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病人,让几人对她产生了浓重的好奇。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几人约好去吃饭。
司机们都被放了假,岑佑去开车,温钰辞靠在门边,刚刚换完药,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邱悦容换好衣服后,和舒挽宁在医院门口聊天。
舒挽宁站在他的前面,回头看他,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聊天。
突如其来的一声异响,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医院门口突然停了辆黑色轿车,刹车声刺得人耳朵似乎都在疼。
温钰辞立马抬脚过去,护着舒挽宁往后退了几步,也将邱悦容拉至身后。
车上的人下车,突然就冲着邱悦容的方向,直直地跪了下去。
“邱医生!我们家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啊!你为什么要害我妈!”
他的声音很大,吸引了来来往往人群地注视。
邱悦容从温钰辞身后站出来,满头疑惑。
“你先起来,你把话说清楚。”
温钰辞拉了她一把,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上前。
那人抬头,满脸泪痕,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邱医生,我下午来过的啊!我妈说肚子疼,你给开了药,但是我妈吃了之后就不行了啊!”
“邱医生你为什么要害我妈啊?”
温钰辞悄悄打了手势,随身的保镖悄悄靠近。
邱悦容在脑海里搜寻,她下午接的病人不多,对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的印象。
在鱼龙混杂的京城里这么多年,她一眼就看穿了他们拙劣的把戏。
她道:“医院里处处都是监控,我们现在进去看监控,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来过医院,怎样?”
那人没有丝毫心慌之意:“我下午来的时候医院正停电,邱医生忘了吗?”
“我去你妈的!敢讹我老婆!”
岑佑不知道从哪蹿出来,跑过来就给了那男人一脚。
“看什么?脸上挂两窟窿留着喘气的啊?”
那人看了眼岑佑,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煞白。
他半倒在地上,继续说:“我没讹人!”
岑佑又踢了他一脚:“医院有备用电不知道吗?你他妈是个智障?”
驻足的人不少,邱悦容拉了下岑佑,气炸了的人立马就安静下来。
他将人拥在怀里,抬手勾了下手指,隐藏在人群中的保镖上前将人按住。
岑佑:“讹人之前,没有人告诉你医院是邱家的吗?”
他冷眼斜他一眼:“一会我就把监控视频塞进你脑子里。”
温钰辞揽着看呆的舒挽宁,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他低头,带着浅笑:“每次邱悦容遇到事情,他总是最先生气。”
舒挽宁唇边染上笑意,她确实是没想到一向最为沉稳的岑佑,骂起人来这么精彩。
岑佑确实是气坏了,一个医生,名声是多么重要。
那人被带走,围观的人也没有兴趣看下去。
两大世家站在这,谁敢惹。
一场闹剧过去,几人也没了去餐厅的心情,干脆就聚在浅月湾。
晚上还不算冷,静姨和乔叔在院中架起了烤肉炉,找了两名厨师在一旁做吃的。
晚风睡得凉,小梅按照温钰辞的吩咐找了条披肩。
他将披肩披在她的身上,趁人不备低头亲了下她的唇角。
偶尔晚风吹来的时候,带着花园内的花香,舒挽宁靠在椅子上,将自己放空。
鼻尖传来香气 ,她睁眼,面前是邱悦容投喂的羊排肉。
另一边岑佑和温钰辞正在喝茶,他看了眼这边开始笑:“这么多年,悦悦可算是找到合得来的人了。”
温钰辞也点头笑,像他们这个圈子内,真心的好朋友少之又少。
这么多年,邱悦容身边的人,总是带着绝对的利益和她相处。
舒挽宁不一样,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邱悦容坐在舒挽宁身旁,问:“你在想什么?”
“该离婚了。”
一旁的温钰辞听到这四个字,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脸色在瞬间阴沉下来。
邱悦容被惊得一时间语塞,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挽宁......你要和钰辞...离婚?”
闭目养神的舒挽宁迷茫的睁开眼,慢悠悠发出一个音节:“啊?”
她看着三人的目光,尤其是温钰辞那受伤的眼睛。
她无辜的眨巴眼:“不是问我在写什么吗?我写到男女主离婚了啊。”
岑佑狠狠的松了口气:“可吓死我了。”
刚刚他都不敢去看一旁的人,生怕他一个生气把他也给揍了。
邱悦容:“其实我问的是你在想什么。”
“在想找助理的事情,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
温钰辞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仔细看,眼中还带着点后怕。
“我来找?”他坐在那边问。
舒挽宁瞥他一眼:“我想自己找。”
温钰辞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人看着温温吞吞,实际上倔的像牛一样。
她决定好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一场小聚会一直到深夜才结束,岑佑两人离开后,舒挽宁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温钰辞,你来抱我。”
温钰辞将手机滑进口袋,起身过去将人抱起,在怀中掂了掂。
“怎么还是这么轻?”
上楼后,舒挽宁拿着睡裙要去洗澡,温钰辞跟着她,看着很乖。
舒挽宁将手挡在浴室门口,问:“干什么?你不能洗澡。”
“不洗澡会臭的。”
他握住她的胳膊,将人强势的带进浴室。
“温钰辞!”
“嗯?我不动你,就是想让你帮我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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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舒挽宁甩着酸痛的手臂从浴室里出来。
看着床上的枕头,气的她将温钰辞的枕头扔到地上。
“衣冠禽兽!”
浴室,他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他自己倒是穿的整齐。
她小声骂着,上床之后裹上被子,躺在床的一边。
温钰辞出来的时候,就看床上蜷缩的背影,以及自己那躺在地上的枕头。
他将枕头捡起,上床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见她没有反应,又挠了下她的耳朵。
最后,他躺的离她近了些,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将人捞到怀里抱着。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发顶,带着点心虚:“睡床边容易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