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温钰辞打开餐盒,翟煊带了不少的虾饺。
吃过早饭,温钰辞送舒挽宁去上班,车停在盛安楼下时,吸引了不少的视线。
舒挽宁下车后,温钰辞降下车窗嘱咐她记得吃药,见到是他,众人逐渐散去。
接连几天,温钰辞都自己开车,将人送到盛安之后又自己去上班。
这天,舒挽宁在公司处理最近的工作进度,中午的时候,严河敲响她的办公室,送来了一川风月的螃蟹。
严河:“老板说,螃蟹寒凉,就给您定了半只。”
“嗯好,我知道了。”
舒挽宁掀开餐盒,沉吟片刻后,微微扬眉,冲着严河露出一抹笑:“严河,去打探一下,温钰辞下午有没有会要开。”
“有的。”严河回道:“老板说他给您发消息了,他晚上要加班。”
舒挽宁拿起手机,才发现她之前调了静音没有调回来。她侧头看严河,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您别这么看我,我有点害怕。”
舒挽宁冲他勾勾手指:“你过来 ,有事情要你帮我。”
舒挽宁下班的时候,给温钰辞发了消息,她回了别墅后,又自己开车出了门,将严河和司机甩在身后。
京城的春天,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青草逐渐变得嫩绿,枝叶也冒出新芽。
温钰辞下班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回到浅月湾时,依旧和往常一样,静姨在客厅给他留了灯。
他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缓了很久,才将西装搭在肩膀上上楼。
他总觉得家中似乎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变化了。
推开卧室门,他错愕的停住脚步,原本应该一片黑暗的房间,竟一片明亮。
床上的人敷着面膜,靠在床头,腿上放着电脑,像是在工作。
“你回来了。”
像做梦一般,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突然就出现在他的床上。
梳妆台上是她的东西,房间也和之前一样温馨,她突然间就搬回来了。
他动作迟缓的进门,走到床边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溢出一声笑来:“今天又给我惊喜了。”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指,弯腰想去吻她,却被她捂住了嘴唇。
他点点头,往后退了些,不安的双眸看向她,带着微微颤音问:“阿宁,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舒挽宁摘下他的眼镜放在床头回答:“看你表现。”
床头柜上有一盘葡萄,舒挽宁拿了一颗吃进嘴里,温钰辞适时的接话:“我给你剥。”
话落,就见舒挽宁勾起一抹带着刺的笑,紧接着,从被子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键盘。
“我的小粉丝总说男主做错了事要跪键盘~”
“那阿宁想看我跪?”
“是挺想的。”
温钰辞挂着笑意点头:“好,我跪。”
忽地舒挽宁起身,将电脑和被子放在一旁,跪在床边,双手搂着温钰辞的脖子。
舒挽宁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指尖拨弄他的领带解开,贴上去,偏头亲吻他的唇。
“温先生,虽然我搬回来了,但是并不代表我原谅你了。”
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用自己的柔软去贴他的胸膛,将人勾起兴致后,无情的松开手将人推开。
“去洗澡吧~等你剥葡萄。”
温钰辞的眼底染着欲色,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出来的时候,舒挽宁正站在房门口,门外是准备好的键盘和葡萄。
温钰辞微微蹙眉,靠近她,指尖挑起她的睡裙底摆,用委屈的眼睛看她:“阿宁,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放心吧。”舒挽宁安慰道:“我已经告诉所有的佣人今晚不许打扰。”
她抬手,细白的手指晃动:“温先生要乖乖的,我去洗澡了~”
温钰辞抬手,拍了下她的屁股,走到门外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跪在键盘之上。
修长的手指剥开葡萄皮,放在一旁的水晶碗中。
眼前的房门被无情的关上,温钰辞微微摇头,自己作的孽要自己偿还。
屋内,舒挽宁打开衣柜,拿出一套黑色的,带有蝴蝶结丝带的衣服。
她洗了澡,在耳后和胸前涂了淡淡的香水,换上那套衣服,在空荡荡的胸前,用丝带系了个宽大的蝴蝶结。
门外的男人还在剥葡萄,唇角挂着淡笑,此时他觉得受罚也是一种乐趣。
房间门拉开,舒挽宁靠在门边看他:“膝盖痛吗?”
刚刚还跪的十分开心的人,身体软了下去,眼尾耷拉着点头:“痛,阿宁帮我揉揉吗?”
“好啊~”
舒挽宁冲他勾勾手指,温钰辞起身,将剥好地葡萄递给她。
舒挽宁张嘴,温钰辞喂了她一个,将水晶碗放在她的手心,自己转身去洗了手。
房门被舒挽宁关上,她吃了几颗葡萄,而后等在卫生间门口,待人出来时,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温钰辞的鼻尖轻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揽着她的腰,力气不断地收紧。
他侧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阿宁,你的身体还需要休养,别闹。”
“想闹。”舒挽宁肯定的回答:“憋了这么久,你不想?”
温钰辞还是摇头:“不行,你的身体最重要。”
舒挽宁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浴袍带子上,示意他拉开,温钰辞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轻轻抽动,浴袍散开,入目是黑与白的视觉冲击,黑色丝带下是若隐若现的红樱桃。
网纱的裙摆,镂空的腰线,毫无防备的短裙......
“温钰辞,你流鼻血了。”
舒挽宁看着面前仰头擦鼻血的男人,沉默的穿上浴袍,站在卫生间门口,偏头看里面的男人。
她抿抿唇,犹豫的问:“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你说呢?”温钰辞反问她。
他擦掉脸上的冷水,头发上的水滴缓缓落下,他脖颈隐忍的青筋暴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舒挽宁拨弄着浴袍带子,笑意盈盈的看他:“那...晚安?”
男人一脚踏出卫生间关上房门,单手将人抱起,径直走向大床,将人压在床上 ,抽开她的浴袍。
他眼底的情绪不加掩饰,掌心滚烫,伏在她的耳边低语:“这怎么能睡得着啊?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