿!”
“且甄承诺定将五百万偿还,于此时杀人,实为不智!”撒侦探言之凿凿。
“诚然,但此皆建立于何前辈并未撒谎之上。”
“依种种迹象,何前辈行凶可能性较白小西与鬼队医稍低。”皮小罗补充。
“单凭动机无济于事,吾等多次依动机断案,终致错抓。”撒侦探提醒。
“现下,确无直指凶手之线索。”皮小罗叹道。
“盥洗室血迹。”撒侦探提及。
“此仅能证明凶手曾于此清洗,或洗手,或清洗凶器。”皮小罗反驳。
“且暗示凶手为最后使用者,无人继之冲洗血痕。”撒侦探道。
“难以断定!或有人未洗手便离去?”皮小罗反问。
“若众人皆确认洗手,凶手便是白小西无疑。”皮小罗言之有理。
“嗯,汝言非虚。然小白言及,于汝室发现断裂手串,珠子散落,可有此事?”撒侦探问。
“确有此事!原为吾佩戴之物,与甄射手缠斗时断裂,拾起后置于家中。”皮小罗确认。
“手串既断,拾之又有何益?莫非担忧珠子遗落现场,吾等以此察觉汝之存在?”撒侦探疑问道。
“此乃吾爱所赠,焉能弃之不顾?”皮小罗答道。
“吾言你惧珠子暴露行踪,何故心虚?若真惧怕,又岂会承认砸碎酒瓶之事?”皮小罗反驳。
“盥洗室血迹乃你所发现?”撒侦探追问。
“然也,正是在下。”皮小罗点头。
“两大冠军奖杯或为凶器,此亦为君之推论?”撒侦探复问。
“正是!”皮小罗肯定道。
“二奖杯上有无血迹?”撒侦探又问。
“自然无有,若有,则非疑似,而是确证。”皮小罗言之。
“如此一来,吾感君似布下迷阵,引导吾等,令众人皆以为击中死者后脑之凶器乃冠军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