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神情凝重,径直走向聋太婆的小屋。
李浩宇的嘴角扬起了冷笑,他意识到情况可能要变得有趣。
聋太婆正准备入睡时,门口响起敲门声。
“是谁啊?深更半夜的,还要不要让人安心睡觉?”老妇握杖趋步到门口,开门问道。
看见易忠海阴沉的脸孔,聋太婆皱起眉头。“易忠海,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过来了?”她不满地质问他。看着他的脸色不对劲,她心底竟涌出一股莫名的忧虑。
易忠海推开门进了屋子。他知道聋太婆心中好奇,故而不等她开口,自行关闭门扉。
“老太太,这些年来我对你怎样,你心里有数吧?”易忠海尽力抑制愤怒问道。
“易忠海,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聋太婆未答反问道,预感到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那种避孕的药方?是因为你是绝嗣的我就必须步你的后尘,也要终生没有子嗣吗?”他声音冰冷地质问。
\"嗡——\"聋太婆脑子一时间如蜜蜂群乱舞。怎会有这回事?这个易忠海怎能知晓她曾施用绝户药的事情?
年青的时候,她只是土财主家中的一名妾室,由于原主夫给她服用绝户药,终身未能有子嗣。复仇之心驱使她在某次事件中害死了原主人及其夫的后代。接着,有个浪荡男子垂青于她,转而成为了他的妻子。但丈夫随后背叛了民族、成了 贼,她也因此牵扯其中,不知造就了多少人间悲剧。因为她没有儿子,心理日渐扭曲。
聋太婆给他下绝育药,是为了防止他将来有了孩子而忽视自己。年纪渐长,无人关爱的后果,谁也无法预见。
“易忠海,你听谁乱讲的胡话?你可是党卫队的一员,怎么可能对我下手那种手段?”她坚决否认,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之间会结下生死恩怨。
尽管她藏着无数金条与珍宝,但作为一名孤身老太婆,拥有这些也只是形同虚设。
\"你还要赖账,那‘千日红’是什么意思?这绝药我只在你这看到。当年是我服用了,就是因为中了‘千日红’的毒。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等事,老太太?\"
“易忠海,你太天真了!我能对你这样?‘千日红’?谁这么说的?”,聋太婆急忙反驳,她压根没想到易忠海竟然知道那种绝育药之事。
“是李浩宇告诉我的,我看他的脸色就能明白我中毒了,他一说便知是‘千日红’,而我之前确实在这里见过。那瓶还在你的房中。”易忠海此刻心中翻涌不止,但强行按捺,毕竟他人并不知道聋太婆的底细,唯有他知道她的能量非凡,能接触的人绝非泛泛之辈,也许这牵涉更广泛的秘密人物。若是直接伤害了她,对他而言可能意味着更近的距离走向死亡。
“我没有这种东西!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骗你了,那人品如此恶劣,难道你还辨识不出吗?这是在挑拨我们的矛盾呢。”
\"而且,没儿子怎么了?我自己还不是没有!到时候找人相伴颐养天年就是了嘛!\"聋太婆坚持道。
“说得倒容易,现在连许大茂的老婆都能怀上,凭什么,凭什么被绝了后代的会是我。”易忠海愤怒得几乎在咆哮。
那声音很大,就连隔壁都能听到,李浩宇这位感官敏锐的自然也不例外。
没想到易忠海即使到现在还能忍耐,这位老太太的恶毒程度的确过份了点。她找不到孩子养老,就把易忠海生生逼上了绝路。小说里的易忠海为了确保自己日后的生活,不惜利用傻柱来达成同样的目标。
这手段真歹毒,原来绝户这病也能传染,甚至比病毒还让人恐惧。“老易,这样不好吧,老易,听我说,我有钱,那混账小子说不是可以医治吗?只要有百年老山参,就一定能治疗好。我可以出钱买,到时候再请秦淮茹生一个孩子给你。”耳聋老太连忙插话。
\"钱呢?\"易忠海追问。
\"我没带在身边,可是老易你放心,只要你能弄到那山参,我一定为你出这笔钱去买回来。\"耳聋老太知道不能再和易忠海僵持下去,她已垂暮之年,最怕的就是死去,万一易忠海真的抛弃她不管,她怕自己活不了几天。
“明天开始,你就加入贾家人共享饮食,粮食配给卡和补贴交到秦淮茹手里。”易忠海冷冷地说出安排。
尽管不愿意,但耳聋老太最终还是不得不点头同意,她很清楚易忠海已经将算盘打在秦淮茹的肚皮上,计划病愈之后,由秦淮茹为他延续血脉。
一想到这些,耳聋老太对李浩宇更加痛恨在心。“这个该死的小子,一次次妨碍我的好事,若不尽除掉,简直对不起苍天。”老太心里默默地想着。
原以为自己计划天衣无缝,然而李浩宇竟连千日红这种前朝秘药都知道,这本应皇家之物他都能得到信息,足以证明李家医术传承的不简单之处。正因为此,她不能放过这家伙。
易忠海走后,耳聋老太连忙找到她的盒子。拿起的那一刻,心跳瞬间急促,为什么如此轻盈。“哎呀!”她惊呼,盒中的财物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几个军功章,意味着那个偷走黄金的人一定知道,她跟白狗子的牵扯,并没声张,料定她不敢闹大。
醒来的耳聋老太感到胸闷,险些一口鲜血喷出。经过仔细思考,疑犯最有可能就是易忠海了,毕竟他是家中常客。再者可能是贾张家的婆媳,贾张氏曾多次偷盗,被抓那次老实了段时间。但她还是个贼,不止一次看见她在与棒梗合伙作案。
耳聋老太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黄金竟是李浩宇拿走的,不仅仅是她的损失,易忠海藏匿的钱财也在同一日不翼而飞。回到家中的易忠海发现自己那只宝盒中只留下了一张存折,所有的金银珠宝都不翼而飞。几乎与此同时,易忠海气血翻涌。“究竟谁做的?”他在内心问道,先排除掉大嫂壹大妈,因为在她走后的第一时间他拿起了箱子。
由此,他认为偷窃者就在他们家院子里,嫌疑最大的可能就是贾张氏和棒梗。幸好,存折的提取需要本人,否则连存折也可能遭劫。但他不能高声喧哗,一旦透露自己的黄金大量失窃,他如何解释来历问题?他只是家传三代的老实农户,又有谁会拥有这样多黄金?压抑着愤懑的怒火,易忠海默认接受了现实。
但他绝不甘心如此,必须查清楚到底谁偷了自己辛苦攒下的财富。于是,贾家成为他首先要调查的重点对象。
对了,贾张氏和“棒梗”可能都行,秦淮茹也有嫌疑。她隐藏得很深,连贾东旭和傻柱也被玩得团团转。如果真凶是秦淮茹……
易忠海的眼底掠过冷光。
次日早晨,何雨水早早来到李浩宇的住处,丫头昨天已被李浩宇调笑心痒,所以天微亮就来了。
李浩宇打开房门,红着脸的何雨水快步走进。
李浩宇关上门,含笑望着何雨水。
何雨水脸一红,娇嗔地说:“我去做饭。”
李浩宇一把搂住何雨水笑道:“还不饿呢,先吃你,等下再吃早餐。”
“李浩宇哥哥,我们去18号楼好吗?”
何雨水担忧院子里其他人的闲言碎语,尽管二人谈恋爱了,但她还没嫁到李家为妻,人们即使会接受婚前行为,但他们还是会将这种行为归结成不检点,喜欢上升到道德评判。
李浩宇一把抱起何雨水往卧室走去,安慰说:“别担心,我家隔音效果很好。”
不知怎地,何雨心情情泛起了异样的感觉,将头深深埋在李浩宇怀里,如同听话的小猫咪。
本打算吃个早餐,却一晃已过上午十一点。
李浩宇穿戴整齐后,准备去厨房为午后做饭。
何雨水起身跟着去,将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穿上,一瘸一拐地来到厨房。
“多休息一会儿不好吗,让我来做。”李浩宇劝说。
“我来帮你吧。”何雨水微微笑着,感觉和李浩宇在一起的日子如此甜蜜,期盼早些嫁给这个人。
“嗯。”李浩宇亲吻何雨水额头,二人开始忙碌准备饭菜。
时光如流水,易忠海这几天在各处药行打探百年人参的事,然而根本没有,更别说什么百年份的人参了,五十年的也价值不菲。
他内心焦虑。
哑老太太跟着贾家一同吃饭,最开始贾张氏对此相当不满,不过一听到每月能额外得到十元,并算入哑老太太的配给,贾张氏便欣然接受了。可饭菜实在清淡可怜,每日便是馒头、腌菜。
哑老太太心头郁结万分,确信自己黄金被贾家窃取,可惜没有实质证据,这些日子她悄然观察,却未发现一丝线索。
易忠海丢失的金条仿佛无处找回。
四合院里,日子过得最好的当数李浩宇和许家。李浩宇这个混小子财大气粗,那本写出来的书已让他挣得几万元,虽他一口否定,可易忠海认为李浩宇傲慢得很,不屑偷窃他人财物,因此直接划除在他名下。
许大茂就更不可能,即使描述得如何恶劣,但人家家庭富裕,老婆是商贾之女,所以许大茂也被排除嫌疑。
剩下来的就只可能是贾家人偷走金条了。
幸好他的储蓄折还有余钱,这事得慢慢来查。
李浩宇的日子过得忙碌而饱满,闲暇时光陪女孩谈恋爱,出诊诊疗病人或 工友们,在钢铁厂诊所中忙活,偶尔还能和仁师傅交流一番。
可是近段时间他发现,聂小茜看自己的目光里满含幽怨。
那次一同去乡下,难得有一次独处的机会,他不断暗示,可李浩宇却始终未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