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辞很小声的应了一声。
他揽住舒挽宁的肩膀开口:“我查过他,人品一般,私生活太乱。”
舒挽宁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事,她坐在包间中,感觉菜单都是好吃的。
“温钰辞,我快饿死了。”
温钰辞在桌上拿了个橘子剥开,忍不住调侃:“你这样很像我不给你饭吃。”
舒挽宁摸了摸空瘪的肚子:“可能是今天心情好,所以饿的快。”
她接过温钰辞剥的橘子,想起了什么问:“沈清辰呢?”
“估计出去喝酒了。”
“在哪啊?我也想去。”
她分了瓣橘子给温钰辞,说:“想放松。”
饭后,温钰辞将人拉上车,严昊不知什么时候回到车内。
严昊:“夫人,舒氏那边已经全部处理妥当。”
“这么快……”
她感叹了一句,严昊点头应道:“您的事自然是最重要的。”
舒挽宁点点头:“加奖金。“
严昊询问的目光看向温钰辞,只见他坦然一笑:“温太太做主。”
半醒酒吧门口,两人刚一进门,就听见有人打架的声音。
桌椅倒地的声音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人尖叫的声音。
人群中的人手拿椅子,一头灰色头发湿了大半,阴沉着脸,将满头是血的人踩在脚下。
舒挽宁扬起眼尾去看他,原来沈清辰还有另一副面孔。
她拉了拉温钰辞示意他不要讲话,拉着他上楼,站在三楼的走廊内看向楼下。
沈清辰的脚下用了力,眼底蓄满怒火。
他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身上一件黑色的背心,胳膊上的肌肉紧绷,青筋凸起。
他将椅子用力砸在地上那人的身旁,吓得那人浑身忍不住颤抖。
他拿过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居高临下,不屑的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
“以后把嘴放干净点,医药费自己去找沈家要。”
他将湿巾扔在那男人的身上,楼上的舒挽宁拉着温钰辞问:“原来这样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点头,笑道:“他脾气确实不好,和沈家也合不来。”
“但是我听说沈家很宠他。”舒挽宁道。
温钰辞:“他原本还有一个哥哥,沈家将希望寄托在他哥哥的身上,对他不闻不问。
小的时候他常在温家和岑家,他五岁的时候,他哥哥因飞机失事去世,沈家人才想起来他。”
顿了下,他弯唇继续道:“沈家人宠他除了弥补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因为温家和岑家与沈家合作的唯一条件,就是继承人必须是沈清辰。
沈家老爷子离世前,也将手中的股份全部转给了他。”
楼下已经清理干净,温钰辞拿出手机,楼下的沈清辰接通电话。
“钰辞哥,怎么了?”
“抬头,上楼。”
听到声音沈清辰猛地抬头,就见舒挽宁伸手冲他打着招呼。
他迅速起身抄起外套,大步上楼,微湿的头发随着跑步一颤一颤。
上楼后他抓了把头发,立马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
温钰辞:“在你打架的时候。”
他微怔,而后像个被家长抓包的孩子般笑着。
“怎么你们来了也不告诉我......”
“他怎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舒挽宁问了句,他沉默了两秒回答:“他说话不干净。”
温钰辞眸光微转,拍了拍舒挽宁示意:“先去包间休息。”
待她离开后,他的目光转向沈清辰,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沈清辰靠在走廊扶手上,目光看向包间门,乖乖回答:“那人说嫂子。”
“他拿嫂子以前被舒民带出去跳舞的事造谣,我听不下去,下手重了点。”
温钰辞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偏头看向楼下,片刻后沉声问:
“楼下还有人参与了吗?”
沈清辰摇头:“没了,就那一个。”
温钰辞勾起一抹冷笑:“下次有这种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不用,我一个人就解决了。”
温钰辞斜他一眼:“想多了,让你打电话是因为她说想看我打架。”
沈清辰感动的情绪,浮现的还不够五秒钟就消失不见。
他点点头,闷闷回答:“哦。”
推开包间门,舒挽宁指尖夹着烟靠在沙发上,面前摆了几杯酒。
沈清辰的眼睛睁大,忍不住惊叹:“嫂子,原来你烟酒都来啊!”
楼下突发一声异响,听到舒挽宁的询问,沈清辰立马跑出去看了一眼。
他回来关上包间门,笑着解释:“有人过生日包了全场消费。又送了酒,撒了钱,挺热闹。”
见舒挽宁好奇,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继续说着:“这地方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窟。
有钱的想来玩,没钱的想来凑热闹。
所以这块几乎天天都是这样,人多,闹得慌。”
包间隔绝了大多数的噪音,屋内的音乐节奏感不强,听的人身心舒畅。
她将烟掐灭,微微弯唇,问:“这地方是你们谁的?”
“我的。”温钰辞在一旁回应:“也有他和岑佑的份。”
舒挽宁淡淡的应了声:“哦,那给我拿点西瓜吃。”
沈清辰疑惑:“嫂子,我以为你会打听打听。”
“不想听,太累了。”
她斜靠在温钰辞身上,很快有人送了西瓜来,切了块,配了水果叉。
她吃了一块,又喂了温钰辞一块。
“温钰辞,你能找人来唱个歌听吗?”
被她靠着的人忍不住笑:“行,还想要什么?”
“找长得好看点的。”
闻言沈清辰悄悄看了眼温钰辞的脸色,见他点头,他立马起身出去找。
没多久,他带着几个人进屋,关上门远离了屋内的两个人。
舒挽宁看着面前五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眼角一抽。
她抿唇,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你们......会唱歌,还是会取经?”
猴子面具的人站出来回答:“会唱歌!”
她怀疑的目光看向温钰辞,他满脸坦然没有丝毫心虚之意。
他点头:“长得不错。”
他随手指了指猪头面具的人说:“唱,温太太想听。”
随着音乐,那人真的开始唱歌,甚至一旁白马面具的人还在给他伴舞。
一首歌结束,舒挽宁一脸木然点头:“唱的不错。”
她喝了杯酒,淡淡道:“以后温先生来,就按照这个标准给他唱。”
温钰辞:......“其实我不用。”
舒挽宁:“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