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早点回京城,温钰辞早早的就去了公司。
舒挽宁醒的时候,看到床尾柜子上挂着的礼服。以及枕头边温钰辞留下的字条。
【今天会有些忙,我让严河送你过来。】
他的字和人一样漂亮。
她在床上赖了许久,吃了送来的餐点后,坐在镜子前开始化妆。
她将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类似于蝴蝶结的样式,用小发夹夹住散乱的头发。
礼服是吊带款,金色细闪,包臀鱼尾的长裙。
她选了相配的大地色眼影,妆容不算浓。
贴了几簇假睫毛,眼线顺着眼尾拉长。
口红选了杏粉色,叠涂了一点透明唇釉。
她正在扫腮红,门外响起敲门声,有门口保镖说话的声音。
“夫人,老板让我给您送东西。”
她起身,从猫眼看向门外,看到熟悉的保镖才将门打开。
保镖像之前一样将礼袋放在桌子上,趁她不备,用带有迷药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使她整个人软下去。
他将房门反锁,随手拿了件温钰辞的西装盖在舒挽宁身上。
屋内有送餐的小推车,空间很大,他将人塞进下层的杂物篮中。
做完这一切,他推着人出门,在电梯口恰好遇到严河。
严河看了眼小推车,问:“夫人吃过饭了?”
“嗯,夫人说她还没有准备好妆容。”
“好,知道了。”
保镖推着车走出酒店,在酒店侧门将人搬进车内。
严河在门口站了许久,看着时间差不多,抬手敲了敲门:“夫人您装扮好了吗?”
屋内无人回应,他又敲了几声问:“夫人我进门了?”
他打开门 ,屋内寂静一片,舒挽宁的手机放在床边,门口地毯上有拖拽的痕迹。
严河心中猛地一惊,退出门口问:“今天都谁来过?”
“就刚刚走的那个人,他给夫人送了新衣服,再没有别人了。”
想到他推着的小推车,严河只觉双腿都在发颤。
温钰辞还在开会,看到严河的电话后,抬手示意会议暂停。
众人就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在对面说了话之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阴沉。
他脚步凌乱的往外走,严昊急忙跟上去,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夫人出事了。
舒挽宁醒的时候,人在一栋废弃的仓库里。
她的身上还披着温钰辞的西装,浑身提不起力气。
手脚被绑住,周围没有人,只有身后渐渐传来脚步声。
她回过头,看着眼熟的男人,想起温钰辞给她看过他的照片。
面对她打量的目光,巴里特笑得倒是高兴。
“温夫人好胆量,不问问我是谁,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抓你。”
舒挽宁没接话,低头看自己被束缚的手脚,不知道温钰辞能不能赶来救她。
“温夫人长得这么漂亮,怪不得温钰辞拦着我不让我见你。”
她点头:“嗯......可能是你太丑了怕吓到我吧。”
舒挽宁抬眸看他,眼中带着怒气,她花那么久化的妆,全被他毁了。
“所以你抓我,是为了报复他?”
她看向他打着石膏的胳膊,想着时间能拖一点是一点。
“当然是为了报复他,我可是在他手里折了两条胳膊!”
舒挽宁:“那你真的挺惨的。”
“我用不着你来同情!”
“我没打算同情你。”
巴里特那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舒挽宁,左脸写着‘禽兽’右脸写着‘淫荡’。
“温夫人身材不错啊。”
舒挽宁:“羡慕了?”
她举起自己被绑住的胳膊看他:“就我们两个人,还绑着我,你是觉得我打得过你?”
“当然不止我一个人。”巴里特反驳道:“门外还有我的人。”
舒挽宁哦了一声:“哦,那我更跑不了了。”
巴里特逐步靠近舒挽宁,身上的外套被他脱掉,眼看着他要伸手,舒挽宁连忙将脚收回。
“怕了?”巴里特嘲笑道。
“不是,我是怕你踩到我的脚。”
她扭了扭身体,说道:“你吊着胳膊,我绑着手脚,这样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温夫人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这样说是打算主动伺候?”
舒挽宁:伺候你奶奶个腿
她笑了下,与他对视说:“你觉得我这裙子,我就算跑能跑得动吗?”
满脑子只有腌臜事的人,一时间竟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舒挽宁忍着恶心,冲他露出一抹好看的笑:“不解开吗?解开会更方便。”
巴里特仰头笑了几声:“好!我倒要看看温夫人有什么本事。”
他拿着小刀将束缚舒挽宁的绳子解开,手抓在她的脚踝处,有慢慢往上攀得意思。
舒挽宁弯唇噙着笑,在他期待得目光中,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她这一掌用了全身得力气,甩的巴里特往旁边一个踉跄。
“你.......”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舒挽宁紧接着一拳打在他打着石膏的胳膊上。
“啊痛!”
裙子束缚的她行动不便,她捡起地上的刀片划破礼服,用力将礼服侧面撕出一条开叉。
巴洛特捂着胳膊倒在地上,冲着门外喊人,门外一阵嘈杂声。
舒挽宁有些慌,人多的话她绝对逃脱不了。
越想越生气,她抬腿踢在他的胳膊上,高跟鞋,踢人格外的痛。
想着他的污言秽语,一气之下,一脚踢在他的双腿之间。
门被大力撞开,舒挽宁吓得回头去看。
温钰辞的车开进仓库,副驾驶上的人,看到她没事狠狠松了一口气。
舒挽宁也松了一口气,原本还想踢他的,但某些男人喜欢被需要。
她转身看向温钰辞的方向,车还没有停稳,他就打开车门大步奔向她的方向。
“有没有受伤?有哪里痛吗?”
他急切地问,将人上下检查了一圈,目光落在她被勒红的手腕上。
他眼中满是焦急担忧,舒挽宁身体一软,圈住他的腰埋进他的怀里。
“我没有受伤,放松放松。”
他瞥了眼在地上蜷缩的人,将舒挽宁拉到车旁,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唇安抚。
“你在这等我。”
舒挽宁拉住他,说:“我刚刚踹了他几脚,你再用点力。”
温钰辞点点头,朝着满脸惊恐的巴里特走去,严河低头站在舒挽宁旁边。
“夫人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不能怪你。”舒挽宁说道:“是有人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