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许大茂满脸喜悦,因为这一天的经历是他多年来最能出一口恶气的时刻。
他曾屡遭傻柱和易忠海的欺压,傻柱曾打得他呕血,而易忠海居然用不能自私的理由逼许大茂向傻柱道歉,更指责被打是活该。
这让许大茂气愤难当,事后果断地挑衅许大茂,让他的自尊心受损至极。
他意识到必须找到大院内部的同盟,正如“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在橱柜中掏出一瓶珍藏的茅台酒,前往李浩宇家。
与此同时,在贾府
\"啪\"的一记清脆巴掌声落在秦淮茹脸上。
贾张氏厉声问道:“你说,秦淮茹,是不是对东旭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遭受责打的秦淮茹疼得叫出声来,表情满含无辜。
\"还不承认!\"贾张氏毫不留情再次出手,她的手法熟稔得很,显然平时对秦淮茹的管教不轻。\"啊,别打了……”秦淮茹捂住脸哭泣着,眸子深处带着恨意,心底暗想一定要让贾张氏尝尝苦头,同时也痛恨李浩宇多嘴。
贾东旭内心充满阴霾,心中已经怀疑起来。
毕竟初结为婚时,他发现床单上确有血迹,不认为秦淮茹会不纯洁。
只是他心中总有疙瘩存在,于是未拦阻贾张氏教训秦淮茹,他觉得自己这位老婆确实有 之惑,应当让她知分寸。
当李浩宇正准备进入神秘的医仙领域修炼之际,门铃却被敲响。
李浩宇应声开门,恰好见到提着茅台酒满脸笑意的许大茂站立在门前。
\"哟,大茂,找我有啥事?\"
许大茂呵呵笑着说:“兄弟李浩宇,今天我心情挺好的,咱们一起喝点。”
\"好啊,没问题。\"面对敌人的敌人,李浩宇并无恶感,反而有些欣赏许大茂的性格,当即热情邀请。
\"您坐坐,我给您弄点小吃。\"说着,他环顾李浩宇的家,房屋宽大,家具简单而精致,尤其注意到很多木制的器具似乎是珍贵的红木,质量超越自己岳父家的部分藏品。
\"真是奢侈,李浩宇啊,你父母虽然离开了京城,但是家底厚实可见一斑。\"许大茂赞叹中透露出对李浩宇富有程度的认可。
不一会儿,李浩宇准备了牛肉干与花生,俩人相对而坐。
许大茂见此不禁笑道:\"你这是有多阔绰,牛肉干都有,如今这年头可不好混哪,别说鲜肉,连粮食都成问题。\"
“别人这样说就算了,但你许大茂总不至于饿肚子。
别提你在乡下放电影额外赚的钱,光是你妻子家里的条件,也不至于让你们家挨饿吧,”李浩宇分析道。
“嘿,那是当然的。”对于自家条件,许大茂还颇感自豪。
他的父亲许富贵在电影院工作,并分到了一间房子,他们的住处即使在四合院中也算不错的,尽管不如哑柱家或李浩宇家中那么奢华,但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已算是优胜者。
随后,许大茂感慨万千地吐露道:“唉,兄弟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被那哑柱和易忠海欺侮到何种程度。”
“那个哑柱动不动就挥起手打人,一旁的易忠海更是唯恐天下不乱,拉偏架不分是非。
我要告诉你,咱们院子里没几个人是真正的好人,特别是易忠海一家,以及那贾家。”
满脸愁苦的许大茂,倾诉了他所承受的哑柱凌虐,以及易忠海总是站在错误的一方助阵的故事,很多次甚至是易忠海怂恿哑柱打他。
对此,李浩宇显得非常理解和同情:“哎,大茂,你这么心软真是难为你了。
善良的人易受欺负,别人会骑到你头上。
你的隐忍只会让他们愈发放肆。
说实话,连我都看不下去哑柱那样对你,下次他再敢对你动手,你别说什么情义,直接报案好了。
到时候是让哑柱坐牢还是赔款,就看你的决定了,根本不用怕他们。”
许大茂叹气:“我本来也不想闹太大,只是顾及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关系。”
实际上许大茂内心何尝未考虑过报警,只是传统观念让他觉得得自己解决恩怨。
无奈自己的实力太弱了。
“算了,别说了,喝酒吧。”李浩宇端起酒杯,和许大茂干杯以示安慰。
许大茂一开杯便追问道:“对了,兄弟,刚才你提起的那件事……真的假的?”
“哪件事?”李浩宇一头雾水的样子。
“是关于秦淮茹那件事啊,你之前不是说了,棒梗其实不是贾东旭亲儿子?秦淮茹进贾家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怀了孕?”许大茂声音放低询问。
这次大会上传出这个 消息时,让许大茂如获至宝。
如果这消息确实,那就证实秦淮茹并不简单。
说不定他可以利用此事来逼迫秦淮茹,实施自己的计划。
听李浩宇这般回答,许大茂笑了:“我只是顺口一提,这件事背后肯定有文章。”
“当时把秦淮茹介绍给贾东旭相的是那易忠海老头,你说秦淮茹肚子里孩子有可能是易忠海的吗?”许大茂越说越兴奋,对 更加好奇了。
李浩宇暗暗称赞许大茂心思机敏,这世道剧中的他就因思维开阔而成事最多。
摇头否认,李浩宇说道:“孩子可能是任何人的,唯独不可能是易忠海。”
“怎么会?”许大茂追问道。
“易忠海本无生育能力,即使机能尚存也无法令女性怀孕,他哪有空整日算计着别人的养老?”
提到壹婆婆不能生育的话题,许大茂显然有些疑惑不解。
李浩宇轻笑道:“好比种子生长,除了需要适宜土壤,还要种子健康,种子不好,再肥沃的土地也无法让它生根。
哎,不多说这些了,咱们喝酒吧。”
两人都举杯继续畅饮。
易忠海从后院来到中庭时,正好听见秦淮茹在贾家哭泣,不由匆匆朝那边走去。
看到秦淮茹哭得双颊红肿的模样,他的心顿时像是裂开一样疼痛。
接着他望向贾张氏质问道:“嫂子,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淮茹?”他的责问语气异常激烈。
而贾张氏则怒声道:“易忠海,打我自家女儿关你什么事?她这 不贞洁,就是活该挨打!”
\"哎呀,妈,我没有,呜呜,我没干那事。\" 秦淮茹见到易忠海出现,哭得更加悲泣了。
易忠海心头升起一股愤怒,这毕竟是自己的爱人,遭受了这样的对待,他怎能不生气?然而他强压着怒火,板着脸严肃地说:\"大嫂,这么多年你们娘俩的事我还能不清楚吗?肯定是被其他人误导了,你糊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