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厉声喝道:“贾张氏,有种你就继续喊叫!我现在马上就报警,有种你就别想着逃!”说完,他迈开大步朝外走去,贾张氏瞬间慌乱。
贾张氏迅速站起追上许大茂,紧紧抱住他的腿:“不行,你不能报警!这样吧,三千我不要了,你只要赔给我两千就行了。”她此刻仍在为钱操心。
旁观的人群此刻也明白过来,原来是想 ** 勒索。
许大茂讥讽道:“两千?行,那你就等着死后烧给我吧。我这就去派出所。”言语间丝毫没有缓和的迹象。
“等等,别报警大茂,我说的是玩笑话。我儿媳没事儿。”贾张氏在情绪冲动下脱口说了实话。
听见这话,许大茂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看着贾张氏:“好啊,你这是要害我的媳妇?让你儿子去流产还要我老婆背黑锅?你以为我许大茂真好欺负吗?没错,绝对报警。”怒火中烧,他坚定立场。
“哎呀,大茂,是我不好,对不起。别报警,我真的求你了,我不想去监狱。”贾张氏绝望地求饶。
四合院里的邻居看着这一幕,都觉得可笑但也明了个中详情:原来秦淮茹为了不让易忠海有后嗣,自行去做流产,后来再假装流产,实际上她在易忠海走后的第二天便结束了妊娠。
这种女人心肠太坏了。
柱子夫妇看着这一场面,脊背不禁一阵阵发凉。还好秦淮茹设局针对的不是他们,不然事情可能就复杂了。
“柱子,咱们还是回房吧,以后碰到贾家的人尽量避一避。”李春花提出警戒。
傻柱同意,他知道李春花说得对,现在儿女双全,他已经满足,安于现状当个好厨师过生活就很好。
看着孩子们逐渐成长,傻柱觉得这样的生活就是人生的全部。
“你们都作个见证,今天的事件是秦淮茹在耍弄我们。”许大茂大声声明 ** 。
“大茂,不用担心,今后离贾家人远一点。”其他人附和着。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太过分了。”贾张氏害怕不已,忙不迭地逃回了家中。
回到家后,贾张氏方意识到事情闹得不轻,刚才一时慌乱把一切招认了。
她连忙赶回医院,在得知事情败露之际,秦淮茹险些昏厥。
她将罪魁祸首陈慕臭骂了个遍:“都是这家伙拆台,否则许大茂哪能识破,这该死的小畜生跟我家死对着干。他肯定有鬼!”满腔的怒火直奔陈慕而去。而秦淮茹对陈慕的恨意更深一层。
为什么陈慕老师要故意针对他?不然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要被她的算计卷入了。
面对陈慕,秦淮茹此时恨不得千刀万剐,但随即想起了个棘手问题——易忠海归来的对策。她担忧地向妈妈问道:“妈,易忠海要是回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那个绝户回来了就是回来啦,你跟他表明不想生育便是了,\"贾张氏回答道,显然对易忠海并无好感。
秦淮茹知道,易忠海一旦回来,必定找她麻烦,“可是妈,易忠海肯定会和我闹翻的,咱们以后的日子就没安定了。”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不管,那是你的私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秦淮茹恨不得痛揍贾张氏一顿。
而陈慕则与何雨水屋中谈笑甚欢,突然功德值不断增多,让他的目光熠熠生辉。查探之下,原来自己之前的治肺、驱虫药方为他持续积累大量功德值,总计七百万左右且持续增长。
这段时间以来,经由卫部的全力推动,他的治虫、防肺病药方通过试验并规模化生产,已在各地分发开来。
他的驱虫糖丸(以塔形制作,称为“宝塔糖”)开始普度众生,为民众解困。
第二天清晨,医务室内收到了卫生部配发的一批宝塔糖和清肺灵。在冶金厂等工厂里,工人长期接触灰尘,多数人都有些肺部不适,几乎人人身上多少带着隐患。
陈慕取出一颗宝塔糖品尝,发现这正是儿时熟悉的口感,只是味道更加甘醇,料想孩子们会非常喜欢。他未曾想过,在这个世界上,自己的宝塔糖居然是首创,品质优良且生产成本低廉。
上午,工人陆陆续续排队领取清肺灵和宝塔糖,各自一包。学校、部队及各机构也均得到了配发。陈慕最初的想法纯属试验性质,却意外收获了重大功德。
一天过去,他的功德点数增至八百万。仅是一日之内,便增长了一百多万。
这两份药方已被 ** 列为国家级保护项目,与hIV和乙肝病毒一道列入名录,陈慕的名字被明确标注在其中,将载入中国近现代史册。
为了防范特务窥探,上面没有公开表彰,而是秘密予以嘉奖。由于陈慕的身份已经引起高层瞩目,他是国家重点人才计划的一分子。
陈慕享受着成功滋味,又向组织献上新的药方。原因在于他注意到当时的生活条件下,人们的卫生条件糟糕,头上常沾惹跳蚤,且难以根除。
陈慕的新配方是洗发水药剂,成本低廉,国家可以直接进行规模化生产。使用者只需一剂即可根除头上跳蚤,对人体没有任何副效应。
这样的配方若是落入商贾手中,价值无法估量。但对陈慕而言,钱财不值一提,他追求的是积聚功德。
听到陈慕再次奉献药方的汇报,上层喜出望外。在这个年代,跳蚤的问题同样是头痛之源。他的持久解决方案无疑会大大改善国内环境卫生。
最重要的是,陈慕并未索取一分钱,说提交就交了。
转眼间,易忠海终于从保定回到了家中。
归家时,他还手提两只肥鸡,面带喜色,因为他刚刚升级为八级钳工。
\"咦,忠海兄弟回家了!还有两只老母鸡啊。\"闫埠贵见状,眼光直勾勾地盯着易忠海手中的鸡,差点流出口水。
易忠海呵呵笑道:\"在保定买了,刚好能给怀茹补补身子。\"
\"呃...\"闫埠贵顿了一秒,有点为难地回答道:\"确实该补补了。\"没错啊,怀胎已故,不适当补充怎么能行?
\"好了,老闫,我们不说这些了。\"易忠海笑着向内院走去。见到他的背影远去,闫埠贵不禁摇头叹道:易忠海真是苦命人呐。
这时,贾张氏正专注地在门外做手工,眼神一直关注外头。一见丈夫提了鸡返回,贾张氏立刻忘记了怀茹的意外,眼珠明亮起来。
\"忠海,回来啦!给我这两只鸡,待会儿炖好了给怀茹补补。\"她不由分说,抢过那两鸡。
易忠海欲言又止,对于如何称呼贾张氏,过去叫嫂子,现在应称母亲,但就是无法出声叫她。
于是干脆保持沉默。
\"淮茹呢?\"易忠海问出口。
\"她还在里头。\"这时,贾张氏才恍然明白,心里有些歉疚,急促地说:\"我去趟厕所就来。\"说完,匆忙躲开了。
看着贾张氏离开,易忠海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进入房里,他发现秦淮茹躺在床上。
关切问道:\"淮茹,你怎么啦?躺在这?我带回了鸡肉,想着补补身子,你如今可是有两个人啊。我还告诉你,在保定我表现好,已经升至八级钳工了。\"
可是秦淮茹一言不发,整个人用被子盖着。直到易忠海发现她的腹部扁了,他并未察觉到流产,心里十分焦急。
\"如果你哪里不舒服,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他紧张地说道。
面对此景,秦淮茹仍然沉默着,侧脸转向里面。这使得易忠海瞬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立即扯住被子,一下子揭开,秦淮茹措手不及之下毫无遮拦。
易忠海看到秦淮茹原本隆起的腹部现在平坦了,眼中怒火烧炽。
\"你...你把孩子打了?你是不是把孩子打掉了,淮茹?\"他气得双眼通红。
闻言,秦淮茹本想找他辩解,可易忠海却猛地扇在她脸上。他怒不可遏,咒骂道:\"你个 ** ,我掐死你。\"愤怒至极,易忠海的手掐住了秦淮茹的喉咙。
秦淮茹惨叫一声,尖叫求救道:\"救命呀...救我!\"
目睹此 ** ,贾张氏也吓了一跳,拿着扫帚跑上前企图干预,大叫:\"不得了,易忠海发狂啦,快来帮忙拉他!\"然而,易忠海的力道并未因此减弱,只见秦淮茹脸色渐趋苍白。而刘海上官听到动静后迅速赶到现场,见易忠海完全失去理智,立即大喊:\"忠海哥,快停下,你想做什么?冷静,快让旁边的人拦他!\"
“我才不呢,易忠海快疯了似的。”
“确实啊,肯定是秦淮茹自己擅自堕了胎,让易忠海简直怒不可遏。”
“秦淮茹自作自受,花光易忠海不少钱,好不容易有了身孕,现在居然做了流产,易忠海怎能不生气想要除之而后快。”
“别讨论了,快来把他们分开,要不真要出什么事。”邻居立刻上前拉走易忠海。
\"秦淮茹你这个 ** ,看我非杀了你不可!你这个……\" 易忠海挣脱开时又踢了秦淮茹一脚。
脸色苍白,秦淮茹不停地咳嗽,刚才险些丧命的她,此刻真正感到害怕。
这易忠海真的会痛下 ** 。
\"呜呜……\"秦淮茹当下忍不住地委屈哭泣道。
刘海中上前,沉声道,“老易,有什么事不能冷静地说清楚?何必非要闹成这样,伤人性命?”
\"我得好好跟你说,我怎么好好讲啊?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的!可秦淮茹这家伙在我出门公干的时候竟然擅自做了人工流产,那是我易忠海的儿子啊!咳咳……\"易忠海一口气吐出一口血,是气的。